梁以蔚听到此,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左丘阜也回她一个挑眉,接着说:“你可猜到他是谁?”
“冷冽!”
“不错,就是他。而他呢,面对本公子地质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否认,于是本公子就与他做了个交易。”
“交易?美人阜你就不能好好做人!”
“我可是妖呢。”左丘阜纠正道。
“那就好好做妖!”
“嗯,本公子一向安份守己的呀!”左丘阜一脸被冤枉的模样。
“后来呢,你是怎么到了人家地牢里去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你与玄镜、梓一同前往云观山了。我本是不想理会那冷冽,但是后来梓带回来的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你们都去了魔域,留我一人在小周天,岂不是寂寞了。”
“那你娘亲呢?你不管了吗?”
“小蔚儿莫急呀,我正要说了,我早已查出冷冽藏我娘亲的地方,只是没摸清底之前,不敢冒然去救。后来,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讲完啊!”
梁以蔚开始烦燥起来。
“唉,是我养虎为患了。别院的管家暮月竟然是魔域的人呢。这让我实着伤心了好些天!”
“暮月?”梁以蔚灵光一闪,“是哦,那些日子,我就发现他诡异的很,每到黄昏时,总会失踪一段时间。还有,我曾跟着他到了一个民宅。”
“没错,看来,我们是同时盯上他了。当然梓也算在一起,不过,他却是在我们之后发现暮月的。”
“师兄?”
“对!”左丘阜对着她神秘一笑。“你知道么,梓不仅仅是盯上了暮月,还掳了他夫人。”
“啊!”
“小蔚儿,梓是不是很坏,你还是考虑下本公子吧。你看,本公子比他要帅,而且本公子用情专一,又富甲一方,深得美人青睐呢,你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左丘阜说得直白,梁以蔚听得麻木。不过也只有此人能让她,放下全身的戒备,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别费话了,师兄为何要掳人家夫人?”
“小蔚儿别太紧张,梓不是看上了暮月夫人。他先我一步动手,这一招得使得冷冽狗急跳墙,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我娘亲送了回来。”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呀,再后来梓就跟着那人,暗地护我娘亲周全,而我留在郦都,处理他留下来的尾巴。梓并不知道我也在郦都呢。”
“什么尾巴?”梁以蔚不解地问。
“就是被梓掳来的人啊,梓把她安置在自己床上呢!”左丘阜故意这样说,看着梁以蔚的反应。果不然,就见她,细眉一横,皱得死紧。他忍不住笑开来,“小蔚儿啊,暮月夫人,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也不知梓那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要听这个!”梁以蔚火大,他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小蔚儿想听什么?”
“你怎么会跑到别人地牢里去了,你还没说?”
“小蔚儿可是在关心我?”左丘阜眼有期待,却又问得风轻云淡。
“算是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的答案,虽然令他不是很满意,却也知足,心底渐暖。“思前想后,还是乖乖呆在地牢里,才不会惹祸上身,而且冷冽也答应,管我好吃好住,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顺便也可以见见老朋友。玄镜与雾役那小妖,不是常常也窜到我那里去,骗吃骗喝吗?”
梁以蔚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想擦汗,说得跟真的似的。左丘阜又收到她送过来的白眼,他不在乎,因为她那表情,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梁以蔚也知道他后面说的话,不全是真话,反正未来的路很长,她应该知道的事情,就算再隐藏,终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她不急。
然后她又想到紫檀扇,于是手伸到后面,左腰间一摸。左丘阜顿时眼睛一亮。“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找它好久了。”他欢喜地接过去,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梁以蔚一脸鄙视,“不就是一柄扇子,至于吗?”
“小蔚儿有所不知,这宝贝是人送的。可是大有来头!”
“是吗?”她问得漫不经心。
左丘阜看似要开口解释,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又闭上了嘴。深高莫测的样子,看得梁以蔚很是纠结。不说就不说,什么了不起的。她总会弄明白的。然后,她又想到什么,向左丘阜凑了过去,用鼻子在他身上乱嗅一番。
“你做什么?”左丘阜不解地问。
梁以蔚听着,回他以天真无邪,一记笑厣,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左丘阜在她凑过来的瞬间,其实是有些失神的。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让他留恋。
“美人阜,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梁以蔚接着问。“小蔚儿啊,说到这个,我就很伤心,不是都指望你来救我的么。结果你却自个儿,跑到谣河里玩去了,我也只有自救了。”
梁以蔚听得一阵恶麻木,“玩,要不你也去那里玩玩看。”她狠狠地说。
“那就不必了,本公子不太会游水!”
“哼,别再乱七八糟了,说重点。”
“那好吧。我说,你坠河之后,玄镜就与雾役,就回云观山搬救兵去了。我是在半道上遇到云神的,她告诉我你会来这里,然后我就在这里等了。”
“云神,你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