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虎很是负责的自动跑去敌方的“阵营”。
当他再一次哇哇哇哇的跑过来时,已无人再问及敌军战况了。
轧虎很是自动的报着最新的敌方进展:“多了三分之二了,三分之二了。”
七七七九排的人脸都黑了,他们再差,也不会差那么多吧,难道七七*排的士兵全是农夫出身?
只见着七七七九排所收割的农田以飞快的速度被“蚕”食着,刚开始觉得腰背疼痛的人,也不再觉着难受了,双臂配合得当的疯扫着一手一手的稻穗,整个收割场就听得呼呼的割稻声。
“哇哇哇哇~”从很远的地方就一直的“哇”回来,让七七七九排的人好生的恼火,一待轧虎走近,一士兵再也受不了的甩下了镰刀,指着轧虎的鼻子就大呼了起来:“不要告诉我他们已经是我们的一倍了,我们怎样说都已经收了六十来亩了。”开玩笑,总不能那帮人就已经收完了吧。
轧虎虚虚的一笑,“没有没有,我是想说,我们只比他们少一点点了。”
那还是少,刚刚准备发飙的士兵闻言,又捡起了镰刀,狂扫起来。
仅仅一天时间,七七七九排收割完了一百亩稻田,躬了一天的身子的士兵艰难的直起了腰,就见他们的探子一脸得意的跑了回来,边跑边大呼:“我们赢了,他们还有将近二十亩的地没收呢。”
七七七九排的人一阵欢呼,李斩却走到轧虎面前,朝着他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下去,“我们收到五十亩的时候你说他们超过了我们三分之二,收到六十亩的时候你说还是超过我们一点点,怎么现在还剩二十亩?”
摸了摸发痛的脑门,轧虎一脸的得意说:“这叫策略,若是没有这个策略,你们会这么快的收割完?有压力才会有动力,知道不?”
再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这是谎报军情,按‘铁鞭麒麟’的军法,是要处斩刑的……。”
看着李斩一脸阴森的笑容,轧虎缩了缩脖子:“你们想怎样?”
李斩回头向众人一吆喝:“兄弟们,我们严格执行统军的军法,对轧虎处以斩行,如何?”
一呼百应,田里的士兵挥舞着镰刀就向轧虎奔了来,轧虎心一急,撒腿就跑,可是窄小的田垅让他一头便扎倒在水田里,又滚了一身的泥。
疲累了一天的士兵不放过的蜂拥而至,全都压上了轧虎,滚做一团,七七七九排的十夫长在田梗上笑得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于苦中懂得作会放松,没有大功大德的赫然,却也有小滋小味的精彩。谁说挨罚就不会有收获呢?
当天下午未黑前,两百亩的稻田全部收割打扬完毕,七七七九排在收割完后在十夫长的带领下一起参与了七七*排的收割,劳动了一天的士兵也没有什么脾气了,最后那二十亩收割起来,却有种众志成城的感觉,不一会的功夫便全部收完毕。
回头望着只剩下禾蔸的水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收获的喜悦表情,落日将整个田野都铺上了金黄色,丰收的颜色,一个个滚的跟泥蛋似的的士兵,不再有嫌隙,也不管身旁的泥蛋是哪个排的,一排排的勾肩搭背,高唱着德天的军歌,虽疲累却仍然底气十足,似凯笑语的步回兵部统。
回到兵部统,以蔚脸上的笑容就僵掉了,天还未完全黑下来,满身泥污的士兵都拿上了换洗的衣服冲进了澡堂,自己虽然并不如他们那样全身都泥污,可是却也已脏到极至了,而澡堂虽有间隔,但是却并未完全的封闭,以前她可以在天全黑的时候去涣洗,可是现下如不去,显得太过怪异,如去的话,万一有一个闪失,篓子就捅大了。
正在焦急中,轧虎一把勾上了她的脖子,拽着她就往澡堂走去,她企图挣扎,可是轧虎好奇的盯了她一眼,心里一虚,硬着头皮放弃挣扎跟着轧虎往澡堂步了去,天哪,她四下望着,李斩呢?叮呢?糟了,到处望不到人,这下要出事了!救命啊!
幸好,天不亡她!本来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一到澡堂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李斩与叮就在澡堂外。
李斩与叮一见到以蔚与轧虎出现在澡堂外,立即走了过来,见轧虎一直勾着以蔚的脖子,叮伸手一勾,将轧虎勾了过去,以蔚才得以自由,轧虎也乐得叮对自己示好,见澡堂浴位几乎满员了,便提议一块冲浴,叮满口应诺,李斩隐忍了一脸的笑意,叮这小子真够兄弟,为了兄弟甘于牺牲色相。叮正准备勾着轧虎往澡堂走去时,轧虎突然“咦”了一声,叮回头好奇的问他“咦”什么,轧虎将视线落在前方,道:“白头怪人!”
几人全将视线调往轧虎的目光落点,就见到诸葛肩上搭了几件衣裳正往这边走来。
一见到他们,诸葛居然一脸的热络,向他们打着招呼。
以蔚向他友好的一笑,诸葛对七七七九排有操控权,曾好几次有单独召见以蔚向她询问一些相关事宜,而且对她也好像比较的关心。
其他人却是满脸的讶异,这白头怪人到士兵澡堂来做什么?看着他拿着衣服与汗巾,莫非是为了想与士兵打成一遍,体验低级士兵的待遇?
开玩笑吧,放着单人独室有着大木桶的沐浴不洗,来洗这连热水也不少有的万人合浴?
看着叮勾着轧虎的脖子,诸葛问道:“小老虎你们合洗吗?”
轧虎一听,诸葛居然还记得自己,带丝巴结的笑道:“是啊是啊,诸葛先生也洗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