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
轩辕玄御那个呆子,现在是否还在纠缠武功高强之人。
皇后?上官楚闕的妹妹?为什么一醒来就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早知道或许可以一直昏迷下去。
“启禀皇上,北边有信。”
“呈上来。”
“哦——桀国要派使节来祝贺我朝击退襄国,订立友好和约.”龙昶亦满意地合上信件,转头看向上官楚闕。“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好。”上官楚闕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说。
“好?”
“一则是看看我昭国国内目前的形势,二则是来探探我朝的实力。那就不要吝啬,给他们看好了。”
上官楚闕把玩着手中的玉笛。
“你真的这样认为?”龙昶亦怀疑的望向他。
“不然呢?”上官楚闕懒懒的反问。
“的确没有更好的理由。”
“要不,你以为他会把公主嫁过来和你联姻?共修两国友谊?”上官楚闕调笑道。
“好啊,他送朕就收。”龙昶亦笑道。
“那我那可怜的——‘妹妹’怎么办,还没正式嫁进门,已经有好些娇艳的姊妹了。”上官楚闕故意把妹妹两个字拖得很长。
“那朕还是将那些娇艳的公主赐给你好了,你不是还没心上人吗?就当为皇帝分忧。”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哈哈哈”难得看到上官楚闕也会如此开怀大笑,他龙昶亦倒是真的好奇了,怎样的女子才能让他臣服于脚下。
上官楚闕的笑中带着淡淡的甜意,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那张纯真的笑靥?这个小女子实在太麻烦了,只要她一个,他已经忙不过来了,一会玩跳湖自杀,一会玩离家出走,还要他亲自去冷面阎罗那里问他要人,她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
牡丹的芳香沁人心脾,似雪脚尖轻点花瓣附着的水面,一团氲气弥漫在房间内,她轻解开外衣,褪去白色纱裙,锦绣的内裳缓缓掉落,纤纤素手摸索着玉锦的发簪,一个完美的弧线,黑缎似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清纯中又添了几分妩媚。
她轻掬起小撮清水,水滴亲吻着雪白光洁的玉臂,顺淌到诱人的锁骨前,她那双紧闭的美目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灵动活跃。
“——吱”
“喜儿,怎么去拿衣裳去了这么久?”她深入水池的头在花瓣簇拥下,稍稍探出。
无人应答。
“喜儿——”似雪转过头,眼中充满着惊讶之色。
他想见她,只想见她,倾覆上她的伤口,怜惜她残痕的身子。却不料刚跨进她的闺房,便看到了这一幕,清灵之美,让人瞠目结舌。
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似雪终于恍过神,镇定地把身子往下沉了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倾身来到她跟前:“你果然是女子。”自认识至今,从没有认真的把她看清,这眸子灵动晶莹,清澈明亮——为什么以前他会以为她是个男子。
“我是不是女子与御王爷何干呢?”似雪强硬的撇过头。
他苦笑了两下“可是你戏弄了我?”
“我没有这么想过。”
“就因为你的没有想过,我多少个夜夜不能寐啊,为自己的…为自己的特殊癖好愧疚自责,我要怎么去说服自己,那个那个,那个断袖之癖只在那情不自禁的一瞬间,不怨风和月。”
她看着他的脸竟然羞得泛红,她突然忍俊不禁,想到和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词——可爱!
似雪突然来了调笑之心:“御王爷没有试过,又怎知自己不好男色呢?”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怎么可能?”他被她一激,上前两步,无意识地靠近了她的唇,他的薄薄的唇微微颤动,两人的距离仅停留在一指之间。
似雪所有的表情都还没有来的及惊变,只是怔怔地,她瞪大双眼看着棱角分明的轮廓,特别是他的鼻翼,高高隆起,异常的勾人,看多了东南地区男子的俊逸飘扬,西北地区的男子相比较,更多了几分壮硕和伟岸。
房间内湿热的氲气包围着两人,许久她才缓缓的问出一句话:“你很热吗?”
“啊?没有啊——”轩辕玄御满脸通红的从注视中清醒。
似雪靠近他的额头想要看清楚:“可是,你流汗了…”
“呃——”他伸手触摸额头——滴汗淌下!轩辕玄御赶忙回过头,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哦,房间好像有点热,那个,大概太闷了。”
“嗯。”似雪也不自然的应和道。可是她飘雪阁怎么可能热成这样,这可是龙昶亦特地安排的一处冬暖夏凉之处,对她的身体痊愈有好处。
两个人像傻瓜似的一应一和,房间的空气也觉得沉闷了。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像是有士兵朝这边跑来了,一会便到了门前,似雪朝轩辕玄御看去,两人四目对视……
——“莫统领,我们刚刚明明有看到黑衣人跑到这边来的,可是追到这里就不见了。”
士兵口中的莫少阳是龙昶亦登位后选拔的禁卫军统领,据说能力很强,且对新帝忠心不二。
——“这里就这一间房,走,进去。”一道刚毅的声音。
——“可是,那间房是——”不等士兵说完,他已经推门而入。
“出去!”
莫少阳刚想发作,却看屏后隐约有个木桶,声音正是从那个屏障后面传来的,那个声音让人听了冷到心底。“姑娘打扰,只是末将追缉黑衣人至此,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