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简直让她咬牙切齿,仿佛是她在无理取闹。
“没事的话,就把鸡汤喝了吧——”
刚才那名姑娘突然横眉站起身,的确让他们为眼前的男子捏了一把汗,可是最终竟然就这样草草收场?那男子不仅长得养眼,还让人一眼看出他极力在讨好那名女子;虽说这女子也是倾国倾城之姿,但毕竟脾气大了些。
这世上,总有人喜欢看热闹的,正如当下——“姑娘,你也甭闹别扭了,你看你夫君已经够委屈了。”一位上些年纪的大叔站起身说了句“公道话”。
“对啊,姑娘,你看你夫君多关心你身子啊,这等俊朗多情的男子,你还在挑剔什么?”又有人开口。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姑娘别生气了啊,这位公子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听我过来人一句,能有多大的事啊,过了也就算了。”旁边的大婶也跟着瞎掺和。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打抱不平,殊不知这件事情的两位当事人一脸羞红矗立在一侧,甚为尴尬。
“轩辕玄御——”怜倾羞赧的小脸一脸愤慨冲他吼道,两条柳叶弯似的眉纠结在一起,冰山终于爆发出来。
“哎——”轩辕玄御立刻讨好地站起应道。
“你去跟他们说清楚!”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怜倾赌气似的撇过身。
“哦。”轩辕玄御这小孩一脸无辜的抬起好看的褐色,留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对桌的她——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各位误会了,其实,其实她不是我娘子……”
话音刚落,只见众人纷纷摇头叹气,“哎——这位公子真是难得,谦让到如此地步!”
“公子,这样的气话可不要乱说啊,伤夫妻感情哪。”
……
“轩辕玄御,你……”怜倾捏紧了拳头。
轩辕玄御则是一脸无奈,该解释的他也解释了,只是信不信的话,就得由着他们了。
一个人说那叫看错,两个人聊着那叫有可能,三个人谈起就叫事实如此。难道他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那么有夫妻相?轩辕玄御不禁去想,偷偷看向怜倾,那生起气来的样子更多了几分娇嗔。
“轩辕玄御——”怜倾看着他那副呆呆的表情,知道他必定又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出手便是一个手刀,向他迎面劈来。
轩辕玄御并不接招,只是一味退让躲避,左躲右闪,轩辕玄御正打得难舍难分,兴趣浓厚,旁人看得亦是津津有味之时,一道女孩铜铃般的笑声自店门外传入耳膜,“师兄,这就是我未来的师嫂吗?”轩辕玄御顿感一阵头大,她怎么来了?
来人一头棕色卷发一把高高束起,随意挽起两圈垂在左侧胸前,一身清爽干净的火红色及膝短裙,护膝的红色丝带环绕两条白皙可见的yù_tuǐ,手臂上挂满叮叮铃铃的铜环圈,手上抽动着一根暗色皮鞭,鞭身长且粗,让人一见便寒碜——若是让这皮鞭甩上一下,恐怕小命也不保。看其火辣的装扮和爽朗的个性,必是番邦女子无疑。
——啪,一下重重的回音打在酒馆的地砖上,地砖即刻裂开一条缝,众人瞠目结舌。
再一下,皮鞭已成功将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分开,又一鞭——轩辕玄御一把轻揽过她让到一边,任由她的眼眸愤恨地仇视他而不顾。
“红兮,你闹够了没有……”轩辕玄御冲那红衣女子吼道,一改刚才的温柔。
“师兄,我可是受了千寻妹妹的嘱托,特地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呢?不怕让人听了寒心哪!”红衣女子收了鞭,美目轻瞥向轩辕玄御怀里的可人儿,巧笑道。
“收起你的假惺惺,留给我眼拙的皇兄去吧。”轩辕玄御真是搞不懂这样的女子竟然也能将桀国的皇上迷的神魂颠倒,论姿色不过中等偏上之姿,论个性,野蛮娇横,整天惹祸闹事,恐怕整个后宫都不够她一人玩。
“哎——人长得漂亮真是罪过啊……”那个被称为红兮的女子娇叹道,她的容貌自是比不上怜倾的绝色,但是她那一回首一转眸,周身散发的娇艳妩媚亦让酒馆中不少男子垂涎三尺。
轩辕玄御还想说什么,冷不丁让怀里的人手肘偷袭成功,击中右胸膛,气息一阵不顺,手一松便放她离开那结实的胸膛。“咳咳……”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今日非走不可!”怜倾冷眼瞥向一见面就争吵的师兄妹。
“口气不小,好,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红兮早就有意想要试探她一下,现下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单手甩起皮鞭,使劲朝地砖上扫去,那皮鞭的嗤嗤声不绝于耳,甚是恐怖,众人都倒抽一口气。突然她左手一挥,那皮鞭像是长了眼睛般,直直的锁定怜倾而来。
怜倾也不急,一转身抽出飘雪剑将它打开,自己则回身攻她罩门。
红兮一惊,忙收回皮鞭护住,又一俯身,反手将皮鞭扶摇而上送出,将站定的她收腰拖起,一用力,往自己方向拉近。
怜倾又岂是如此轻易服输之人,眼见脱身不得,无意识间挥出飘雪剑,使出一招“长剑所至,无所遁形”飘雪剑薄如翼,一柄银刃直刺红兮左肩。
“呼——”红兮未曾料到她会这招,心中一惊,便将长鞭急急收回,却不料空中的人重心不稳,被这鞭子一卷身失去了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