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叉着腰,一脸的不可置信,晦气的啐了一口,这算什么回事啊,他眼看成功在即,竟然出现这么一码字事,好事多磨啊,他的晋级路,怎么就这么的难行啊!
还抢什么打什么!抢了打了也没有用了,现在打了这么一大头的老虎,还不如一起大吃一顿。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两个兵团的人开始嘻嘻哈哈的坐下来烤虎肉,本来以为会打得鸡飞狗跳的四名督察官,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形了,莫名其妙的两队人马突然就和和乐乐尽弃前嫌,他们四个人倒像小人一样揣着个本本无人搭理的站在那里。
管他怎样,四个督察官也参加了吃虎肉的行列,任务完成了。
浴凰的蓝兵团都是由北方兵组成,个性直,在几日来东转西转的行程中,脾气也渐渐的大了起来,虽然浴凰弓射了得,可是雪地里的野味实在是少的可怜,很多的士兵认为应该少猎狩,快行程,迅速走出了大山是眼前最好的出路,可是浴凰是个喜欢算计的人,趁着有气力,总是想可以多猎取些食物,即便是再迷路至少还可以保存体力,但是眼前确实犯难了,他们所带的箭枝是有限的,多次的捕猎已经折损了很多的箭枪,尽管有很用心的回收,可是兵器库为这次所分发的箭枝都是很老旧的,有的时候一触及地面就折断了,现在已无箭枝可猎狩了,这样,浴凰所带的士兵更是有了很多的劳骚,几日来晕头转向的兜转,让浴凰也很是恼火,他尽心尽力的为这些北方兵狩猎寻食,居然还落得个不善统领的说法,浴凰火大的就对这群北方兵教训了起来。
北方兵也非常的恼火,杠上个劲就与浴凰对吼了起来,两个督察官躲的远远的,就怕他们给打起来,要是自残的话,不晓得要不要算到折将里面,先静观其变。
“你们太不厚道了,好歹这两天的食物全是我去猎狩到的,被追到迷路也不是我的过错,整队人马的行程拖延为什么要算我一个人的错,让你们来陪我走这一趟委屈了你们,可是我却得为了你们所有人的温饱费尽思量,还要顶受住你们一路的不满,告诉你们,我受够了!”他浴凰并不是什么都能忍的,若是毫无什么坚持,也没有什么才干,光会挑剔找碴的伙伴,他宁愿不要。
“跟着不出色爱磨蹭的将领,在山中我们是挨饿受冻,若是在战场上,便是送命的买卖,任什么要我们还要顺遂你的心意,受够我们的话我们也不愿再拖累队长你了,兄弟们,我们走!”带头对吼的士兵一招呼,北方兵竟全部都响应他的号召,所有的人都将自己的命牌往督察官手上一扔,气冲冲的朝山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蓝兵团记下一笔:全体士兵自动放弃命排作退出计,蓝兵团仅剩将领浴凰存。
以蔚的绿兵团与李斩的红兵团总是交叉着行进的,隔不了多久就相遇一次,见面一定会打,以蔚的绿兵团有着极强的凝聚力,经过一次的背弃,却换来了这队西北兵的忠诚不二,绿兵团势不可破。
而本来兵力已经很弱的朱峰紫兵团,一遇到强悍的绿兵团或红兵团,更是剧减,原来的观点是能拿对方的命牌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守住命牌不再被夺,但是在兵力已降至最低时,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决心,因为夺他人的命牌一块,可以在最后的统计中追加一人,最后朱峰也学着叮的那套,搞夜袭。
而且一看绿兵团就毫无被夜袭的经验,居然连个防守的人也没有,没经验,想当初他派人轮流站哨,还是一样在叮的夜袭下,损将过半。雪地的光线足够让他们看清绿兵团驻扎的帐篷的具体朝向,怕会在正面朝向有埋伏,朱峰等人特意从营帐的后方切入,仅仅是偷名牌,很容易,不吵醒他们,一人摘几块就有很多了,他有丰富的被偷经验。
越是靠近绿兵团的营帐,朱峰越是紧张兴奋,能否掰本就全在这一击了,在手摸向帐篷之际,突然朱峰惨叫了一声,接着便是其他的紫衣兵接二连三的惨叫,绿兵团兴奋的冲了出来,哈哈哈,连主将带小兵,全部逮获!
帐篷外早已被绿兵团扎营时已经挖了一个大坑,并在上面细细的盖了一层雪,不管是防野兽还是防夜袭,都不再需要浪费士兵的精力在防守上,没想到倒真有大收获,紫兵团的督察官记下:主将及士兵全部阵亡,紫兵团全军覆没。
浴凰一肚子的气,突然间自己落败到只剩下一人,而且非客观的攻防原因落败,更是有种郁卒不得志的挫败感,算了,一个人的话行程至少不会再被拖累了,可以快速出山了。
刚行不久,发现了一个蓝衣兵慌慌张张的朝他跑了过来,浴凰一脸的疑惑,紫衣兵瞧见了他,气喘到不得了,顾不得之前背弃的难为情,蓝衣兵向浴凰求援起来,“不得了了,队长,因为,因为下雪结冰,路太滑、滑……,有十几个士兵滑落到山谷下了……!”
浴凰一听,整个头像炸开了般,滑落到山崖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啊,毫无犹疑的,他顺着紫衣兵的指引,火急火燎的赶往出事地点。
出事的地方是一个仅能过一人贴山行走的山谷,斜坡不是很高,可是坡十分的陡峭,士兵都是顺着山坡滑落下去,而不是摔落下去的,而且山坡下积了厚雪,估计没有遇难者,不过底下地士兵多多少少的受了伤,呻吟不断的传到上面来,这上面因为路太窄,也不好施以援助,浴凰焦急的左瞧右瞧,看有无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