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您的筑基丹炼制的怎么样?”有人好奇的询问刚从丹炉房里出来的一个瘦高男修。
那人抹了一把脸,眼珠遍布血丝,看着就像是中了邪,声音嘶哑,“鼎炉炸了,待我出外寻个合适的鼎炉再重新开炉。”
“呀,这可是你这个月买的第三个鼎炉了,是不是你准备的药材配置方面有问题,还是火候掌握的不好。”
“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胡扯,当初我既然能炼制出来筑基丹,没道理现在炼制不出来,不许进丹炉房,里面的药渣我回来还要检查。”
那人在后面问了一句,“张师兄,你大概多久回来。”他虽然在炼丹方面比不上张师兄,只是平时自己炼制的丹药还需要丹炉房里的地火,这会其他的房间都已经有人。
“最迟三天,你有事也先等着。”霸道的宣示过自己的主权,张师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那人委屈的站在原地静静的呆了一会,才离开。
他们刚想进丹房,那人就有事需要外出,运气果然不是盖的。
“不过这里房间那么多,你确定这个有密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
闻玖渊速度极快,空气中闪现出一个白色的影子,风轻视线中就没了闻玖渊的身影,她无语的竖起中指,咱们现在好歹也算是搭档,你跑的再快,留下我一个人照样暴露你的行踪,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风轻猫着腰一溜小跑跑过去。
丹房里由于常年炼丹的缘故,里面散发着浓浓的药香味,碎裂的炉鼎在房间四处散落着。风轻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碎渣,“能找出地下密道在哪吗?”
“我试试。”闻玖渊闭上眼,神识在房间四处查看着,最后在窗口的位置停下,他严肃的看着窗台上摆放的花瓶,伸手向两边旋转着,都没有反应。闻玖渊疑惑的皱眉。伸手向上提了提,花瓶的底座好像与窗台粘连在一起,拉的时候始终拉不动。
风轻也跟着走过来。赞赏的摸着花瓶口,“这东西不知道拿出去卖能值多少灵石。”
“普通官窑烧制的瓷器,有何特别。”
在现代,官窑烧出的瓷器都是精品。绝对的无价之宝。
闻玖渊还在拔萝卜似的拉着花瓶,可惜那东西不给面子的纹丝不动。他一时生气直接对着花瓶拍了下去,然后那花瓶就这样缓缓的下沉,窗台陷下去露出可容一个人通过的走道。
两人对视一眼也没说话,闻玖渊自发的走在前面。在两人都下去没多久通道缓缓的关闭,风轻听着那低沉的闷响,心里狠狠的揪了起来。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道不长,很快就进入一个方正的石室。四周墙角悬挂着拳头般大小的明珠,周围纤毫毕现,堪比白日,正北方则是一段幽暗的区域,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好一会,才看到影影绰绰的亮光,隐约间传来凶兽压抑的嘶吼声。
风轻停下步子,闻玖渊疑惑的挑眉看她,风轻摇摇头,“可能是我这会太紧张了,接着往前走吧。”
闻玖渊虽未言语,却向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风轻脸色微红,黑暗中也不知对方能否看出自己的羞涩,不过她现在确实担心,于是把自己的手放在闻玖渊掌心。
风轻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闻玖渊牵着她向前走,然而他却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言也不动,风轻脸颊上还带着晕红,“怎么还不走。”
闻玖渊似乎有几分尴尬,好一会才说道,“走吧。”另一只手摸着自己伸手的手腕上那只红色的绳,本想把红绳让她带着,这样如果她有危险,白泽可以保护她,只是她却误以为自己想要牵她的手,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闻玖渊任由这个误会继续。
“怎么还没人给老子送吃的,想把老子饿死吗?”一道浑厚的声音在石壁中回荡着,传入耳中,风轻顿足,“里面的妖兽是饕餮?”
“应该是。”眼神看向两人紧握的双手,示意她先放开,风轻迅速松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四周的石壁。
闻玖渊拿出自己培育好的醉云,五色花瓣在空气中招摇的摆动,淡淡的香味蔓延,弥漫了这狭小的空间,饕餮扯着嗓子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一会嗓门放的更大,“谁在那里,是不是给老子带了食物,上次是怎么回事,拿过来的醉云全是劣质品,味道呛人,喂,既然过来了,你还躲在拐角干嘛,怕什么,老子又不吃人。”
饕餮说自己不吃人,谁信。
闻玖渊示意风轻站在那里别动,自己走了出去,看着卧趴在地上的饕餮,晃动手上的醉云,“想吃吗?”
看清眼前颜色繁杂的花瓣,饕餮的口水瞬间流了下来,不是夸张,是真的,风轻虽然害怕,只是却对传说中的凶兽更感兴趣,偷偷打量时看着饕餮嘴角的口水连绵不绝,风轻恶寒了一下,原来馋的流口水这事是真的存在。
“赶紧给大爷把醉云拿过来,你这小子还墨迹什么。”饕餮大声吼了一句,地面被震颤的晃了一番。
闻玖渊云淡风轻的看着它,“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条件。”
“小混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敢跟大爷讲条件,我一口就能吞了你。”
闻玖渊面色不改,伸手将上面一朵红色的花扯下来,放在唇边享受的嗅了一番,“你可以拒绝我的条件,我也能选择把它给毁了。”
饕餮看着被他扯落的花瓣,心口疼的慌,老子待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上千年,从来没有吃饱过,如今眼睁睁的看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