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涛打开盖子想要逃跑,可是敌方坦克上的机枪手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枪林弹雨下,他又躲回去,如此一来他只能等待第二次炮击。他奋不顾身的一跃而起,以非人的弹跳力落到地面上。敌人的炮弹击中坦克。正奔跑的他抛飞出去,撞碎玻璃,落入了建筑底楼内。
已经燃烧的家具店内浓烟滚滚。白涛呛咳着爬起身。没有人会去顾及这个突然出现,又被炸飞的火烈鸟佣兵。都以为他死了,也没什么好去看的。只是他所在的建筑外正是火力的焦点。
军人们扫射着,怒吼着冲锋。有些人爬到了建筑的高层往下射击。有些人在阴暗处用火箭弹攻击坦克车。眼镜蛇本来推进顺利,可是敌方一架轰炸机从上空掠过,扔下了大量子母弹。这种足以摧毁坦克的危险武器,几乎扫荡式的夷平了一段道路,死了上百人,毁了两辆装甲车和一辆坦克车。
或许是战场的闷热使得空气都变异了。有的军人发现身体出现了静电摩擦的感觉,空中出现了很多闪电球。他们无法对这奇异的现象置之不理。然而,两方都担忧这是敌人的新武器在作怪,而没有继续推进。成百的电球朝着俄军袭去,命中坦克车后,那车子的电子系统毁坏,自然动不了。步兵直接被电击而死,尸体像是被烤焦了,有些人的衣服还烧了起来。电压太高了。敌人在未知的攻击下慌乱,气势一下子被压制。白涛跑到建筑的三楼,朝着楼上穿梭的敌兵释放电击,数人躺地。他来到窗口,捡起刚刚敌兵的冲锋枪,朝着从对面小巷涌进大道的敌群扫射。
子弹很快朝着他射来,他扑倒在地,不敢贸然起身。随后是一阵猛烈的轰炸声,他匍匐到边缘处,往下看。敌人的几辆本想推进过来的坦克车被炸毁了,刚刚的轰炸应该是友军战机干的。
“信号在移动,你得赶紧了。”乔锦旭催促道。
“我知道!”白涛喊道。他爬起身就跑,看到有敌人上楼,故意躲开,避免交锋。从窗口一跃而出,落到了一条小街上。一路上看到一些零散的敌兵,他躲进街边店内,等他们经过时射杀。一路赶往乔锦旭所说的那栋大楼,到达后才发觉有很多敌人正在和底楼的眼镜蛇佣兵激斗。他绕到墙外,顺着水管往上爬到四楼的位置。敌兵发现他,在街上朝着他射击。他扑入窗口,来到楼内。子弹命中水管,发出乱弹的声音。
他在备用楼梯奔跑,忽然,上方有人朝着他扔来手榴弹。他一脚将手榴弹踢出窗外,往上扫射。
“搞错了!”
“是火烈鸟的。”
只听得有人在喊。
“停火!”
“停火!”
白涛狐疑地往上看,果然有眼镜蛇的人探出脑袋在观望。他跑上去恼怒地说:“搞什么?!”
“没看到!”对方不想和他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你肯定是落单了,马上回你的岗位去。这个街区是我们在抵抗。”
“搞错情况的是你,我是来找少雨茹的。”
佣兵听到后愣了愣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毫不犹豫地将枪口指着他,“我们正在掩护的人可不一般,那是大老板的女儿。”
“你最好让我上去,我知道她在这里。”白涛一手将他的枪口压下去,“我不是俄国人,你听我口音像吗?”
“别狡辩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穿着火烈鸟的衣服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是不会相信……”
忽然一阵晃动。爆炸的方位是楼上。白涛发急了,一手放出电流将三名佣兵击晕在地。他控制了电量,这些人就像被电棍击昏一样,不会有生命危险。除非他们心脏过弱,停跳了可不管他的事。
白涛拼命的跑上去。到达楼顶后,只见一架直升机起飞。楼顶上的眼镜蛇队员正在和对面楼顶的敌人互射。白涛觉得少雨茹就在直升机上,然而,北面有一架俄国的直升机朝着这里飞过来。发射了导弹。
没有人可以阻止这有力的一击,即便是那些正在浴血奋战的佣兵也只有眼巴巴的看着。然而,一道闪电奔射,击中了导弹。空中的轰鸣令人吃惊。实际上,是导弹撞在了闪电上。白涛没有胡安的预判能力。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瞄准失误,让雨茹殒命。射出的闪电如同大功率输出的超级电柱,持续放电,拦住了导弹的去路。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太阳穴的神经鼓胀。
眼镜蛇的佣兵被突然掠过头顶的电光又震慑,他们不知道谁做的。或许有人想知道那是什么兵器,可那架敌机没有放弃,一路追袭。
又是一道闪电,击中了俄国直升机,或许是击中了油箱,也可能是直接引燃了油箱。直升机爆炸,拖着黑烟往下坠。
白涛看着少雨茹所在的直升机飞远,难耐地松了口气,不时看看高处是否还有敌机。
战争并未停止,两方在这座城市发生的交战,成为了世界的焦点。甚至有新闻说c国副总理在战争中被俄国绑架。当这些新闻铺天盖地的播放时。白涛还在那个楼顶注视着远去的直升机。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无论是他,还是世界各国都措手不及。或许他在楼顶吃力地呼吸时,世界大国可能都在考虑如何站队的问题。
“老板,已经定位了,我们是不是放下这里的事情,赶紧过去一下。”
“当然,让大伙开工了,我们来这里的意义不会因为战争改变。”他说得对,战争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下楼后,一辆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