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内里的争斗声听不见了,各怀鬼胎的放哨者走回去看。白雾蒸腾中,一人倒在墙边,另一人被白涛抗在肩上。
“快点,这个家伙失血过多。”
他当然会这么说,已从肩上昏厥者脖颈的小孔中吸了足够的鲜血。两个斗殴者一个失血过多,一个颈椎骨折,伤愈后还得关禁闭。搞不好审判的时候会从重处理。白涛则逃过一劫。数天后,他上庭看到了母亲和妹妹焦虑的神情,以及死者家属愤恨地表情。他只是回答了双方律师的一些问题,一直低着头。在这个国家,对于重案是从快处理的。五天后,他再次上庭,被判了死刑。为他辩护的律师由于无法证实白涛曾被死者挑衅这重要的因素,而错失了免死的机会。但不会放弃上诉,在上诉失败之前白涛还能活一段时间。
听到死刑判决后,白涛失控地哭了起来,不敢看任何人。他被转移到了监狱,由于三次精神测试后都没有问题,他和五人关在一个牢房,过上了从未想过的生活。起初,他恐惧地躲在角落。
天色阴沉,他坐在篮球场边,看着囚犯打篮球。三个犯人走了过来,原本在一边闲聊的人都散开了。这三人中有一个光头踢了他的臂膀说:“新来的,保护费呢?”
白涛抬头漠然地看着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男子,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喂喂喂,你看我们的杀人犯小朋友,竟然挺会说话的。”一个胖子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像抓小鸡似地拎起。
“我不想杀了你。”白涛冷漠地盯着他。
胖子像是被猛兽瞪了一眼似的,慌忙松手。可是那个光头往前一脚揣在白涛腹部。白涛纹丝不动。光头讶然地看着他,挥出一拳。积累着烦躁、痛苦的白涛身体闪出白光,三人冒烟的身体僵直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