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整个人一震,脸容僵硬的扭过脸盯着他说:“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在首都的北面,那是一座很邪恶的山,关着一群无辜的人。”他说完以极快地速度来到白涛面前,“你是什么人,小子,告诉我。”
“我来找一个叫秦豪平的男人,不知道阁下是否认识。”
“阁下?你的用词让人恶心,一定是墨水吃多的政府工作人员。”男子皱了皱眉,“我已经得到保护文书了,你们现在来找我又想怎么样?”
“你有过命案,就因为揭发了一件爆炸案而被保护。我觉得这个法律简直坏了……”
秦豪平指着他的胸口,用力戳了戳。
“对策局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杂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想到我这里来套消息。我告诉你,我在这里安然生活了多年,没有犯过事情。”
白涛盯着他的脖颈处,那里有一圈白色。显然长期佩带着某个物品,只是现在没有拿出来。其他皮肤晒得黝黑。
“国家出事了,你作为公民应该知道的。”
“狗屁不通的话,国家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良民。”
“那作为良民你该了解下时事,首都发生了一件严重的命案。”白涛说着拿出一叠钱,差不多有一万,“说点事情吧。”
“我不缺钱。”男人说着把钱收下。
“我渴死了,你这里有空调吗?”
“真是废话。”男子冷冷地转过身去,带白涛进了房子,里面的空调让白涛觉得进入了春天的温室。实际上打得温度很低,冷暖温差巨大。只是他们的适应性比较好,没有常人那么脆弱。
白涛随意地在一张皮沙发上坐下,拿起一边杂志架上的报纸。随便翻了翻。按到桌面上,指着一张照片说:“你有这么多报纸就不知道首都的命案吗?这里也有报道的。好了,不开玩笑,现在找你就想要点有用的消息。白鼠现在在做什么勾当?”
“自从我金盆洗手后就没有跟他们来往。”男子坐在一张藤椅上,拿起桌上的冰啤酒喝了起来,“你要吗?这啤酒可滋润了。能让你感到自己正压在哪个女人的身上,一顿爽。”
“可能我语言理解能力比较差,你说得我听不懂。”白涛认真地盯着他,“别给我绕弯子了,希望你好好配合一下,钱好说,国家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只要你再次做出重大贡献,奖励不会少。”
“白鼠是以前的事情了,如果你要冰镇啤酒我可以给你。”
“我不是对策局的,我是国家安全特别工作组的,你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对策局队员,而是一名标准的军人,不要太自以为是。”
“哼,还不是走狗,”男子把一个铁桶里的冰块扔到了杯里,“今天太热了,让人烦躁。你们这些人也真是有空,不去办公室吹空调,大老远的来我们这种偏僻……”
“我再跟你说一遍,别给我绕弯子,你必须配合我。”白涛神色平静。
“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我可以不理睬你,你没证据来质问我。”
“如果你这种人可以游离在法律之外就不正常了。”白涛视线冰冷,“我看过你的报告,是个血食派,但总觉得有问题。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血食派。”
“这可不能乱说。”男子拍了拍胸脯,“如假包换。”
“当然,血食派和食肉派是不同的待遇,怎么可能让你在这里逍遥。”
秦豪平抹了抹嘴巴,把大玻璃杯放到桌上,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手枪指着白涛。
“信不信我现在干掉你,不会让你太痛苦。”
“你是良民?这就是个金盆洗手的人做的事情。”面对肆无忌惮的威胁,白涛没有丝毫惧怕。
“子弹会贯穿你的脑袋,你就如此自信?”
白涛一声不吭地凝视着他。
秦豪平把枪放到桌面上,饶有兴致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穿作战服竟然还敢跟我这么嚣张。你知道我以前的绰号吗?”
“疯鼠,这么难听的烂名字,一次就能记住。”
秦豪平的鼻子在空气中嗅闻着什么,忽然说:“你身上是不是涂了什么香水?”
“可能吧,别在意。”
秦豪平把那叠钱放到桌上,笑着说:“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
“有钱都不赚,你还说自己是疯鼠?假冒的吧。”
“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白涛猛然起身,气势逼人地说:“你正在拒绝我最后的善意。好好给我想想,我大老远来可不是为了看一只死老鼠。”
秦豪平狐疑地打量着他说:“什么人给你这样的勇气在我面前撒野,我杀了你之后根本不用在意什么,埋掉,继续喝我的冰镇啤酒。”
“你也可以吃掉。”白涛抹了抹鼻尖,环顾四周,走到一个铁皮衣橱旁。用手敲了敲。
秦豪平站了起来,一手按在枪上,像是要马上拿起来。
白涛扭头看着他。
“这里有什么东西呢,这么重的血腥味。”
“你的鼻子实在太让人讨厌了,到底是什么人?!”秦豪平拿起枪指着白涛的面门。两人很近,子弹瞬间就会射出。
然而,白涛一手打开了铁皮门,浓重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挂着一个没有了手脚的死人。他没有去看,而是对着杀人犯莞尔一笑。
“看,我们找到了很现实的物证。”
秦豪平双眼眯成一条缝,他的手稍微抬了一下。白涛认为是进攻的讯号,连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