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所以,你明白了吧?肯定是靳濯知道朱初喻玩弄他的感情,一直怒下就把朱初喻给毁容了。毁容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女人干的,那肯定就是因爱生恨的男人干的。”想起朱家大小姐美丽的脸上出现一个疤痕,蔺大公子就忍不住在心中暗搓搓的偷乐。虽然对一个被毁容了姑娘幸灾乐祸难免有些不厚道,但是谁让朱家大小姐总是一副看不上尔等凡人的高傲模样?虽然朱初喻掩饰的还算不错,可惜长风公子的眼力更不错。
曲怜星看了看蔺长风,还是将觉得长风公子的推测不太靠谱的话咽了回去。
“启禀世子,世子妃,善嘉县主外面求见。”门外,侍卫进来禀告道。南宫墨笑道:“说曹操曹操到。请县主进来。”
“是。”
片刻后,朱初喻带着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脸色有些阴郁的靳濯。朱初喻脸上覆着一张轻薄的薄纱,但是透过那薄薄的纱巾依然能够看出,她的脸上确实是有些不妥。
“见过世子,见过郡主。”朱初喻上前来盈盈一拜。卫君陌低头继续思索眼前的棋盘,南宫墨淡笑道:“县主不必多礼,请坐便是。靳寨主,请坐。”
“多谢郡主。”
两人坐了下来,曲怜星机灵地为两人送上了茶水。同时朝蔺长风的方向看了看,长风公子不是说善嘉县主被靳寨主毁容了么?看上去不太像啊。
长风公子当场被打脸,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两人喝过了茶,南宫墨方才笑问道:“不知两位驾临,可是有什么事?”
朱初喻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道:“确实是有事求郡主帮忙。”
南宫墨挑眉,目光落在了带着面纱的脸上。朱初喻也不多说什么,伸手将面纱从脸上拉了下来,原本美丽无瑕的容颜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痕。那疤痕显然是新伤,或许是朱初喻用的药不错已经好了许多。右脸脸颊上方眼睛下面一条一寸多长曲折蜿蜒的疤痕像一条小蛇一般的盘踞在那美丽的脸上看上去给外的显眼。仔细去看,就能看到那条伤痕虽然已经好了许多,却依然凹凸不平的呈现出深黑色,上面仿佛长满了一颗颗极小的小疙瘩一般。曲怜星只是看了一眼,就险些想要吐出来一般连忙偏过了头去。
朱初喻显然跟曲怜星的感受是一样的,不,这丑陋的疤痕长在她的脸上,所以她的感受比曲怜星更深刻百倍。此时的朱初喻再也没有往日的淡定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而是惶恐担忧祈求地望着南宫墨,仿佛世间所有的寻常女子一般。
“郡主医术如神,还请郡主帮帮忙。”朱初喻是真的有些心慌了。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么重要不必说也知道,对于朱初喻这样的女子来说,更是无法容忍自己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南宫墨起身走到朱初喻身边,俯身查看她脸上的伤痕。倒不是她有多么的医者仁心,而是她实在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伤痕会让朱初喻亲自来求她。虽然自从她跟卫君陌成婚以后,朱初喻在她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恭谨。但是南宫墨心里有数,如果可以的话,朱初喻绝对不会想要来求她的。
低头仔细查看着朱初喻脸上的疤痕,南宫墨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弄出来了的?”
朱初喻也有些茫然,摇了摇头道:“只是...突然很痛,然后就...”原本她以为宫驭宸是在她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但是等到看到伤痕的时候他就知道不是了,只是轻轻的一下,甚至连疼痛都不太疼痛。那么短的时间内,宫驭宸到底是怎么在她脸上弄出这样参差不齐的弯弯曲曲的伤痕的?
南宫墨摸出一根银针,朝着朱初喻脸上刺了过去。
“你做什么?!”旁边原本似乎有些出神的靳濯猛然看到南宫墨刺向朱初喻的银针,连忙伸手要拦。卫君陌手指轻轻一弹,一颗棋子夹带着破空的风声朝着靳濯的面门从了过去。靳濯只得退回椅子里避过了棋子,棋子撞上了身后不远的树枝,树枝喀嚓一声应声而断。
南宫墨抬起头来对靳濯笑道:“靳寨主,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善嘉县主的。”就算她要对朱初喻做什么,也不会现在挡着靳濯的面做啊。靳濯显然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拱手道:“在下失礼,郡主见谅。”
南宫墨淡然一笑,银针刺入朱初喻脸上的伤疤处,“疼么?”
“不疼。”朱初喻有些不安地道。银针刺进脸上不疼,根本就不正常。
南宫墨拔出银针,原本雪亮的针尖不知为何已经变成了墨黑色。
众人皆是已经,蔺长风好奇地道:“墨姑娘,善嘉县主这是中毒了?”
南宫墨低头闻了闻针尖上的的,随手接过曲怜星送上来的洁白的帕子将银针放在帕子里仔细打量着。
“郡主,我这......”
南宫墨道:“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蛇毒。不过这种蛇毒蔓延的极快,更何况善嘉县主的伤是在脸上。不用半个钟就足够蔓延到整个大脑而后丧命才对。但是善嘉县主现在却只是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到好像是有人将毒素锁在了这一块地方。”
朱初喻有些微微的颤抖,问道:“郡主...这毒能解么?”
南宫墨看着她的脸,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这种毒...必须在血肉中才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