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少。

我说道:二位,省省口舌节省一些力气吧,来回将近十公里,你们难道没看到瑞恩那俩家伙的下场吗?

孙玉海道:以前在警卫队的时候,不也得天天长跑?这点儿路程对于咱们来说,算什么。是吧文涛。

蒋文涛连连点头:保证会在指定时间内把帽子拿回来。

我也懒的再浪费口舌,调整好呼吸,迈大步,三步一呼三步一吸。蒋文涛和孙玉海加快了脚步……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山脚下。

接下来是爬山,山上没台阶,只能硬生生地从斜坡上去。好在斜坡上有密密麻麻的树木丛,我们可以利用树木当攀登点,灵活地往上攀登。费了好大周折,我们才相继到达山顶,并在一棵枯树的树叉上,发现了那顶迷彩帽。

孙玉海率先抢过迷彩帽,振臂高呼了起来。

我上去夺过他手中的帽子,骂道:你狼嚎什么,还闲体力丧失的不够?

孙玉海又夺回迷彩帽,振振有词地道:我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到达山顶,完成任务了。看看时间,应该要比瑞恩他们快的多。

我道:快不快,得回去之后才能断定。而且,不是我们说了算,是那老头。

我率先开始下山,蒋文涛和孙玉海忙里偷闲地摘了两颗野果,一边吃一边往山下走。我真怀疑这二位脑子锈掉了,竟然还有闲心摘野果。的确,我们这一趟的速度还算不错,用了总时间的五分之二,到达目的地。正因如此,孙玉海和蒋文涛才有恃无恐。

回有笑,不亦乐乎。但是在跑出一段路程之后,这二位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们已经开始明显地感到体力不支,身体乏力。速度也渐渐地慢了下来。

这二位太相信自己的体力了,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心理环境。毕竟是初来乍到,心理上难免有些不太适应。平时跑个十公里越野不在话下,那是在中国。这边不光环境陌生,刚才我们连续受挫,已经是透支了体力。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制约了我们的速度和耐力。以至于,让孙玉海和蒋文涛二位,在最后的关头掉了链子,速度越来越慢,以至于停了下来。

他们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喊累,我在一旁鼓励他们调整好呼吸,坚持下去。

二人休息片刻,重新调整状态,继续赶路。

(三)

但是快到终点的时候,孙玉海却突然大叫了一声。我还以为这家伙是铆足了劲头要冲刺了,谁想一扭头却发现,他整个人停在了原地,失魂落魄地皱紧了眉头。

蒋文涛从后面踢了他一脚,骂道:你丫的还愣什么,坚持一下马上到达终点了。

孙玉海猛地一拍膝盖,苦笑地挥了挥两只手。

我和蒋文涛顿时大惊失色。

蒋文涛急切地追问:帽子呢?你小子把帽子给弄丢了?

孙玉海无辜地点了点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着跑着,帽子就不见了……

蒋文涛愤恨地在孙玉海胸膛上捶了一拳:**的,你他妈能干什么!回去找,还不赶快回去找!

我皱眉道:来不及了!我想我们最好是一个人回去找帽子,另外两个人继续前进。

蒋文涛觉得有道理,在孙玉海屁股上踹了一脚,勒令他回去找回帽子。孙玉海连声叫苦:恐怕不等帽子找回来,我就已经虚脱了。太***累了!

我道:帽子是孙玉海弄丢的,按理说应该由他找回来!但是现在看孙玉海的样子,体力根本达不到。这样吧,我去!

孙玉海握着我的手感激涕零:好同志啊!谢谢,谢谢了!

我道:来到y国,我们是一个整体。所以我们一定要注重团队的合作。你们尽力跑,我找回帽子就会追上来。

来不及再听孙玉海的感慨之情,我扭头发动身子,原路返回。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因为孙玉海的失误,导致我们耽搁了这么多时间,心里怎能不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为了我们整体的利益,我必须将这种愤怒隐忍于心,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完成这次往返跑。毕竟,那个年长男子不会顾及到你是否在半路上丢了帽子。他要的,是速度和帽子。

大约跑出了一里多路,我终于眼前一亮,发现了被孙玉海遗落的迷彩帽。顾不得多想,上前拣起来,扭身加速。

拼了!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断地加大马力。一时间脚下像是踩了哪吒的风火轮,动力十足。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我终于追上了孙玉海和蒋文涛二人。

我们一齐冲刺到了年长男子面前!

但这一刻,我再也掩饰不住身体的极端疲惫,一下子斜倒了下去。

我感到头疼的厉害,头部缺氧严重。紧接着,便觉得意识模糊了起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蒋文涛正用大拇指掐我人中。我镇定了一下情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蒋文涛将我扶了起来。一旁的孙玉海,仍然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因此我足以断定,我并没有昏迷多久。

年长男子正在抬腕看表,他甚至是有些惊讶地望着我,一耸肩膀道:恭喜你们,在预定时间内拿回了迷彩帽。

我们三人一阵惊喜。

年长男子接着道:所以我得好好奖励一下你们。现在,请把迷彩帽放回原地,我们要等待下一个国家的学员出场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敢情这老头太不按规则出牌了,明明是我们在规定时间内拿回了帽子,他仍然要惩罚我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但是我们没有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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