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闷哼了一声,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疼呀,这头猪,下手这么重!
但,在疼痛和羞涩中,她终于是看清楚他拿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原来,人家在给她上药。
虽然她身上现在半片遮羞的布料都没有,也虽然他那双眼眸的颜色已经溴黑到让人想要尖叫,但他真的是在给她上药,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些凉飕飕的感觉,就是药膏给她带来的。
不过,上药就上药嘛,脱得这么彻底,说他没有半点私心,打死她都不愿意相信。
“什么眼神?”居然怀疑他用心不良,这欠揍的女人!
北冥夜一哼,顿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一身都是瘀痕,穿着衣服怎么给你抹药?”
他一片好心,她竟肝胆怀疑!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气,又重重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我一身都是瘀痕。”说起这个,名可心里也有气,更多的是委屈。
她咬着唇,一想起今天被北冥连城折磨的光景,心都酸了:“你好狠的心,一点都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