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住他的脖子:“有没有?”
“真的没有。”
看他那副怂样就知道是在撒谎,我只有采取最底线的手段:“你要不说实话,我就不跟你回老家。”
郝健以为我是真的,吓得主动开始坦白:“大学的时侯的时侯开始的。”
自知郝健上了我的当,继续文:“那你看无码吗?”
“看…”
郝健在我眼中可算是学霸类型的,一听学霸居然也会在宿舍里聚众看无码,我来了兴趣,“快说说,怎么看的。”
估计郝健还真没见过女的也会对无码感兴趣,“我们宿舍有哥们儿买了台老式的电脑,那时候还宿舍还没网络,都是去外面租碟看…就一群男人围着看呗。”
我邪恶一笑,“嘿嘿…那一起当葫芦娃吗?”
郝健这下知道是上了鬼子的当:“滚…”
“你确定?”我拿开他还抓着我白兔的手:“真滚了,可得担心滚远了回不来。
我就知道他还是舍不得离开,立即把手重新贴了上来:“躲被子里啦…”
见他松口我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去租过碟?”
“这个真没有。”郝健说这话显得特认真,“我那时候穷学生,饭都差点儿吃不饱哪儿有钱去租碟。都是宿舍里其他人租回来,跟着瞅两眼…”
“要你那时候有钱,你会去租吗?”
“不会…”郝健开始习惯我问这些极其私密的问题,“学校门口摆着好多租碟的,每次路过时侯心跳就加快。又想去翻翻,又没那个胆子…”
“噗——”我基本能想象出郝健19岁路过碟片摊面前的样子,大概学习比较好而有闷烧的男生都是一个德行。比如高中上体育课的时侯,班上有些男生看着发育比较好的女同学跳绳,明明就想多看两眼,总是自己先心跳加速给憋红了脸。
我们俩半下午就光着身子在船上,探讨青春期懵懂的那个年纪,看到异性的时侯会是什么反应。其实主要是我在深挖他,说是深挖其实也不是,就看他一说会脸红,就想去多逗下。
最后我把他情况基本了解了个大概后判定,郝健就是葫芦娃…
郝健在我们家的这几天,虽然晚上还是坚持装正经去客房睡,但我懂事的爹妈一般会把下午的时间留给我们。
我们俩在父母不在家的时侯,完全就是渴求探索的狗男女。这比起在丽都可是要逍遥自在许多,一是因为郝健的技术变得越来越娴熟,虽然小贱贱依然会迷路;二是因为我妈棉絮垫得厚,我们俩跪着运动时候,不至于像在丽都的钢板船上那样把膝盖磨破。
但悲催的是,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在第二天下午,正摇晃到一半的时候郝健忽然带着小贱贱迅速离开,然后他猛的坐起来低头翻来覆去的研究,“老婆…好像起水泡了。”
我艹!起水泡了?听说过走路错了脚磨出水泡,笔拿多了手磨出水泡,这特么小贱贱也会起水泡?这郝健到底是有多嫩呐?从上到下嫩得每一处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