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端木宝华悄无声息地走至坐轮椅坐上瘾,坐在轮椅在院子望着黯淡夜空发呆的顾绫萝身后,暖洋洋的双手从后捧住她被晚风吹得凉冰冰的小脸。
“在想端木宝华你在我之前,有没有喜欢过其他女子。”顾绫萝非常享受他暖洋洋的大手夹住脸,惬意地弯起了眉眼,仰头望着低头的他。
“萝萝呢?”端木宝华不答反问。
顾绫萝噘嘴:“是我先问的。”
“怎样才算喜欢呢?”端木宝华问。
“唔……”顾绫萝皱眉想想,眼睛一亮道:“大概就是很想和她睡觉的那种喜欢,恨不得一辈子只睡她一个。”
端木宝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比喻真是有趣。”
“你快说嘛!”顾绫萝挠着端木宝华的手背撒娇道。
“嗯……”端木宝华似是在认真地想,在顾绫萝越皱越紧的眉头下,唇边的笑意加深:“若说单纯的喜欢,倒是有,若是很想和她睡觉,恨不得一辈子只睡她一个的,只有你了。”
“当真?”没有哪个女人不爱听情话,尤其说情话那男人声音动听,声调刚刚好能触动心地的柔软处,顾绫萝皱起的眉都被笑意取代了,那灿烂过夏日阳光的笑容,几乎要把天上黯淡的星星闪瞎。
“当真。”
“那单纯喜欢过的呢?是怎样的女子?”
端木宝华感情史虽不如其他男子那般丰富,但对女子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挑眉问道:“你确定听说后不会拿自己与她作比较?不会生气?不会今天晚上让我睡地板?不会动不动就拿她来酸我?”
顾绫萝摇头摇得像波鼓浪:“不会不会不会,我以我师父的命根子保证我不会。”说着,还竖起手指作发誓状,以示自己的真诚,只是那保证语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就是了。
端木宝华哪里闹腾得过她,捂住她脸颊的双手揉了揉:“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她单纯,以及那双总是带着光,专注地望着自己夫君的眼睛吧!”
“啥?你喜欢的还是个有夫之妇?”顾绫萝听得瞪眼。
“嗯。”端木宝华颌首轻声应着:“但他们并非真正的夫妻,是失散多年,同父异母的兄妹,只是妹妹对这个三番几次帮助过自己的兄长一见钟情,无法收拾而已;
她非常非常的喜欢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她眼中的夫君;兄长很宠她,因为她自小患病,已经时日不多了,而且又是被代养的夫妇虐待着长大的,兄长便想她开开心心地过着。
她说成亲立家,好,成亲,她说想要宝宝,好,领养了一群无父无母的孩子疼着宠着,她说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做,直到她无法再对他说任何话。”
顾绫萝静静地听着端木宝华缓慢地说,望着他凝望远处陷在回忆中,微带着浅笑的俊脸:“那你至此至终都没告诉她,你喜欢她么?”
端木宝华摇摇头:“能为她亲自办一场葬礼,已觉得满足了。”
“你还真容易满足诶!”顾绫萝似是而非地感叹,但她知道,端木宝华容易满足是因为对那女子仅仅是纯粹的喜欢,而绝非占有不可的深爱。
对此,端木宝华笑而不语,却也将话题拉回来:“萝萝呢,有过很喜欢,想和他睡,恨不得一辈子和他睡的男子么?”端木靖这个黑历史,随着她借尸还魂之说,成云烟了。
“唔……”既然端木宝华都老实巴交地把情史说了,她胡掐过去好像不太道德?顾绫萝想了想道:“想不想一辈子睡他,我不知道,但是当时很想很想和他睡。”
这话听得端木宝华额角黑线,倒是没想到自家媳妇儿如此奔放热情。
“我以前啊,总是被老头子攥起来练习赌术,眼睛里耳朵里都是和赌相关的,闲来无事吧也被叔叔抓去练习枪法。在我们那儿,我和老头子的命都很值钱。面对危险时,也需要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才能安心地依靠他人的保护。我的生活从小就是这样,除了毒,就是打打杀杀。
姐妹们呢,都是偶尔在宴会上认识的,可是她们过的生活和我截然不同。我光是听就觉得很羡慕很羡慕,什么一晚上和两个男人约会啊,男人又是什么类型的啊,这个星期六又要去参加谁谁举行的派对啊,之类之类的。
我对感情的认知就是她们熏染给我的。遇到男神的时候,就是在一个听歌的网站上认识的,那时候瞬间就被他的声音迷倒了~”顾绫萝说着一脸陶醉,光是想想,雪融的声音就好像响在耳边,而脑海中蹦跶出东方潇然的身影时,脸上的陶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世界最悲剧的事,不是穿越了成弃妇,而是穿越了活得好好的之后,出现和二十一世纪长得一模一样的情人,而这个情人在这个时代,还是想这样那样你的贱人!
端木宝华尽管有些词汇没听懂,可是大概意思是明白的,望着顾绫萝时而陶醉时而厌恶的表情,笑意微扬:“然后呢?”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