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可减少被打中机率的方法之后,联军士兵终于开始扒在地,猫着头四处寻找敌军目标,并开始还击。虽然这并不是他们那种整军团整军团的面对面对射,但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列形早已经被打散了。
两位大使先生在一阵仔细观察之后,终于心跳加速地找到了那些敢偷袭伟大的大英士兵与法兰西士兵的“可耻”敌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两人发现整个联军都被突然从地底冒出来的清军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数不清的敌人,密密麻麻从地底露着半个头,不停地向自己这边开枪,开炮,还有一种子弹像下雨一样pēn_shè的武器,狠狠地将子弹炮弹宣泄到联军身边。
两位大使先生惊呆了,好像做梦一般。十几年前还任由自己宰割的古老王国,怎么会突然像魔鬼一般强大。要不是不时有子弹呼啸着从耳边穿过,他们宁愿相信,进攻的一方是自己,而被打得抬不起头来的联军士兵是被宰割的大清国士兵。
可事实就是事实,既然无法跟列强巨大的战舰相抗,自己然要把怒火发泄到这群蛮横无礼的洋鬼陆兵的身上。几乎所有的新军士兵都一脸债主神情的向联军那边,既便联军扒在地上,让准头大降低了,但也不防碍新军士兵们喧泄怒火。当听说洋人只有几千头就敢愣头愣脑地往天津来的时候,所有的新军都怒不可揭。自从道以来就一直牛逼烘烘的新军士兵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现在有了让这群自大的洋人见识一下新军厉害的士兵们哪里会放过报复洋人的机会!
作为军人的联军临时指挥官乔恩,不像那两个窝囊废大使,几次试图重整队形想冲出包围圈,可是他却可悲地发现站起来重整队形与直接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加上因为从来就看不起清军,联军这边根本就没带几门火炮,而且如此仓促之下,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临散的炮火攻击根本起到任何作用,新军方面的伤亡根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乔恩最后不得不放弃努力扒在上地上,任由新军的炮火在身边肆虐,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海军那边可以发现陆上的不对,赶过来支援自己。陆地上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形势。
在白河之上,对于新军来说却不是那么轻松了。虽然经过起初水陆两路夹之时的混乱,但是等到水雷全部通过之后,舰队开始发挥他们强大的战斗力。新军的伤亡也随之加大。虽然被两颗水雷照顾过,但是英军的“温莎公主”号战更舰还是继“女王万岁”号之后充当了联军舰队的旗舰角色,一马当先地用他那巨大而密集的舰炮向新军炮兵阵地发起一次强过一次的炮火打击。
同样身为法军舰队主力战更舰的“拿破仑”号战列舰很奇迹地并没有受到过水雷的照顾,在水雷完全消失之后,也第一时冲上前来,加入到“温莎公主”的战斗之中。两艘战列舰的炮火打击面几乎等同一个炮兵团的打击之下,新军阵地上的伤亡时刻都在增加着。更何况还有各种驱逐舰,巡洋舰以及起到辅助性作用的补给舰的炮火打击。就连搁浅到岸边中的“女王万岁”号战列舰在舰队受到突然打击之时,海军士兵也第一时间回到了舰上,开始操起大炮配合着旗舰向新军炮兵阵地开炮。
仅管预料到联军舰队可怕的杀伤力,但是当咸丰看见一次又一次被联军炮火覆盖下的新军炮兵阵地时,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心中还是暗暗心惊,同时心血不停地流躺着。 尤其是看到一名名勇敢的炮兵被一枚枚炮弹掀上半空之中时,咸丰的双手几乎要抓时肉里一般。虽然心痛,但是他同样感到很骄傲。新军炮兵是勇敢的,并没有一个人后退或者害怕。所有人都默默奋战在第一线。搬运炮弹的士兵阵亡了,马上就会有人接替上去,炮手牺牲了,马上会有另一名炮手补上,指挥**死了,副手马上接上去继续指挥。
大炮战几基本是个势均力敌的架势。要不是有水雷这一密秘而新奇的奇招,咸丰真不敢保证这场炮战赢得是哪一方。咸丰暗自庆幸,庆幸现在还没出现那种一炮就打出近半砘重炮弹的那咱变态舰炮,如果那样新军铁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虽然是势均力敌,但是联军方面却不敢久战。因为所有联军海将士都知道,再这样托下去,那些受损的船支肯定是不能支持到最后的。第一轮的偷袭与水雷的轰爆让联军未开战之初便损失了三艘巡洋舰,一艘战列舰,以及两艘驱逐舰和各类辅助性舰船。这些有伤有沉,受伤的经守简单的补救之后,虽然坚持着战斗,但是长久下去终究会被击沉或者搁浅的。
舰队司令官卡尔蒙德少将第一时间打出了让舰队撤退的命令。于是所有的联军战舰,能动的全部开始一边还击,一边慢慢有条不紊地转向准备先撤出战斗。这是明志的决择,但是白河终究不比大海上宽阔,由不得这些巨大的战舰随调转船头。
“哼!想跑,门都没有。命令部队集中火力先打沉最后那条运输船。”看到联军有逃跑意图的咸丰,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指着舰队最后那艘巨大的法国运输补给舰狠声道。
“全体注意,目标‘马塞’号运输船。开炮!”接到命令的新军指挥官们全部一致地命令着炮手交炮口调整了过来。一时间数百枚炮弹全部光顾到了正在调转船头想要逃跑的法国“马塞”号上。
由于船身世大,又装载着大量的补给物资,“马塞”号补给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