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此处如被洋夷所占,那便危险了。”陈‘玉’诚边听着咸丰与李秀成、石达开的对话,一边仔细观看着地图,突然发现一处被他们忽略的地方——台湾。便失声叫道。
李秀成与石达开闻言忙将目光转向陈‘玉’诚所指之处,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作声不得。咸丰见陈‘玉’诚指着台湾的地方陷入沉思,便笑笑道:“此处朕早已着淮军悍将刘铭传率一师新淮军驻守于此了,呵呵.”
三人闻言同时轻吁了一口气,但是石达开仍有些心思不定地道:“皇上,到是沿海清空,台湾与大陆相隔甚远,得到不补充,如若洋人集大军先攻克台湾,刘将军的两万多人能坚持三个月吗?”其他两人与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战之所重者,不在于一城一地之得失,朕让刘铭传驻守台湾,只教他在台湾与洋人游击作战,扰得洋人不能轻离台湾。到时洋人不但不能安稳地以台湾为跳板,还要派出重兵守卫台湾,如此台湾与洋人的战略意义便全无了。”咸丰‘胸’有成竹地道。
“皇上英明!”三人同时拜服。想及用咸丰的办法,洋人确实不但得不到台湾的好处,而且还要头疼对付岛上不时出没的两万大军的偷袭,那占了此地比不占此地还要糟糕一些。
四人在马车之中钻研着御敌计划,时间却不知不觉之中地去了。一行人行了五六天便来到了天津城内。隶顺早率领一班治小的大小百官出城十里迎架了。咸丰对于这种形式上的礼仪并不在意,只稍‘露’了一下脸便令隶顺带路进了天津城。
一到天津,咸丰便迫不及待地带领着众大小百官却到城外不远处的高山之上敬拜上次天津之战之时战死的新军将士。这里早已荒草‘迷’漫,只是那数千余座坟头上都时常有人上香,整理,并未被荒草淹没,上山的路口处一块巨碑上刻着那战在战战死者的名字。
咸丰带着众神情庄重地向着坟地鞠了三躬,洒了几坛好酒才静静地领着人离开。
“躺在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是英雄。因为他们为我大清的倔起付出了一切?”咸丰下山之时边走边对着身旁的石达开三人肃穆地道。三人似也感受到了绝无仅有的心灵振悍,沉思着默不作声。
第二日,咸丰领着石达开等人来到天津军港,军港里停泊着十五艘上次天津之呀时俘获的英法联军的战舰,海滩上,还在身着白‘色’相蓝边服气的水兵正在训练。咸丰指着这些对石达开三们道:“这便是我大清的北洋舰队!”语气破为自豪,因为这是中国真正要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根本。虽现在只有十几只战舰。
三人很诧异,不知道大清什么时候有的这支舰队,但是观其规模,怕是大清无认哪支水师也无法比拟的。
咸丰刚刚站定,便有一名金发的洋人小跑着过来了,在咸丰等人的身前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恭敬地道:“英国皇家海军上校布菲克向您致敬,尊敬的大清帝国皇帝陛下!”
这人正是上次英法联军舰队的上校官,代表联军舰队投的舰队最高长官布菲克。布菲克虽然作为战俘,但是他必须感谢他的大英帝国称霸海上数百的海军实力,咸丰并没有让这些英国鬼子像法国人一样做为免费劳力参与修筑太原到直隶的铁路。而是很舒服地成为了大清北洋舰队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