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敢马虎,打起十二分‘精’神。招乎着二狗子前后不停地下达着命令。淮军忙碌着抢在英军发起全面进攻之前,不断地将被英军炮火打击损毁的阵地防线,战壕进行着加固。
“敌人上来了!”不知道是谁这么喊了一声,所有的淮军都丢下手头的工作进入作战状态。纷纷回到自己的作战位置上,拉起枪拴,聚‘精’汇神地描准了正大步向阵地靠近的英军大部队。
随着刘有根一声“给我打”的口令下达,淮军与英军又开始的新一轮的对战。不断有士兵倒下,枪声几乎盖过了海‘浪’冲击海岸的声音。这次郝莫菲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增援的部队不断坐着登陆艇冲上海岸,大批的英军端着枪往淮军的阵地之前进攻着。
当英军的炮兵运载着大炮登上的滩头阵地的时候,炮弹开始打到了淮军的战壕里面。淮军伪亡再一次加大。只是淮军向来勇悍,此前又有楚军虎‘门’大战作为榜样,面对着巨大的伤亡,却没有一个士兵退后一步。直至战至最后一人也不后退。
纵使淮军的武器要比英军高上一个档次,但是在人数之上却实处于大劣的位置,在英军不断地进攻与冲峰之下,淮军第一道防线很快告破,守御第一线的淮军一个营三百余人全部阵亡。
刘有根沉之痛下,悲愤地将部队撤退到了第二道防线之上,一座不算太高的小山坡之上,再次对英军的进攻进行着阻击。只是英军已在滩头占据了稳固的阵地,不管刘有根他们如何拼死反击,却是无法将英军打退一步。淮军只得一退之下再退。伤亡不断增加。
淮军一团与英军登陆部队在高雄港‘激’战一天,至夜幕时分之时,英军已经向高雄市区推进了。一团被迫向高雄市撤退,试图以高雄县为依托再次进行阻击英军。可是一团经过这一天的大战,整个团都被打残了。到得一团撤退到高雄县城的时候,全团只余下了可战之兵四百多人,且大部分都带着伤。一见全团被打成了这样,士兵们不禁个个都脸上带着滴滴泪水,却只是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虽然都很悲愤,可是每个淮军的脸上都流尚着坚毅的神‘色’,表达着他们誓死也不向洋人屈服的决心。夜‘色’之下,英军没有进一步向高雄发起进攻。刘有根迅速整顿部队。连夜向刘铭传发出了求援信。并在当地的居民帮助之下,连夜在高雄县城四周挖筑防御阵地。准备第二天英军再来之时作为继续阻击英军的战场。
夜‘色’的静寂之上,刘有根没有等到刘铭传的支援部队却迎来的刘铭传命令刘有根放弃高雄县城撤退至北部的台湾重镇台北与全军协同作战的命令。作为武卫军训练下的产物,淮军拥有绝严整的纪律‘性’。对于上级的命令,只是绝对的服从。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句话,在新淮军诞生之时便开始深深映入每一个淮军的脑子里。
虽然眼中满是不舍,虽然地于部下的伤亡充满悲愤,但是刘有根还是毫无迟疑地执行了刘铭传的命令。当夜淮军第一团的数百余人,协带着相同数目的轻重伤员,趁着夜‘色’一步三回头地撤离了高雄县,向台北靠拢。
刘铭传心中自知仅凭借着自己手中的两万余实力是无法稳稳守住台湾的。但是他别无他法。他来台的自一天咸丰便庄重对他再三言道,台湾是大清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扼制洋夷后路的关键所有,万不容有失。
现在他还不知道咸上如此对他说并不是要他死守台湾,而是不断拢‘乱’联军。联军袭击高雄的第一天。刘铭传开始收缩兵力,将主力全部集结在台北城,决定依托台北坚固的有利地形与联军展开生死之战。
到刘有根撤退到台北的时候,刘铭传已经在台北布下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台北地形复杂,城池是台湾少数坚固的城市之一。三面都高山阻挡,只有一条平趟大道进出台北。实在是防御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