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为什么我们要撤退,我们还能打的.”李‘侍’贤隐忍了多天的悲伤终于爆发了出来,一把抓住大哥的手,轻轻泣道。
“傻小子,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第五旅的将士们都是好样的,死在抵洋的战场上他们都不会觉得委屈的。”李秀成轻打了一下李‘侍’贤微笑道,“昨天翼王来信说,广西的刘永福将军已经将洋鬼子在安南的军资全部炸掉了,左大人也在广州重创了洋人,翼人怕洋人狗急跳墙,独立三师会‘蒙’受巨大的损失,哪咱们退到高地上去。”
李‘侍’贤听了大哥的话,惊愕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刘永福自率五勤旗军进入安南境内之后,便一早与当地的洲击队联络上了。这些安南游击队早注对占领安南的法军不满了,经常没事便对法军的驻地进入‘骚’扰只是由于武器与实力相差太多,对法军造成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刘永福一与这些安南游击队联络上之后,便开始不断向法军的驻军进行试探,查看联军储藏在安南的军事资存放在哪里。额尔金他们北上的时候,刘永福已然查到了联军军事储备站的祥细所在,于是组织了安南当地的游击队伪装成主力,向法军驻地发起多次偷袭,不堪其扰的法军终于在安南游击队的‘骚’扰之下,出动大兵团向围追游击队去了。
安南的地形何其复杂,到处都是人迹罕至的大山与森林,安南游击队一见法军大兵团出动,便一溜烟全都躲进了大山里与法军捉起了‘迷’藏。而这时刘永福却是人不知鬼不觉得带着五勤旗军悄悄‘摸’进法军的仓库,将联军大军的军事物资一一引爆,爆炸之声响彻了整个西贡地区。
而这批巨大的物资补给却是英法两国提供给联军最后的一批军事补给物资,这下一下便化为了乌有,法军驻军损失了数百名士兵不说,联军顿时成了毫无补给的孤军。英法国内介于民众的反战呼声,称国会将国家的财政都用到了一场毫无意议的战争之上,是在‘浪’费英法两国人民纳税人的钱。
两国国会迫于民众的压力,再由于联军此次所耗的战争经费也确实已经大大超过了两国国会先前所预计的了,于在知道额尔终于决定在一个月内结束战争之后,集结了最后一批庞大的物资运往相对安全的安南储存起来。哪想到一下便被刘永福炸了个干净。
刘永福炸了联军大批补给物资立马派人飞马报给左宗棠知道,左宗棠又令将这个消息传至南京,由两江总督李鸿章发电报快速传往北京与天津两处。而联军由于在大清国租界之内暂时还没有开通电报线路,却只得由海军传递北上,因此上石达开要比额尔金得到消息。
左宗棠在广州韶关了带严密布防,又在广州之外实行坚壁清野的策略,令得占领广州的联军士兵不但无法提供联军主力一点点的粮草物资甚至连城内的联军士兵在广州城内都度日如年。
不为别的,只为广州是大清最先对外开放的沿港口城市之一,这里时常聚集着不少各式各样的民间密秘组织,这些人大都对洋人毫无好感。待到官兵一退出广州城,这些例如什么“红灯照”,“白莲教”.一些组织便纷纷‘露’头登场,把个广州城搞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些个组织起先便是以反清灭洋为己任了,太平天国时期活动尤其猖狂,待到太平天国覆灭,这些组织原本也被左宗棠整顿得没见到影子了,不想却是在地下活动,还将反清这个目的去了,光对洋人不客气了。
这下可苦了守在广州了联军士兵了,原本还以为占了广州,可以在广州地面上耀武扬威一翻,不想联军主力还没走几天,每天晚上都有联军士兵被人莫名其妙的‘弄’死,尸体被挂在城‘门’口,恐怖至极。如此这般时间一长联军士兵便不敢在晚上在城里‘乱’惯了,这到是令广州城的百姓逃过了一场劫难。
联军能逃过莫名的死亡厄运,却无法逃脱额尔金等人不断发来的催‘逼’粮草物资的命令。无奈之下联军只得每日出动干兵去城外收集粮食物资。可是城外的百姓早已在联军来的时候就逃得一空了哪里来的粮食可找。几个月来别说运给主力大军粮食了,就连他们自己的口粮都不好解决了。
有心想去远点的地方找吧,可是刚到出去不远便被清军的大军一顿狂打狼狈逃蹿回去。左宗棠收到刘永福的信之后,便觉得联军失去了安南的物资定会加紧在大清的收刮,觉得消灭广州联军主力的机会来了,便设计昨用假像,大军向北远彻,更是假装留下许多粮食不及运走,暗中却布下天罗地网,等联军上勾。
果然广州联军军官得到安南物资被毁的消息之后,心里惊慌不已,正好这时有联军分队的士兵传来韶关清军撤退的消息,还听说韶关附近发现大量清军不及运走的粮食,大喜之下出去广州一半的守军前去夺粮。
刚到目的地,果见有许多粮食散‘乱’地丢弃在仓库里,联军将士大喜,赶忙将粮草装车,十几个人拉一辆车,兴奋地往回走,却被从四处冲出来的大量清军连抓带打消灭了两千人,逃的联军不及一百之数。至此广州联军守军两个团,只余一个整团,形势及及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