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劳烦你把其他人找来,本大人我有话要说。-..-”
“启禀席大人,他们都在大殿堂内等候,从未曾有离开过半步。”
“哦?为何柳都头现在才说?他们不是不知道实情?莫非你刚才欺骗本大人?”
“启禀席大人,属下并没有说谎话骗人,而是事出有因还请恕罪,兄弟们永远跟您一条心。”
“说说看,到底什么原因?本大人洗耳恭听。”
“禀报席大人,属下身受重伤身陷昏‘迷’不醒,兄弟们担心特地前来探望,屁股还没有坐热乎您就来了。”
“这么简单?还有呢?柳都头一并说完,别让本大人等太着急。”
“没了,只有这些,请席大人明鉴。”
“好吧,既然如此,随本大人一道入大殿堂,我要亲自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
“诺,属下遵命,席大人您请。”
柳下君弯腰做了请姿势,席项南未吭声迈开大步,双手推‘门’进入到大殿堂。
柳下君紧紧跟随在身后,毕恭毕敬显得十分虔诚,这尊大神轻易左右他命迹,不到万不得已凡事小心为妙。
“尔等属下,恭迎席大人亲临。”
众位男子抱拳齐声高呼道,传遍大殿堂中每一个角落,徘徊空中久久不愿意离散。
席项南目光扫视了一下人群,脸‘色’凝重强者范儿十足,无比风‘骚’霸气耐人寻味。
“小六子,席大人大驾光临,还不快点让座,稍有怠慢拿你们问罪。”
柳下君迎头严厉呵斥众人,突显他作为一个都头威慑力,杀‘鸡’给猴看博得席项南恩宠。
柳下君算盘打得叮咚响,灭掉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好让一旁席项南刮目相看,最起码以后少受点窝囊气,抬起头‘挺’‘胸’风风光光做人。
“恕属下唐突冒昧,柳都头切莫动怒火。”
小六子屈身行了一礼后,冲身旁男子使了个眼‘色’,对方意领神会转身离开。
“席大人,你姑且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上前拿座椅,多有冒犯之处尽请原谅。”
“小六子,告诉他动作要快些,席大人贵为龙五之尊,容不得有一丁点闪失。”
“诺,柳都头尽管放心,小六子办事利利索索,绝对不给咱们赵家丢脸。”
“小六子,我奉劝你最好说道做到,一旦出现任何细小差池的话,处以极刑斩头以警示世人。”
“诺,属下谨遵教诲,如若誓言自断双臂,废尽修为沦为傀儡,生生世世受人奴役玩‘弄’。”
“好了,你们二人姑且停一下,还把不把本大人放眼里?赵家建立百年神威何在?”
柳下君二人闻声很快停止争论,齐齐转过身子望向席项南,各自脸上流‘露’几分骇人神情。
“席大人姑且息怒,属下只是关心您安危,这才迫不得已除此下策,并非有意要针对你。”
“席大人,柳都头所言属实不假,您贵为家主身边大红人,属下等人自然屈下身子膜拜,有何难事我们一定尽力办到。”
席项南最见不得别人说好话,坚若磐石内心很快消融化解,凝重脸上流‘露’一丝莫名邪笑,识海中涌现起优越幸福感觉。
“你们二人心情放轻松一点,本大人做事一向公‘私’分明,并无任何恶意尽请放心,抛开这些咱们谈谈正事。”
“尔等谨遵席大人圣言,千秋万世荣耀鸿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行了,以后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最好少在本大人面前提及,多干点正事少说废话知道?”
“属下遵命,听从席大人教诲,万死不辞。”
“小六子,本大人问你一件事情,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么?”
“诺,属下谨记,席大人尽请直言,尔等属下倾心领教。”
“本大人今日亲临到访,你们为何不出‘门’迎接?”
席项南故意将说话声音压低,眼角余光偷偷看向前方众人,久久不见回应让他生起了疑心,这其中一定有莫名猫腻存在。
“这个...其实不瞒席大人,属下几人听闻柳都头受重伤,今日特地相约结伴前来看望,对于您大驾光临丝毫不知情。”
“启禀席大人,小六子说得不错,我们前脚刚踏进大殿堂内,柳都头后脚有事夺‘门’而出,未曾听闻席大人今日到访。”
“禀报席大人,两位兄弟所言**不离十,我们都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所以才无动于衷不当回事。”
“启禀席大人,触犯龙威可是杀头大罪,尔等属下一介小小喽啰,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子,小六子你说是不是啊?”
“小六子,你且说说看,不许给本大人撒谎,否则,后果自负。”
“禀告席大人,他们几个人所言却有其事,尔等只是赵府卑微手下,如何与您相提并论抗衡?”
席项南点了点头觉得在理,赵家府邸除了家主和长老,只有数他说话分量最重,傻子才敢轻言造次胡来。
“柳都头,何人把你打伤?报上家‘门’,本大人亲自动手处理。”
“启禀席大人,咱们赵家死对头,明...人...堂。”
“哼,又是明人堂,可恶。”
“席大人,他们当中有人妄言,属下不知该不该讲?”
“说,本大人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招可耍。”
小六子犹豫片刻未曾开口,让一旁席项南等得不耐烦。
柳下君很快察觉到异常,小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