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瑫挠着头,讪讪道:“有点儿眉目啦!”
老二斜睨这个四肢发达的弟弟一眼:“一点儿?你查了多久了?”
叔瑫有些扭昵道:“几个月,嗯,才几个月!”
老大哼笑道:“要不要给你几年时间?”
叔瑫被老大笑得一哆嗦:“快了快了!真的!现在就差顺滕‘摸’瓜啦!”
老大想了想:“咱分分工吧,镶红旗内任职的男丁,老三接着查;她娘家剩下的兄弟姐妹侄儿侄‘女’一干人我去查;他家的庄子铺子奴仆下人,老二去查查。我就不信,他们能像妹妹那样干净,找不出一件儿见不得人的事儿,只要找到了,就搜罗证据,不管大的小的,都别放过,这小事儿积得多了,也能成大事儿,那大事儿更得仔细点儿!别打草惊了蛇!”
老太爷一看,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老大,要不要玛法跑跑‘腿’儿?”
老大笑道:“玛法,多大的事儿呀,哪用得着您出马,咱只是暗地里找他们的漏子,又不是要在明面儿上打压她家,不用劳动您老人家!您还是在家里打孩子吧!”
老太爷一瞪眼:“找打!”
老大嘿嘿笑:“您要天天这样‘精’神,孙儿们天天挨打也成的!没听妹妹说让您要和以前一样乐呵呵的她才放心吗?”
老太爷嘿嘿乐着点头:“嗯,玛法乐着呢!过一段儿时间我就找皇上去,到时去庄亲王府看你妹妹。呵呵呵……。”
老二想了想:“玛法,要不要把两个大的曾孙‘女’儿给您和太太送过来!”
老太爷一瞪眼:“你玛法我还得‘操’心!不用!”
老二看看老大,无奈地放弃了!本来想着把庶‘女’送到两个老人身边让他们排遣寂寞,可是,两个老人都看不上!
叔瑫在一边儿嘿嘿笑,被老大瞪了一眼,赶紧板住脸,可心里还是忍不住乐,两个哥哥以为谁都跟小妹那样招人疼呢!这一般的孩子,她就算再懂事,她也疼了哭,乐了笑,爱跑爱跳爱吵闹,哪像小妹从小儿就知道照顾两个老人,哪怕自己委屈了,也不会让两个老人有一点不舒服的!有了小妹珠‘玉’在前,以后的孩子要再讨两老欢心,难喽!
一家子人在商议着为‘玉’儿找场子,‘玉’儿则在王府忙着收拾被哥哥们灌醉了的雅尔哈齐。
这人喝醉了有几种表现:哭、笑、倒头大睡、唠叨争吵打架、胡言‘乱’语,雅尔哈齐很好‘侍’候,他喝醉了基本和平日没什么差别,‘玉’儿让他抬手就抬手,让他翻身就翻身,还特别听话;担心他着凉,也没给他洗澡,tuō_guāng了塞进被窝里,一点儿一点儿给他擦身子!帐子全放了下来,伸出手去,让丫头把干净温热的巾子递到手上,‘玉’儿就在捂得一点不透风的帐子里忙乎。‘玉’儿累出了一身大汗,才把他收拾干净,严严实实给他把盖的被子捂好,看看没什么不妥当的了,这才有了时间收拾自己。
‘玉’儿泡完澡,坐在妆台前让绿鬃帮着打理头发。
“夫人,贝勒爷跟着的小林子回来有一会儿了,您先前在洗漱,奴才让他先在外屋等着!”
‘玉’儿看看绿柳,“嗯,你把他叫过来!
“是!”
绿柳出了内房去领小林子。
“少夫人!”小林子在内房‘门’外行礼。
“小林子,你跟王爷都禀了吧,他老人家怎么说?”‘玉’儿隔着‘门’帘子问。
“回少夫人,王爷说少夫人只管‘侍’候好贝勒爷就好,今儿就不用过去了!”
‘玉’儿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也下去歇着吧!”
“嗻!”
‘玉’儿止住绿鬃给她梳的发式:“既然不用出‘门’儿只在房里,你给我梳个简单的,我也要躺会儿去。”
“是!”
绿鬃依言把‘玉’儿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松松的挽了,用几个软结系好。
‘玉’儿轻轻摆摆头,“不错,不散‘乱’,又不扯得慌,看着还好看,绿鬃,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绿鬃笑道:“学了这么久,再笨的,也该学出来了!这十几年,奴才们也不多做什么事儿,就学这些了,还做不好,可就不能跟着夫人了!”
‘玉’儿笑道:“可是你们学的东西也多呀!还是辛苦的!”
绿鬃得意道:“也是奴才们造化,府里‘侍’候的,谁个不想与奴才们换的,可不都是只能想想嘛!”
‘玉’儿抿着嘴笑,这几个丫头,相当于上技校了,在这个时代,奴仆能遇到这样的美事儿,可不就得抢!
“绿柳,你怎么啦?看着神魂不属的?”
‘玉’儿发现绿柳有些不妥,这会绿鬃与自己说说笑笑,她却只在一边儿发呆。
“嗯,啊,夫人!”绿柳回过神来,“奴才,奴才在想绿菊呢!”
“绿菊怎么啦?”
“夫人,绿菊被继福晋身边的陪奉嬷嬷找去了,现在还没回呢!”
‘玉’儿顿了顿,“什么时候的事儿?”
“夫人与贝勒爷今儿出‘门’后,就被叫走了!”
“可说了是为什么找绿菊?”
“那个陪奉嬷嬷盛气凌人,看着神情不善,只说有事找绿菊!她是继福晋身边儿的,奴才们不想给夫人惹麻烦,绿菊就跟着去了!”
‘玉’儿笑道:“你忘了我出嫁前说过的话了?只要你们行事上没差错,我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