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低头亲亲媳‘妇’儿的小脸:“你夫君我是一家之主,便是你把天捅了个窟窿,你夫君我也得负责去补上,要不,你找我这夫君有什么用呢?何况今儿这事儿,可一点儿不怪你,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要还是一味忍让退缩,那以后不是谁都敢在你面前咋翅儿了?”
“可是,这赌约一定,咱家一家人就生活在京城所有人的视线下了,连你也被我连累了,以后,肯定很多人盯着你。”‘玉’儿觉得自己真是蠢得没救了。
雅尔哈齐失笑道:“你当平日你夫君是个路人甲呢?”路人甲,也只有他媳‘妇’儿才会造出这样的词儿来。
‘玉’儿哼道:“你不是路人甲还成了所有人围绕的中心了不成?”
雅尔哈齐哈哈大笑:“唉哟,我的媳‘妇’儿哟,看来,在你心里,你夫君我的存在感很低嘛。你是不是忘了,我既是有爵的宗室,又是武艺高强、骑‘射’俱优的办差贝勒,既是铁帽子庄亲王府唯一的血脉,又是皇上跟前得用的?你夫君我这一走出去,谁见了不得客客气气的?谁见了不得称声爷?你夫君我这样的,能是无足轻重的路人甲?能不招人眼?你还当我平日出‘门’儿都是不惊起一点子灰尘的呢?”
‘玉’儿抬头看看自己的男人,“你是说,平日你就很招人眼?”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睁着一双纯澈的眸子,如同不知世事的孩童,疼得不行。
“我的媳‘妇’儿呦,你可让我怎么疼你好呢?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你夫君我是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吧?”
‘玉’儿眨眨眼:“位高?权重?有吗?”她没什么感觉呀,雅尔哈齐不就是个在皇帝面前跳‘腿’儿的?
雅尔哈齐乐得把媳‘妇’儿举得高高地在屋子里转圈儿,“唉呀,原来,在我媳‘妇’儿眼睛里,我一直和平民百姓一样呢。”
‘玉’儿被他转得有些晕,哼道:“本来就一样,你还多长只角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