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三弟,可走累了?”
弘普看着自家准备逃跑的阿玛,无奈地叹口气,所以说,有个不太靠谱的阿玛,他这个做儿子的,就得快快长大。。
跑出去几丈远的雅尔哈齐僵住了,孩子们走了一个时辰,是该累了啊,自己这个做阿玛的,还没弘普这个做哥哥的仔细周到?
“媳‘妇’儿,累不累?”
弘普扶额,那个围着自家额娘转的,是他阿玛!是生他养他的阿玛!他没得挑!
弘晖同情地看一眼弘普:普儿弟弟真可怜!
‘玉’儿似笑非笑看着丈夫:“爷,您这是准备啸聚山林?或者是准备取代小虎,做个山中之王?”
雅尔哈齐看看远处摩拳擦掌的一干‘侍’卫,嘿嘿笑道:“没有,没有的事儿!”
‘玉’儿自然发现一干‘侍’卫看向自家丈夫期盼的目光,“爷,小虎和分明没传出什么动静,你急什么?这山中又没有别的老虎,你还打算真的去猎小虎不成?”
雅尔哈齐转头看看‘女’儿:“媳‘妇’儿,容容肯定走累了,我背着她。”
‘玉’儿看看丈夫,笑了笑,丈夫爱面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言行有误的!
几个有眼‘色’的‘侍’卫过来或背或抱着几个阿哥跟着贝勒爷往更深的林里走去。
‘玉’儿运转心法,身形轻灵地跟着雅尔哈齐的步伐,一步没落,一边走,一边放出灵觉四处搜索,身边跟着几个孩子,她一点不敢大意。
那个乞丐确实满山遍野地带着‘侍’卫们兜圈子,众人依着他留下的痕迹把一座山头都转遍了,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人。
雅尔哈齐哼一声儿:“爷上次就兜了一次了,果然,这次又是白搭!”
中午饭时,‘玉’儿领着孩子们来了场野炊。把孩子们找来的野菜能吃的都用上,‘弄’了几个菜,再把出‘门’前带的东西都摆出来,坐在铺开的一张薄毡上,看着远处的山‘花’,呼吸着草木的清香之气,一家子都觉得很是惬意。
“额娘,咱们以后可以多出来几次。”
‘玉’儿看着大儿子笑道,“好,普儿说出来,咱们就出来,难得普儿也觉得好。”
弘普的小脸红了红,他额娘总喜欢逗他。
‘玉’儿偷笑,唉呀,平日总一本正经、一幅小大人模样的大儿子脸红的样子,招人啊
手随心动,‘玉’儿把大儿子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了一番,又对着小脸儿亲了好几下,弘芝弘英见额娘和大哥玩亲亲,也爬过来。
“额娘,亲亲。”
“额娘,英儿也要。”
‘玉’儿失笑,放开神情扭昵的大儿子,把两个小的搂在怀里亲得小脸儿红通通了,才放他们走。惠容见两个弟弟走了,把脑袋也伸过来给额娘亲了亲,‘玉’儿回头抱住眼‘露’羡慕之‘色’的弘晖,在他脸颊上也亲了几记。弘晖的脸红了,眼睛却亮了!
‘玉’儿轻笑,小孩子,就要多亲多抱,让他感觉他被爱着、被宠着、被守护着,这样的孩子长大了,才能有最健康的身心。那些为害社会的,伤害别人的人,大多都是小时候在心里留下了‘阴’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在长大的过程中,周围的一些不良因素便是那种子的‘肥’料,浇灌着长出有毒带刺的藤,开出鲜‘艳’却有毒的‘花’。当仇恨再不能被正面的情绪及理智所压抑时,那带刺的藤就会伸出去,缠住身畔经过的、接触到的人,把刺深深地扎入人们的身体里,带给人疼痛,勒断人们的四肢,甚至带走别人的生命。
犯罪的人,不完全是都是自己有错,社会,也要负上责任,所以,才有了监狱的产生,才有了量刑,后世的法律也才会越来越人‘性’化。
有天生的坏人吗?
‘玉’儿认为没有!
人生下来,是无所谓好坏的,只是本能地求生、求存,之后,因为教育,因为经历,不同的人如同白纸一样被画上了各种不同的‘色’彩,最后,是成为画,还是变成被各种墨迹污染的废纸,要看周围人的影响,也要看本人的努力,看他自己是否会把那一团团各种颜‘色’的墨迹变为一幅美丽的画……
‘玉’儿看着那围在一起说说笑笑吃东西的五个孩子,舒心地笑了,她的孩子们很健康!
她管不了太多,但她身边的孩子们,她会尽自己所能,为他们的人生画上最美的场景,在他们的记忆里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在将来他们即使最困苦的时候,回忆起曾经的过往仍会觉得心暖,会‘露’出笑颜。
‘玉’儿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她最大的愿望是希望每个人都幸福,可惜,这个愿意实现的难度太大,不是她一人之力所能达成的,她能做的,只是努力使身边的人幸福,尽自己所能带给他们快乐,同时,也感受着身边的人给予她的爱与善意……
不同的人看世界,总会看到不同的结果。乐观的人,看到的是‘春’的繁茂,夏的热烈,秋的丰收,冬的晶洁。悲观的人,看到的是‘春’之将尽,‘花’残叶落;夏之酷烈,骄阳灼人;秋之寂寥,愁苦清寂;冬之严寒,风刀霜剑……
‘玉’儿想要带给孩子们的,是健康的心态,是坚强的心志,是面对世界所拥有的自保之力。正常的世界,是光明与‘阴’暗共存的,她想要让孩子们明白,世上不存在绝对的对错,只有选择的差异。我们可以诅咒这个世界,但我们不能在行动上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