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郭络罗氏总找她麻烦的事儿,‘玉’儿有些烦,不过,这也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玉’儿也就只能放在一边,若说郭络罗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她倒是可以一粒‘药’下去,让她从此只能躺在‘床’上了事,只是,郭络罗氏她做得又没那么坏,她就是热衷于给人添堵,想尽了法子抓人的小辫子,在皇帝皇太后面前打压别人以显示出她的好。( . 。这种人很烦,非常烦!可是,这种人,偏偏在什么地方都有!
郭络罗氏这种人不像狮子老虎凶猛噬人,却似那暗处窥伺的豺狗,热衷于抢走别人的猎物、食粮,以之占为已有,让别人的白辛苦却又拿它没办法。也许,在你大意的时候,这种人也会‘露’出獠牙,咬走你一块儿‘肉’,或者在你虚弱得无力反击时给予你致命一击,但更多的时候,这样的人平日更热衷于‘骚’扰。
烦,很烦!
可是,你赶不走它!
当你摆出攻击的姿式时,它便往后退缩,跑得远远的,躲着你,却也继续观察着你;当你回去做你的事儿时,它又躲在一边的灌木丛里窥探了!
人的属‘性’是多样,有‘性’情温驯如羊、脾气和善如兔的,有狂暴凶猛如狮虎的,有‘阴’毒如蛇的,也有豪气的、包容的、坚定的……
人‘性’是复杂的,不会有人单纯得只有某一种属‘性’,通常,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两种到三种属‘性’,在亲人面前温驯,在敌人面前我们会拼命,当幼崽被威胁时凶狠如母老虎,在朋友面前我们是可以相处融洽的羊与兔。
与人为善,我们称其为好人,为恶之人,我们则称其为坏人!好人,也有缺点,坏人,也有其可取之处。只是,通常,我们都乐意与好人来往,因为如果没有重大变故,好人是不伤人的。而坏人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一刀……
郭络罗氏这种人,有时损人利已,有时不利已她也损人!是属于攻击‘性’比较强的一类人!
‘玉’儿领着小睡醒来的萨娜进了贝勒府,见到了坐立不安了一天的雪梅。‘玉’儿简单地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雪梅这才嘘了口气,只是,脸上忧‘色’却仍未散尽!
“表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玉’儿奇怪地看着雪梅。
雪梅强笑道:“萨娜是救出来了,还是皇上金口‘玉’言要查她夫家,只是……”
‘玉’儿挑眉,“怎么?”
雪梅低头思忖半晌:“我的‘女’儿是脱了难了,只是,对于家族里别的‘女’儿却未必是福呀。”
‘玉’儿皱眉:“表姐,我怎么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雪梅呐呐半晌,看了看‘女’儿。‘玉’儿闻弦歌而知雅意,着人领了萨娜去几个儿‘女’那儿。
雪梅看着‘玉’儿叹口气:“你打小儿生活在蜜罐子里,这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玉’儿惊讶,“表姐,你们也过得不坏呀,怎么倒像受了许多苦的样子?”
雪梅苦笑:“你呀,嫁了人,孩子都有了,还是这样天真不知世事。真是让我们这些表姐妹们又慕又妒啊。”
‘玉’儿笑道:“我知道自己日子过得好,只是,也不至于连血脉亲人也妒嫉的吧!”
雪梅无奈地看着‘玉’儿:“打小儿知道你们一家宠着你!”
‘玉’儿甜蜜蜜一笑,她当然知道家里人都宠她呀,因此,她也一腔真心,爱着现世的家人呀。
“最让人羡慕的,便是你嫁了个好男人呀!”雪梅看着仍如少‘女’般的表妹,心里百般滋味涌了上来。
“你家你是唯一嫡出的‘女’儿,便是有两个庶姐,在你家也和隐形的差不多。”
‘玉’儿不依了,“表姐,我额娘有好好待两个庶姐,在家从不曾苛刻,不曾严辞厉责,不曾侮辱谩骂,平日与我一般用度,她们过得很好呀。便是出嫁时,也不曾短了姐姐们一丝一毫的嫁妆呀。”
雪梅安抚道:“知道,知道,安布可是乌库玛玛最得意的孙‘女’儿了,行事怎会有差呢。”
‘玉’儿听着表姐称赞自己额娘觉得比称赞自己还高兴,一时笑眯了眼。
雪梅看着表妹的样子失笑,还和几岁的孩子一样单纯,一样依恋母亲。这样深厚的母‘女’情份,雪梅无法不羡慕,她有母亲,有‘女’儿,可是,不论与母亲还是‘女’儿,她都不曾像表妹这样情深的。表妹的日子,不像过日子,倒如传奇一般了!
“你家的人口不多,便是有些亲戚,也走动得少,你家在你玛法那时,因为小妾失了好几个嫡子‘女’,老爵爷一气之下,把小妾都打死了,安布嫁到你家后,家里的长辈都注意护着她,你几个哥哥和你平平顺顺无风无‘波’的就长大了。
你玛法的兄弟们都没了,只留下几根儿传香火的苗儿,是吧,因此,你的堂姐妹都不多。”
‘玉’儿点头,她家这一脉的亲人确实不太多,不过,这种事儿,在开国初也不少见。她家太太与娘家当初闹得皇帝皇太极都‘插’手了,与娘家的堂兄弟们基本都断了来往,而玛法这边却是战争的原因,没剩下兄弟。
“你三个哥哥的孩子可越来越多了,以后,也会像我们一样,有这样的那样的不如意了!”
‘玉’儿挑眉:“怎么说的?”
雪梅无奈,可想着表妹今儿尽心尽力帮着自己,有些话,她也就不藏不掖了,一时,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