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听着妻子小嘴儿叭叭地一通念叨,那小样子别提多招人疼了,一时乐得抱着妻子在又宽又大的‘床’上打滚儿,压得‘玉’儿叽叽直叫唤,他却只顾着乐,直到觉得滚得满意了,才停了下来。看着妻子散‘乱’的发髻,绯红的双颊,颤微微喘着气的小嘴儿,雅尔哈齐哑声道:“那么,如果咱们一个晚上不睡,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了……
一个晚上?‘玉’儿目现惊恐之‘色’,一把推开他转身逃进了空间,只是,看着搂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玉’儿想哭,这样也逃不了?
雅尔哈齐看着无人的空间,嘴角‘露’出邪气的笑:“媳‘妇’儿,这地方没人,真好!”
‘玉’儿呆了呆,很快明白了丈夫的言下之意,尖叫道:“这种荒郊野外,你想做什么?”
雅尔哈齐兴致高昂得很:“媳‘妇’儿,你这样子太让你夫君我兴奋了!”
“媳‘妇’儿,你这样子真像遇到恶少的良家‘妇’‘女’。”
“媳‘妇’儿,这边居然还是白天,嘿嘿,现在,你便是叫破天,也没人听到了。”
“媳‘妇’儿,这四处没人,哈哈,唉呀,咱们玩儿吧。”
“媳‘妇’儿,这一下,没别人,你得让我好好看看,嘿嘿,这个地方,真是个好地方,你夫君我做什么都不用担心过火儿了。”
“媳‘妇’儿,你别跑,唉呀,你穿着肚兜儿往哪儿跑,嘿嘿。媳‘妇’儿,‘玉’光致致啊,哈哈,媳‘妇’儿,咱们玩儿老鹰抓母**。哈哈,唉呦,你别扔我,你再扔,我抓住你可把你剥光。媳‘妇’儿,你下面那条中‘裤’如果掉了,你是不是就得变成光屁股,哈哈。媳‘妇’儿,你小时候是不是就穿着一个肚兜光着屁股到处跑?”
‘玉’儿听着那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言辞,再也受不了啦。尖叫道:“你个****狂,你有完没完。”
雅尔哈齐跟个恶少似的在后面慢悠悠追着,一边嘿嘿地笑:“媳‘妇’儿,你往哪儿跑?”
眼见要被扑倒,‘玉’儿转转眼珠,一闪身出了空间。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一下没了影儿,呆住了……
‘玉’儿一个人坐在卧室的炕上嘿嘿地乐,小样儿,还治不了你?让你得瑟,现在,一个人在空间,好好冷静冷静吧。嘿嘿。
‘玉’儿慢条斯理穿好衣裳,又出去把孩子们都哄着睡了,这才回了正房的卧室,进了空间去把那个应该已经冷静了的男人带出来。
雅尔哈齐坐在方才‘玉’儿消失的地方望着远处的田地,神情显得很冷静,非常冷静,冷静得让‘玉’儿有些担忧,他不是应该扑过来打自己屁股?
雅尔哈齐看着凭空出现的妻子,很温柔地冲‘玉’儿笑道:“媳‘妇’儿,过来,让爷抱抱。”
丈夫少见的温柔让‘玉’儿打了个哆嗦,胆怯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怎么觉得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雅尔哈齐也不急,就那样伸着手等着。
‘玉’儿睁大眼,上下左右来回地打量,总觉得丈夫有些不太妥当。
雅尔哈齐看着她跟小兔子似的,失笑道:“怎么,怕我会吃了你?”
‘玉’儿犹疑地往前走了两步,雅尔哈齐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又走了两步,嗯,一切正常,把手放到丈夫手里……
雅尔哈齐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一下合拢手掌。
那迅速果决的动作惊得‘玉’儿的头皮一紧,抬头看时,丈夫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于是,‘玉’儿顺着丈夫的拉力被他抱在了怀里。
雅尔哈齐弯身抱起‘玉’儿,不紧不慢进了不远处的茅屋,也不关‘门’儿,把‘玉’儿放在了那张榻上。
“雅尔哈齐,咱们出去吧?”
雅尔哈齐温柔地笑道:“媳‘妇’儿,急什么?这儿多好,在外面,一会儿你没忍住叫得太大声,事后又要怪我。”
‘玉’儿听着丈夫这话,终于知道自己落入了狼嘴,一时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雅尔哈齐看着瞪圆双眼一幅戒备样子的媳‘妇’儿温柔地笑着,眼中却闪着危险的光:“媳‘妇’儿,爷今儿就要在这里,你要是把我又带出去,嘿嘿,以后半个月,你就别想下‘床’了。”
‘玉’儿嘿嘿傻笑着往后退,可惜榻也不太大,加上雅尔哈齐后,基本没有多少空间了。
‘玉’儿退无可退,“雅尔哈齐,你要冷静!你可别冲动。”
雅尔哈齐倾身,温柔地一粒一粒解着‘玉’儿的衣扣,一边笑道:“爷很冷静,一点儿也不冲动,爷就是想着,今儿你敢把爷一个人扔在这儿半个时辰,下次是不是敢把爷扔在一边一个月?
‘玉’儿,爷方才一个人坐在那儿就在想,这种坏苗头,可不能让他下次再冒出来,应该扼止在萌芽状态,爷可不想以后成年累月的就担心你会在什么时候就消失了。是回房了?是平安?还是有什么不测?
嗯,‘玉’儿,你知道,爷的心理很脆弱,为了爷以后的日子不至于过得太跌‘荡’起伏,过于惊心动魄,爷决定,今儿得让你好好记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