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自然知道会是谁,内双的黑眸停留在笔电屏幕上,也没有移开半分,表情专注。
书房的门被进来的人回手关上,走进来的果然是叶栖雁,拖鞋落在地板上发出软软的声音,“池北河,你还在忙,不睡觉?”。
“嗯。”池北河淡淡应了声。
西装外套被他脱掉的随手搭在了衣架上,只有一件白衬衫,领带也已经扯开了,而那盏工作灯的光晕,映衬着他线条立体的五官。
不过整个过程里,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叶栖雁见他如此,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朝着他走近,干脆的直接到他椅子旁,一手拄着写字桌边缘,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沐浴露的清香以及混合的体香味袭来,池北河喉结滑动了下。
内双的黑眸慵懒抬起时,发现她只围了浴巾后,瞳孔顿时一紧。
叶栖雁的个子在北方来说不算是高挑的,和他一起时更显得小鸟依人,骨骼也很娇小,但是身上其实也有些肉,有凹又凸的地方,尤其是此时浴巾中间若有若无的黑影。
长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有水珠还滚落在皮肤上,都对他来说是一种视觉刺激。
“还在生气呐?”
叶栖雁盯着他,语气讨好的问。
池北河闻言,只是薄唇扯了扯,沉默不语。
严肃的脸廓上五官线条立体,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成熟男人的沉敛和稳重,只是也有时候,他真的幼稚的像个小男孩,就像是现在……
离婚的事情,她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两人从此陌路了,不会再有任何联系,又哪里能预料到,女儿是他们共同的,而且兜兜转转的还会重新在一起。
再说离婚也是事实,又是他当时自己提出来的,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委屈呢!
只是看着他闹脾气,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妥协,其实她也搞不懂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真正的在意吧。
叶栖雁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稍微用了些力的晃了晃,像是每次哄女儿那样温声细语的,“好啦,别生气了,笑一个!”
池北河斜睨她一眼,表情欠奉。
她看着却只觉得莞尔,澄澈的眼睛里滑过一丝媚,她吞咽了口唾沫,然后在他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需要仰起着目光看向他。
“你要做什么?”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你说呢?”叶栖雁觉得他在装,故意反问。
“嗯?”池北河喉结在上下滚动。
叶栖雁这回不说话,伸手过去,覆在了他精壮腰间扎着的皮带上。
搁在书桌上的小臂肌肉在收紧,房间里有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微微阖上,脸廓上因血液里的沸腾而隐隐潮红。
半个小时后,叶栖雁抵着书桌边站起来。
她将嘴上捂着的纸巾,团成团的丢在垃圾桶里,轻轻呼吸时,也是被他直接拽在了怀里。
叶栖雁也没挣扎,顺势的偎在他胸膛间,笑着问,“不生气了吧?”
空气中,好像还有着那股特殊的味道。
“你故意的?想要用这种招数来**我?你倒是越来越会了嗯?”池北河长指穿插着她的湿发间,内双黑眸里还有为退却的深,喉咙滑动间很干。
叶栖雁被他这样指出,真是窘迫又害羞。
“你就说管用不管用吧?”她轻咬着嘴唇,盈盈看他。
“管用。”池北河装不了,不得不承认。
他其实对于这种方式并不是多热衷,但是对象是她的话,足以令他兴奋又满足,更何况她这样对他也只做过一次,有时候会惦记着,但也不愿意强迫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却还是忍不住斥上一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对于她的话,池北河挑了挑眉,倒是不容置否。
“嗯。”他大手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的将她抱起的放在书桌上,薄唇在扯的说,“我今天就给你好好印证下‘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这句话!”
“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
叶栖雁见他的吻要落下来,连忙说。
“来不及。”池北河眸色不知何时更深了。
“别,这里是书房!”她还不赞同的在挣扎着。
“书房怎么了?”池北河蹙眉,不能理解。
叶栖雁垂下了眼睫毛,素净的小脸上害羞不已,很是严肃的说,“书房做这种事情有些太、太有辱斯文了……”
“有辱斯文?”
池北河挑起眉,反问,“那你刚刚自己做的那事情,就不有辱斯文了?”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叶栖雁:o(╯□╰)o
被他将话给丢回来,她彻底无力反抗了,任由他摆布。
书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板上,她身上单薄的浴巾也一并被扯落,倒是省了不少事……
*************
结束后,叶栖雁是被池北河从书房里抱回主卧室的。
替她拿着湿毛巾擦拭完毕后,他才是进了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带着一身干净的气息,躺上双人*餍足的将她拥在怀里。
叶栖雁温顺的蜷在他胸膛间,小手回搂着他精壮的腰。
手指微动间,其实感受到的都是他紧实的肌肉,很有安全感。
想起以前闺蜜小白曾聊过的话题,如果拥有这样的男人在某些方面都会很性福,不过若是仔细想来的话,她其实是真的很性福,他都是让她很满足,且太过满足!
觉得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