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080,连你也不听话了?
磨,始终拼命忍着翻涌而上的泪,在这会儿终于受不了的冲出眼眶。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

哪怕是在他曾经用言语羞辱时,还是那次主动找上门tuō_guāng自己时,她都忍着没有哭,这样不堪的关系,是她自己选择的,也注定她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已经失去了太多,她不允许再在他面前脆弱。

可刚刚不知怎么的,眼睛突然酸涩,眼泪一下子出来了,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叶栖雁眼神空洞的透过水雾,看着此时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也想要拼命不让自己再流泪,可泪珠不听话的滚落的更凶。

池北河双手撑在她两边,看着她眼睫毛上染着的薄薄一层水雾,不时吸着鼻子,那声音都好似委屈里带着指控。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过了。

可他从来就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性格,加上他又是那种骄傲的男人,这个当下也绝对不会说哪怕半句的软话。

一时间,气氛定格的僵在那。

“哭什么!我又没有强*歼*你!”

池北河最终还是开了口,冷着一张脸。

叶栖雁被他这么沉声喝,抬手便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

眼睛瞪的大大的,摆出和他对峙的模样,可还有眼泪在往外流。

池北河脾气暴躁的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坐到一旁的牀尾,内双黑眸里的冷光如利剑般的扫射而出,“不想做就给、我、滚——”

……滚就滚!

叶栖雁坐起身,抓着自己的领口就往外跑。

门板受到力量的轻晃了两下,池北河紧着黑眸凝着,蓦地抓过旁边的一张椅子,重重的掼在了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

从高层住宅楼里跑出来,叶栖雁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十步一盏的路灯在水泥地面上晕出昏黄的光,她左右看着安静停着的车辆,形影单只的越发感觉到自己如此的凄凉。

抬头看着已经高挂夜空的悬月,她愁的直皱眉。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

交友圈子太窄,大学时的一些同学,好多毕业后都各奔东西,留下来的很多都是通过叶寒声认识的共同朋友,分手后也都刻意避开了,所以身边剩下的也只有小白一个。

可是小白不是自己在外住,还有父母一起,她不可能这么晚再去叨扰。出租房那边更回不去,前天她过去看时,窗户框才刚安上,根本住不了。

之前洗澡时的长发还没有干,这会儿偶尔还有水珠落下一滴,夜风一吹上来,她都是不由的一哆嗦,再这样傻站下去非得冻感冒不可。

她觉得自己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叶栖雁转头看着身后刚跑出来的高层住宅楼,心里有所犹豫着,可人家都已经让她“滚”了,她可不会舔着脸再回去。

抱了抱怀里的背包,她迈着腿往小区外走。

刚好有一辆空的出租车行驶而过,招手停下手,她打开后车门坐进去,想了想,最终也只能报上一家私立医院的地址。

半夜的医院里,哪里都是静静的。

在推门病房门时,叶栖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可能是声音有些响了,吵醒了病牀上熟睡着的小小人,白嫩的小手揉着大眼睛,半眯半睁的看着她,奶声奶气的,“妈妈……”

叶栖雁忙走进去,将背包和外套都脱下来放到一旁。

将女儿的小身板搂在怀里,她温柔的拍了又拍,“对不起,妈妈是不是把你吵醒啦?”

“没关系哟!”小糖豆声音软软的。

见她掀开被子的躺进来,小糖豆立即一股脑的滚到她怀里去,两只小手都自发的伸到她衣服里面,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撒着娇。

过了一会儿,小糖豆睁开惺忪的睡眼,哼哼唧唧的疑惑问,“妈妈,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呀?你是不走了吗,要和小糖豆一起睡觉觉吗?”

“……”叶栖雁尴尬的不知怎么说。

真是一言难尽,她可是人家给撵出来的无家可归。

“我知道!一定是妈妈想小糖豆了!”小糖豆似是懵懂的感受到她身上的一些情绪,声音甜甜软软的,“刚刚我在梦里面也梦到妈妈了哟!”

叶栖雁被女儿甜甜软软的童音哄得,感动死了。

“乖宝宝,睡觉觉吧!”她搂着女儿,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怀里面温热的小身躯,心里都跟着热乎乎的。

女儿不愧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

夜,高档的住宅小区里。

池北河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牀尾,双手都握拳的搁在膝盖上,刚刚被他用力掼出去的椅子躺在底板上,外面包了层铁艺制的门板被砸出了个大坑。

好半晌了,哪哪都静悄悄的。

多少年了,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波动。

池北河烦躁一把拽过枕头的躺在牀上,阖上黑眸想要直接一觉到天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主卧室里,又重新睁开了。

再次蹙眉看向敞开在那的门板,想着她刚刚跑出去的身影。

池北河站起身,迈着长腿走出房间,站在走廊里眯着内双的黑眸遥遥望着,无论是哪个房间里都没有个人气。

直接从楼上往下,客厅餐厅以及厨房都走了一圈,没有半个人影。

真滚了?

池北河觉得,自己心情比刚才还要烦躁。

食指轻抬刚套上的衬衫袖口,上面的腕表时间已经早过了零点,视线不由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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