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胡治国的关系大家都知道,马勇生不会轻易放过你。以后要和他疏远些,也不要和马勇生过分亲密。袁丽娜说。
“这个我心里清楚,有些事情马勇生也得考虑,那些人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我会正确处理自己的事,你在县里知道的消息比较快,有什么大事及时告诉我,让我也有所防备。”丁德顺说。
马勇生和胡治国表面看来风平浪静,是还没有发生实质性分歧,他们这是在暗中较量,一旦发生正面冲突,那将是你死我活的决斗,不分出胜负绝不会罢休,所以要静观事态发展,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待局势稳定以后就好办了。无论马勇生咋样,现在都得适应,必定他是一把手,决定权在他的手里,上面领导也只信他的话,副局长也过是个傀儡,根本说不上话,这一点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个你放心,不过以后有些事情要当机立断,不要拖拖拉拉,当断不断必受其患,这样要耽误事的。”袁丽娜说。
“这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这样委曲求全,不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一切都忍为上策,实在不行老子还不伺候他了,自己干比什么都痛快,也省得受这窝囊气,胡治国这边还不能得罪,事事还得由着他,两边夹板气不好受。你的事咋样,有没有什么困难?副县长有没有希望,实在不行,就把他甩了,我可以把事情摆平,他的心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丁德顺说。
“我现在还没事,毕竟我是一个女人,有一定的先决条件,不过我感觉太累了,不想在官场这个怪圈里干下去了,整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实在有些太残忍了,有些力不从心。至于他我早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孩子大了,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我必定是她的亲生母亲,不能只顾自己,把她给耽误了。”袁丽娜说。
“官场虽然残忍,但它的诱惑力极大,是有不少人陷了进去,弄得身败名裂,但大多数人还在想方设法的钻营,欲得到更大的权力。”丁德顺说。
这说明什么,一切都在进步,包括人的大脑思维和意识观念,它是随着社会发展的转变而转变,现在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虽然残酷但这是事实,无论是谁也都逃不出这个怪圈,结局无论好与坏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去争取。
“你从哪学来的奇谈怪论,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绝对,我对官场早已厌倦了,对上阿谀奉承,出了事都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让你哑口不定哪天你的手下给你捣鼓一些事来,让人抓住把柄,这也是你的责任,到时自己都不好收场。”袁丽娜说。
“这也说明社会在发展,人生是一个大舞台,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你还毕竟年轻,要想发展必须有大的付出,把这个机会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人的一生这样机会可不多,一旦失去岂不遗憾终生?”丁德顺说。
“德顺,对于我来说,我现在只想有一个舒适安逸的家,与世事无争,愉快欢乐的生活下去,官场实在是太累了。”袁丽娜说。
“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人的一生干吗?还都不是为了名利。俗话说得好,人过留名,燕过留声,这是人的本能,干嘛不去争取。为了你,我不惜献出一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心甘情愿。”丁德顺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和你在一起,我感到有说不完的话,不象和他,没有一句知心的话可说,满脑子都是金钱,他对我早已腻味了,现在有些事情在利用我,目前还不敢把我咋样。”袁丽娜说。
“那你更应当机立断,不要总是这么折磨自己,要有自己的主心骨。不要优柔寡断,这样会毁了自己的前程。”丁德顺说。
“我何曾不这样想,但是孩子大了,又是个女孩子,我不想让她的心灵受到任何伤害,那样我心里会更加感到不安。”袁丽娜说。
“可也不能总是这样,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要当机立断,孩子会理解你的苦心,现在的孩子见得世面多,有着一定的分辨力,我想她应该没有问题。”丁德顺说。
“还是看看再说吧,这事早晚要有个了断。”袁丽娜看了他一会儿又担心地说:“治安科那边的事处理咋样了?不能让孙耀章看出什么,你当初不应该那样办,把钱看得太重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他们肯定会把你抛出来当替罪羊,因为你还没有那么大的势力,马勇生也是拣软柿子捏,不拿一两个人开刀,体验不出他的威信。”
“现在是有一件为难的事,年底他从我那里拿走二百万元现金,本来说好用财政局的收据抵顶,这样谁也说不出话来,可是财政局办公室换了人,至今没有拿到收据,他要是当上局长什么事都没有,那曾想马勇生会当上局长,并这么快调整工作岗位,让孙耀章接管了治安科,这让我措手不及,我怕他看出什么苗头来。”丁德顺说。
“这个好办,明天我去找他们,要一张空白收据,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这个面子还是给的。”袁丽娜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为这事发愁,孙耀章这个人很犟,认死理,我还不想让他知道内幕。”丁德顺说。
“你呀?有时候办事实在有些拖拉,应该一码是一码,把手脚做得利落些,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出了事也和你无责任,一推六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