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梅找到张景明的爱人杨翠玲,向她询问张景明的有关情况,杨翠玲一听是询问张景明的情况,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她根本没有这个丈夫,黄丽梅问这是为什么,杨翠玲回答说,张景明简直就是一个活驴,六亲不认,他性格虽然内向,话语不多,但内心全部是为了自己,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什么亲情友谊统统的抛到脑后,甚至把自己的亲人同志都给出卖了。
他一天到晚不回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从不过问家里的任何事情,就连他的父母情况他都不问,多次和他吵过,让他把心思放到正道上,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家,踏心地把工作干好,不要一天到晚总是异想天开。实在没词了,他就阴沉着脸不吭声,要不就骂你们知道什么,他的事情你们不用管。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上他主要是看他人比较老实,又在公安局工作,感觉比较可靠,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不通人情世故的人。”杨翠玲说着掉下了眼泪。
“你先别哭,我来是问你一些情况,也许会对他现在的去向有一些帮助,他目前涉及到一起谋杀案。”黄丽梅说。
“什么?他杀了人?”杨翠玲惊愕地问道。
“目前还不敢断定,不过他现在突然失踪了,去向不明,所以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黄丽梅说。
“我们夫妻现在根本没有话说,就连孩子的事他都不问,有时回家连饭都不吃,就躺在自己的屋里,一天到晚不知他在想什么,跟您说句实话。”说到这里杨翠玲的脸一红,“我们夫妻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那事了,不过有一点还算是可以,每月都会把工资交到家里,我是个下岗工人,只有一百八十元的下岗费,孩子又小,无法去找工作。为了这个家和孩子,我只好忍耐着,才没有同他离婚,谁想他会出这样的事情。”杨翠玲说。
“他近两天有没有异常表现?”黄丽梅问。
“有,前天晚上,他的心情很是不安,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不爱搭理他,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那些破事,我也管不了。吃完饭我就和孩子去屋了,夜里十二点多钟,我好像听到他在外屋里走动,我以前习惯了,也就没有在意,早晨五点多我起来,发现他已经走了,我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个银行信用卡,旁边有一张纸上面写有一行数字。这是信用卡的密码,我不知道他的意思要干什么。这样看来,他那天确实有事情要和我说,哪里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当时要是问他一下就好了,也许他会跟我说实话的,会帮他想一些办法,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杨翠玲说着把信用卡和纸交给了黄丽梅。
“在你们的亲属和同事当中,他和谁的关系最好,来往比较密切?”黄丽梅问。
“他这个人,在单位没有个人缘,只知道整天和丁德顺一块鬼混,把他当成他亲爸爸一样恭敬,他看不起其他同事和亲戚,说他们没有素质,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和亲戚几乎都没有来往,只是和山里的一个表舅有些来往,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他以前来过我们家几次,爷俩谈得很是默契,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杨翠玲回答说。
“他在生活作风方面有没有越轨行为?”黄丽梅问。
“有,别看他这个人性格内向,言谈话语不多,但对女人特别的温柔,很会和女人讲话,自打我们有了孩子之后,他对我厌倦了,经常在外面过夜,有一次,我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一个安全套,就和他大吵得一回。他说我少管他的事,并且还打了我,自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我想同他离婚,他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就下岗了,生活没有了依靠,只能靠他的工资维持,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和他分手了。”杨翠玲气愤地说。
“他经常和谁有不正常的关系,这你知道吗?”黄丽梅问。
“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从来不说,我哪能知道。”杨翠玲回答。
黄丽梅来到张景明的房间,仔细检查一番,没有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她发现书柜的下部是封闭并且是锁着。她又来到写字台前,上面放着一台电脑,他打开了电脑,发现电脑已被锁定无法打开,写字台中间的抽屉是锁着的,她拉开两边的抽屉,无非是香烟和磁盘、光盘之类。
黄丽梅打开了写字台的抽屉,发现了一沓公安局的信笺,他看了看,都是丁德顺写的便条,具体内容也都是丁德顺对某某人或者是某某单位的罚款的数额,下面都有丁德顺的亲笔签字和日期。还有一些照片,她一看照片,心里又大吃一惊,发现都是丁德顺和一个女人的照片,是一些游玩、接吻拥抱的照片,这个女人是谁?黄丽梅她认识,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政府办公室主任袁丽娜。看着他们俩人的亲热的表情,黄丽梅的脸有些红了,毕竟她还是一个姑娘,并且到现在因为工作紧张没有谈过恋爱。她问杨翠玲是不是认识这个女人,杨翠玲她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现在只剩下书柜了,她想了想,取出开锁工具,熟练地打开了书柜的下半部,里面是空的,只有几个猎枪子弹的包装盒。
“张景明是否有枪?”黄丽梅问。
“他确实有一杆猎枪,我见他以前擦过,但没有见他用过。”
张景明有猎枪,黄丽梅一惊,这是没有料到的,马上用手机向郑万江报告了情况,郑万江通知她对张景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