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调查,那天夜里他不在修理厂,早晨回来时是你给开的门,他是和谁一起回来的,回来以后又干了些什么。”马成山问。
“他是什么时间回来的我可记不清了,至于都干了些什么,这我根本不知道,我哪敢问他到哪去了,把他老人家惹的不高兴,还不端了我的饭碗,我这可是给个体户打工,不同于你们吃官饭的,讲究的是绝对服从,他无论干什么都是正确的。”狗三说。
“修理厂的那些车是怎么回事,经过我们调查,那些车的发动机号码和行驶证根本不符,难道这些你也不知道。”马成山说。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那些都是来修理的,我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详细情况,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那些工人,他们是负责修理工作的。”狗三说。
“据工人们反映,有四辆轿车是你亲自开来的,这几辆轿车情况你不会不知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和我们耍心眼玩轮子,一定要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马成山说。
“他们那是胡说八道,这都是邓世非让我从客户家里开来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狗三说。
“这车的主人叫什么,他们是干什么的?”马成山问。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邓世非只是让我去开车,别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必要问,只是把车开回来就行,我只是一个打工仔,问其它的也没有用。”狗三说。
“我说狗三,邓世非已经犯了案,我们已经下了通缉令,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隐瞒罪行。如果总是这样下去,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马成山说。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是我的老板,一切必须听从他的吩咐,他犯案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只要给我钱花,我就得死心塌地的给他干活,至于其它的我也管不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狗三说。
“狗三,你这是在和我们胡说八道,你要是再这样和我们瞎对付,我们可要对你采取措施了。”马成山拍着桌子厉声说。
“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去做调查,真要有问题任听你们处置,随便判我多少年都行。”狗三翻了翻眼皮说,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马成山和审讯员十分生气,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狗三是豁出去了,接下来审讯很不顺利,狗三只是来会重复那几句话,后来干脆直接回答三个字不知道,再到后来,他耍出了一副无赖相,要不是被拷着双手,会躺在地上装死,看来此时审讯不会有什么结果,马成山挥挥手把狗三带了下去。
马成山和审讯员把审讯情况向马勇生做了汇报,“这个家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活活就是一个滚刀肉,坐地泡,因为没有邓世非的证词,我们对他也没有办法。”马成山说。
“其他人的审讯有没有结果?”马勇生问。
“他们那几个人的嘴也很硬,说这些都是邓世非一手操办的,他们只是给邓世非打工,具体邓世非干了些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几个家伙真是可恶,仅凭那几辆车完全可以拘捕他们。”审讯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