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轿车并不在监控范围,说明这不是一个偶然现象,一些事情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们现在也只是从表面现象进行分析,一些实质问题还没有注意到。”郑万江说。
“你是说这和王翠娥有联系,是周耀乾指使她这样干的,事后王翠娥感到公安局不会放过她,便私自躲了起来,这样也可以摆脱周耀乾的纠缠。”李艳秋说。
“我们对王翠娥的出走原因也只是推测,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郑万江说。
“可是现在通缉王翠娥,等于王翠娥自身有问题,是不是有些欠妥,这岂又不是走进周耀乾给我们设下的圈套,不论王翠娥在哪里,知道消息后肯定不敢出来露面。”李艳秋说。
“这是逼迫王翠娥出来,同时也迫使周耀乾加快活动步伐,总是和他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时间越久越对我们不利。”郑万江说。
“假若说她和周耀乾没有关系,王翠娥不知道内幕,而是周耀乾要利用这起案件做文章,可以说她目前十分的危险,周耀乾也是不会放过她的。”李艳秋说。
对王翠娥实施通缉后,可以迷惑周耀乾,自认为公安局又按照他的意图行事,可以放心大胆的干他应该所干的事情,现在他是在等待时机,只要建行那笔资金批复下来,会认为大功告成,加之又封住了郑万江和刑警队的嘴,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他目前最为担心是那些资金如何弄出去,以前猜测是利用胡丽莉把钱弄出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胡丽莉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如果通过她把钱弄出去,资金掌握在她的手里。就会有充分的主动权,周耀乾要受她的控制和摆布,周耀乾并不傻。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为了自己的安危和那笔钱。一定会想其它的渠道。
“可我现在担心的那些资金是不是已经弄走了,胡丽莉和他早就勾搭在一起,因为她是建行的行长,把钱弄出去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情。调查了这么长的时间,依然没有那些资金的下落,说明这里面有问题,不然周耀乾不会这么安然自在,他是在等最后那笔钱下来。所以我建议应马上对胡丽莉采取措施。”李艳秋说。
“对她采取措施还为时过早,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问题,那些贷款不是周耀乾的名字,完全可以否认,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舒桂琴和张相芳的身上,即使是她承认了,周耀乾也不会承认,至于建行的那些资金往来,他完全可以说是正常的业务往来。”郑万江说。
“可是有些事情已经明显的把他牵扯出来,我们完全可以公开立案侦查。可我们竟然一再退让,是不是太有些那个了。”李艳秋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周耀乾自认为极为精明。任何人不会发现他的企图,可是他这也是自作聪明,把事情想想得太简单了。我们也是抓住他这一心理,和他摆起mí_hún大阵。”郑万江说。
“可总是和他这么周旋,是不是显得我们太无能了,一个堂堂的公安局竟和他挽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让他牵着鼻子走,这可是好说不好听。”李艳秋说。
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虽然取得了一些战果。破获了几个犯罪团伙,抓捕了邓世非等罪犯。但是却又引发了意想不到的案件,使侦破工作好似陷入了mí_hún阵之中。让刑警队着实费了一番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了周耀乾这狡猾的狐狸,掌握了一些确凿的证据,可是郑万江却没有采取行动,总是按兵不动,并一再对周耀乾退让,有时还和他打得火热,和他称兄道弟,这让李艳秋很不理解,欲擒故纵也不能这样做。周耀乾毕竟十分的狡猾,其谋略让她难以想象,万一让他得了手,把资金悄声不响的弄出去,不仅涉及到刑警队名誉的问题,而且是一种严重失职表现,这么大的诈骗资金案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遭受损失,搁谁的心了都有想法,必定已查找到他的犯罪事实,而且同他们玩起了捉迷藏的鬼把戏,仅凭这些完全可以抓捕周耀乾。
“是不是对我的做法很是不理解。”郑万江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实在有些弄不清楚你心里的想法,干嘛对他总是一味的退让。”李艳秋说。
“我认为还有一个人在暗中看着他,其目的是为了他手中的钱。”郑万江说。
“可这也是你的推测而已,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不了问题。即使你对他有怀疑,没有可信的证据对他也无可奈何。”李艳秋说。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连环案,案中案,不仅仅是周耀乾目前手中的这些钱,还会有条大鱼在后面。”郑万江说。
“你是说还有人在打周耀乾的主意,这可能吗?他的胆子也是太大了,竟敢从我们的虎口里夺食,再有周耀乾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连我们都险些钻入他的圈套,更何况他了,岂能轻易听从他的摆布。”李艳秋说。
“他可是个人物,比周耀乾还要狡猾三分,周耀乾的那点鬼把戏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时刻在关注案情的动态,目前他认为周耀乾还没有危险可言,正朝着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以便让他尽快跳出来,还有他的背后有着不可忽视的势力,这对我们的工作有着严重威胁,所以还不能惊动他们。”郑万江说。
现在对周耀乾采取措施时机尚未成熟,如果此时将他的内幕揭开,那将会引起轩然大波,顷刻间弄得满城风雨,随之各方面的势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