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亦琛明显的就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望向齐承容,可是齐承容却坦然的一笑。
钱慕锦要猜出傅老先生府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根本就不觉值得奇怪,她本就蕙质兰心,现在猜出齐承容的兄弟齐承嗣,也是当今的圣上,正是在傅老先生府中。很是平常,很是正常。周亦琛的神色忽然就严肃起来:“这一次皇上微服出巡也是想看一看在国丧期间。民间的百态是何的。”可是他这话一说,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妥,果不其然,钱慕锦冷笑一声:“难道他还怕自己的把柄被抓不住吗?既然说了是国丧,就应当是为自己父亲守孝的时候,他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出来微服出巡,说得好听一些是微服出巡,说得难听一些,说出来游山玩水也不为过!”周亦琛神色一冷,顿时怒了起来:“放肆,你知道现在说的是谁吗?”周亦琛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少顷,之前和钱慕锦打过交道的那个贵气公子在傅老先生的陪伴之下,已经入了内堂,府中的人都是知道他的,所以,进来的时候也没敢拦着他,更没能通传,所以齐承嗣进来的很是大方随意,也很是突然。屋里的三个人全部站了起来,钱慕锦在之前知道面前的这个公子就是什么人,可是她心里也很明白,果齐承嗣真的是一个昏君,不明白道理的话,当初在傅老先生府中,她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早就应该薄然大怒,好好的治理自己一番,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更加证明他并不是一个糊涂的君王。
在这也是她心中一个小小的偏见,因为他是齐承容的兄弟,钱慕锦很清楚齐承容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是一母同胞,而且齐承嗣又并没有对齐承容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么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样的相似地方去,对于钱慕锦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了。只是,齐承嗣这一趟来得十分特别,也十分突然,她一时间没有准备罢了。齐承嗣走了进来,在周亦琛的安排之下入座,含笑看着钱慕锦,说道:“方才在外面便听到弟妹的声音了,不错,弟妹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得知皇弟在此后,朕心中便忍不住的想要来看一看能让皇弟都这样痴迷的女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朕一心为弟妹而来,弟妹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让人伤心了!”
钱慕锦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跪下拜了一礼,这一礼周亦琛和齐承容都没有拦住,任由她行了礼站起来,落落大方道:“方才民女,所言有失还望皇上不要计较。”
齐承嗣露出一副讶异的表情,望向齐承容:“不是说都已经和你拜过天地了吗?怎么还是民女呢?既然是朕的弟妹,身份自然也是不一样的,弟妹你这样说话可就生分了!”齐承容的确对外界说自己和钱慕锦已经拜过天地,可是他并没有像齐承嗣说过,今齐承嗣将这些事情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心底明白透彻,足以证明这些日子他虽然在傅老先生家中居着,但是对于外面的事情,他并非完全不知道,甚至于说比一般的人知道的要更加多!
齐承容笑了笑,说道:“皇兄言重了,虽说拜了天地,可终究还是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也没有摆喜酒,实在是有些委屈她了。”齐承嗣哈哈大笑说:“皇弟失踪多年,朕心中一直担心不已,今能重新寻得皇弟,皇弟又已经有了弟妹这样蕙质兰心的人儿陪伴,回到皇城之中后自然是要补办一场宴席的。”
齐承嗣说的这一番话意思就已经很明确了,齐承容还是要归京的回到皇城之中,而钱慕锦自然也是同行,并且她今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所以,这就相当于齐承嗣已经承认了他们。
周亦琛在旁听着,对齐承嗣的说道:“皇上,您出来已经有了一些时日,皇城之中不可无人主掌,肃王殿下的人也已经找到,皇上有何打算呢?”齐承嗣望向齐承容和钱慕锦:“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自然是应当回家了,皇弟,你与弟妹就随朕同行一起回去吧!”钱慕锦看了齐承容一眼,齐承容则是看着她,两人似乎都在用眼神确定对方的意思,可是眼神碰撞之时,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有时候太过于默契,也是叫人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皇帝已经这样说了,他们自然要回到皇城,可是诚齐承容之前所说的那样,回到皇城又怎么样呢,只怕有不少的人听出了他这个身份,更加对齐承嗣有了一些看法,现在他回去,果真的掀起一番风浪的话结局又该何?他和钱慕锦又真正的能安稳的过接下来的日子吗?
可是齐承嗣显然对这一切都安排得十分之有规划,他的想法更是让在座的人都有一些震惊,找到了齐承容是他认为十分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情。齐承容又有了妻子,回去自然是要办一场宴席,而另外他想等国丧期一过,就是三喜临门,他决定,作出一件更加重大的事情。
更换铸币。
而这件事情,他希望由钱慕锦来办。
反应
反应是最快也是最大的齐承容和周亦琛都望向他,这才想起来,她就是钱家的大小姐,对于银钱铸币这一类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