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舌都要被他吸吮得发麻,唇舌都觉得辛苦,灼热,无法承受他的凶狠,她推着他的肩膀,想有喘气的空间,他却压得更紧。牢牢地把她控制,不允许她逃脱他的控制,顾相宜的力气,慢慢被剥夺,忍不住呜咽地哭,等他餍足,放开她的唇舌,顾相宜的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几欲滴血。
这样可怜的顾相宜,荣少看热了眼睛,有一团灼热在他眼睛里凝聚,他沙哑地问,“顾相宜,你想当我的谁?”
既然你不知道你是我的谁,那么,你想当我的谁?
顾相宜看着他,荣少俯视着她,带着雄性动物的攻击性,强硬地要一个答案,顾相宜脸色酡红,情事中的女人,带着一种妩mei。荣少看得身体更热,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忍不住瞪圆了眼睛,他又想在沙发上……
他脖子上的项链垂下来,顾相宜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荣少戴上那条方形项链,她看到了美丽的鸢尾花,她亲手设计的项链,如今是荣少所拥有的。
“回答我!”荣少骤然厉声喝道。
顾相宜本来就很紧张,被他这么一逼,索性豁出去了。
“女朋友。”
她不想当他的情人,她想忘记当初他所说的契约,她想当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她想要得到他,名正言顺的疼爱,她不想再背负着契约情人的身份,不明不白。
可是,她想,就能吗?
“为什么想当我的女朋友?”荣少唇角微微扬起,身体硬得发疼,他却更想要得到她一句话,顾相宜的防备心太重了,若是今天逼问不出,恐怕再想逼问就没机会了。
顾相宜咬着唇,她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她这一生都不明不白的,她想要的只是一份明明白白的感情。
对荣少说出想当他女朋友这样的话,已是很不容易了,若再说别的,简直是逼顾相宜,荣少得不到她一句话,非常不甘心……
顾相宜瞪着含泪的眼睛看着他,脸上涨红着,就是说不出一句喜欢,荣少对她素来予取予求,她抵不住,索性瞪着他,也不说话。
荣少最喜欢看她此刻的表情,哪还记得逼问顾相宜什么,伸手去扯顾相宜的衣服,顾相宜早就知道他忍不住了,抵住他的肩膀,娇声说,“上楼……”
荣少邪气一笑,扯落她的裙子,长驱直入,顾相宜闷哼一声,伸手打荣少,荣少抱着她坐起来,以一种很暧昧的频率要着她,顾相宜咬着唇,忍住心中的悸动,荣少突然站起来,顾相宜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荣少伸手扶着她的腿圈在腰上,往楼上走。
“荣西顾……啊……”
“你……坏蛋……”
他每走一步,便会进入更深,轻轻撤出,再重重顶入,走路本就颠簸,更别提以这样的姿势,顾相宜呜咽着,全身发软,没一点力气,若不是荣少扶她的腿,估计她真会掉下去。
“是你说要上楼的……”
顾相宜羞得把头全部埋在他的脖颈间,一点力气都没有,热气全在他耳垂旁边,突然,看到他的耳洞,顾相宜上一次摸荣少的耳朵,他那敏感的样子。
她撑起身子,荣少本以为她要往上躲,正要压下她的腰,谁知道顾相宜张口,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微微的疼痛和温热传来,接着感受到她柔腻的舌尖不断地舔吻,吸吮……
宛若一阵电流窜过他的耳朵,只窜到心脏处,荣少正走到楼梯口处,突然诅咒一声,大步走了几步,把顾相宜抵在墙壁上,扶着她瘫软的腿圈在腰上,骤然狂野起来,顾相宜紧紧地抱着他,深怕自己掉下去,荣少吻着她的唇,进出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越来越激烈,彷佛要把她拉入漩涡中,一起迷失。
顾相宜后背磨着得有点疼,她抱着荣少,偎依在他怀里,身子越发地紧贴,不分彼此,顾相宜娇声说,“西顾,去房间里,我难受……”
这样的体位,她不是很舒服,荣少也费力,但快感也加倍的。
荣少受不住她这样娇滴滴是声音,用力撞了十几下解了馋,抱着顾相宜到主卧室里,顾相宜刚得了自由就想离开,嫩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床铺上,他看得更眼热,一把扣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放下带,从后面进入,顾相宜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如一滩水摊开了。
顾相宜紧抓着床单,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轻哼着让他快点结束,荣少偏偏不如她所愿,变着法子折腾她……
事后,荣少抱着顾相宜去浴室梳洗,换了床单,又把她吹干了头发,顾相宜困极了,在梦中都无意识地捶着荣少的胸膛,骂他坏蛋。
荣少哭笑不得,握着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吻。
顾相宜睡得迷迷糊糊,荣少拂去她脸颊上的发丝,她年纪还小,皮肤似水,特别是情事后,更见柔嫩,他十分喜欢,这女孩就安安静静在他身边躺着。
她说,想当他的女朋友。
“你怎么就不知道更贪心一点?”
……
翌日。
荣少和顾相宜刚到办公室,秘书就告诉荣少,总裁在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等他,有事要和他商讨,荣少点头,上了顶楼,克洛斯来公司做什么?
顾相宜刚在座位上坐下,吕丽丽惊讶地问,“相宜,你和陈洁云是亲姐妹啊?今天报纸刚出来,我吓了一跳。”
gk抄袭门,素来闹得很轰动,顾相宜被记者查得底儿掉,她和陈洁云的关系也被扒出来,这件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