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沈家的人找来了,这辆车看起来挺豪华的,果然是有钱人家。怎么才能让他父母略表谢意哪?再不济,借我两万块钱也行……”
高傲琢磨来琢磨去,一时之间想不到怎么开口,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人家主动提出来才好,自己主动索要的话,xing质就变了。
看着三个人拿着手电筒四处张望,高傲大声喊道:“是沈家的人吗?沈妙玉在这儿哪!”
来的正是沈妙玉的父亲沈茂林,和他的妻子郑莹,以及司机李斌。沈妙颜电话通知了她们夫妻后,一家人就心急火燎的驱车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招呼,沈茂林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一脸感激的和高傲握了握手:“你就是妙颜在电话里说的大学生高傲吧?谢谢你照顾我家阿玉。我是阿玉的父亲沈茂林,酗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沈先生言重了,这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只是……”
高傲打量了一下沈父,只见他国字脸,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皮肤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五六岁的年纪,脸庞上架着一个镶金边的眼镜,梳着三七分头,说话的语气有点像个大领导。
高傲本来想说,照顾你女儿是应该的,可是我为了保护你女儿和小**发生了冲突,你们家是不是该略表心意?
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在电话里高傲可以和沈妙颜云山雾罩,说自己如何的力战歹徒,又怎么的英勇挂彩,可是当着沈家父母的面,自己一个大囫囵人,就连鼻青脸肿都谈不上,何来挂彩之说?
“只是什么,你是不是把我们家阿玉怎么了?”
沈母却没有沈父这样客气,带着敌视的目光反问了一句。并且一把从高傲手里接过醉醺醺的女儿,示意司机李斌和自己馋着女儿。
高傲不禁无语,差点被气的一跤摔倒。果然是好人难做,看这娘们的架势,别说略表谢意了,弄不好得反咬自己一口图谋不轨,也不是没有可能。
幸好,沈父看起来是个懂道理的人,听了妻子的话,呵斥道:“郑莹,别胡说!酗子要是有坏心,还会给我们打电话吗?人家好心照顾阿玉,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倒是你,回家好好的管管你女儿,喝成这样,万一出个乱七八糟的事,让我这脸往哪里放!”
“妈,到家了啊?我要洗澡……”
沈妙玉靠着母亲,醉眼朦胧的胡言乱语。说着话,伸手就要脱衣服,两只手胡乱的抓住下裙摆,就要掀起来。
“胡说什么?喝的这样,你还让你爸妈出来见人吗?看我回家怎么教训你!”
郑莹一脸怒气的在女儿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吩咐司机李斌和自己搀扶着女儿上车。
“酗子,这是鄙人的名片。你救了我女儿,改天有时间我好好谢谢你!”沈茂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郑重的递给了高傲。
听了沈茂林的话,高傲几乎要流泪了,听他话语的意思好像是打算表示一下谢意,自己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最不济,就算他们暂时借给自己两万块钱,度过目前的难关也好。
高傲弯腰接过名片,尽量掩饰着内心的思绪,恭敬的道:“好,改i一定和沈老板叙叙。”
沈茂林点了点头道:“那好,就这样吧q天时候已经不早,明天我还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就暂时到这里了。改天你有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派司机过来接你。”
说完话,沈茂林和高傲握了握手,直奔路边的黑se轿车,然后消失在夜se里。
“哇哈哈……终于有希望弄到钱了!”
看到沈家的车子去的远了,高傲兴奋的大喊一声,一晚上的压抑,一扫而空。捏着沈茂林的名片,喜不自禁,正打算仔细看看沈茂林是做什么的,冷不防身后响起一声吆喝。
“就是他,就是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
高傲回头一看,乖乖不得了,七八个小pi子手持木棍、砍刀,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大约还有百十米的距离,领头的正是刚才被自己撵走的那俩混混。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更何况对方还拿着凶器,高傲慌忙把名片向兜里一塞,拔腿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老子打不过你们,还跑不过你们吗?
“心湖”地处临淮市东郊,方圆十几公里,北靠水流丰沛的淮江,南依一座形似拳头的山脉,因为这座山酷似攥起的拳头,得名“拳山”,和“心湖”一衣带水,唇齿相依。
高傲没有顺着马路跑,万一对方有交通工具,自己就惨了;而是撒开脚丫子,奔着“拳山”跑去,在这山岭之上,比的可就是纯粹的脚力了,任你什么交通工具都派不上用场。想当年,咱们解放军同志和i本鬼子打游击的时候就是选择的山林。
此时恰逢yin历五月十五过去没几天,天空的明月皎洁的似一轮玉盘,银白的月光洒下来,大地上的万物看得一清二楚。
高傲在前面像只兔子一样的上蹿下跳,不大会功夫就爬到了半山腰,跟在后面的一群混混却早已累的气喘吁吁,眼看着追的人不见踪影,只能骂骂咧咧的散了。
“切,就凭你们这帮没种的混混,想追上老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看着山下的混混走远了,高傲长舒一口气,找了一块干净的山石,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