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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理漫不经心的捏着瓷器的瓶口,苏观柳觉得这仿佛是在捏着自己的心,就差拉下脸来央求他放下了,很被动的协商道:“酗子你听我说,你要是收藏过邮票的话,一定知道这个道理,成套的价格翻番,单一的贬值不少。这组瓷瓶如果集齐的话,价值在两亿左右,换算到单个瓷器上,就是大约五千万左右,可是你只有一个秋瓶,所以价格也只有一个瓶子的四分之一。这样吧,我给你一千两百万你把它卖给我,你看行不行?免得你一不小心把它摔烂了,就一文不值了……”
这苏观柳一着急,说话也不再那么文绉绉了,也不再自称老朽了,直接改口称呼我。
“两亿,噢,ygod,我的天哪!”沈妙颜情不自禁的惊叹一声。
林雨诺也很高兴,本来以为这个瓶子能卖个几百万,没想到价值竟然如此昂贵,虽然单个瓶子只能卖到原价的四分之一,但已经让林雨诺开心不已了,这可是才花了十万块钱就淘回来的宝贝,才一夜的时间,竟然就升值了一百二十倍,就算抢劫银行也没有这么厉害啊!
江理却超乎异常的冷静,脸上毫无表情,既看不出不满,也看不出兴奋,只是笑呵呵的道:“一千二百万的确不少了,但我觉得这东西用金钱来衡量太俗了,我们还是告辞吧。”说着话,拎着瓶子又要转身离开。
苏观柳这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小瞧这u臭未干的小子了,这小子太难缠了,简直比江湖老手都难缠,难缠的是自己说多少他不和你讨价还价,一副准备走人的样子。
“江同学,算我求你了。这瓶子在你手上,我真怕不小心摔坏了,这可是世间难求的宝物。你就开个价,只要我苏贞元能接受了,绝无二话。”苏观柳再也沉不住气,开始软求。
江理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展开谈判,从兜里摸出一包烟,询问苏观柳道:“我这烟瘾犯了,不知道能否吸一根?”
苏贞元从来不吸烟,也不行允许别人在自己这个藏宝室里面吸烟,但面对着难缠的江理,他此刻有点乱了方寸,因为他太喜欢这个瓷瓶了。宋徽宗和陶瓷巨匠景石联袂之作,世间难求。为了得到这个宝贝,苏贞元破天荒的允许江理在自己屋里吸烟。
更让他纠结的是江理这小子不按照常理出牌,他要是像别的古玩卖家一样,小心翼翼的保管瓷器,苏贞元也不会着急,自然会温水煮青蛙,慢慢的讨价还价。偏偏这家伙就像个彪子似得,风风火火,一只手捏着瓶口随便拎着,好像拿的就是一个啤酒瓶似得,摔烂了拉倒。
爱马的伯乐遇见了千里马,自然不惜一掷千金求购;贪se的男人遇上了绝se的ji.女,当然也会不惜代价的追求一度**;而苏贞元现在的心理就和以上两种极像。但又不完全像,因为他不仅仅是个收藏家,还是一个商人,既然是商人就不可能不追求利润。
江理点上烟,吸了一口,慢吞吞的道:“既然观柳先生你这么爱这个瓶子,为什么不一次xing把价钱出到位呢,这样也显得咱们不是那么俗气的人,为了金钱计较来计较去,难免显得粗俗,没有文人sao客视钱财如粪土的豪气。”
苏贞元觉得江理这话有点讽刺的味道,但现在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也不想和他计较,琢磨了片刻又报了一个价,“一千五百万,这是我所能出的最高价位。再多我就无能为力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也不是我苏贞元吹牛,在中国甚至在世界范围内,比我出的价格高的人只怕是凤毛麟角。”
江理点了点头道:“我会去问的,咱们省博物馆的李乾坤馆长,观柳先生应该认识吧?”
“呃……你说的李乾坤啊,也不是我看低他,小李虽然是省博物馆的馆长,但在古玩造诣这方面,只怕他连我的三分之一功力都没有。也就是在体制内混混,让他单独的淘选宝物,他从来没有大手笔,最大的一笔是花了700万买了一副康熙年间的画,还是赝品,给省博物馆赔了一笔,差点因为这个丢了职务。所以啊,你这瓶子要是打算卖给李乾坤,我看还是算了吧!”
提到同行的时候,苏贞元恢复了一些神气,在他眼里,李乾坤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一个经常在黑市地摊、古玩市场淘宝的人,而且淘了一辈子也没有淘到值钱的东西的人,怎么配合自己这种经常在世界各地参加古玩拍卖会的人相提并论?
这一点江理承认,李乾坤的水平肯定有限,要不然这瓶子也不会从他的手上溜走。如果昨夜逛黑市的是苏观柳的话,弄不好这瓶子此刻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如果李乾坤昨夜有眼识得金镶玉,只需要出价二百万,自己和林雨诺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宝物落入别人之手了。
看来这李乾坤也不是没有运气,只是没有能力而已。很多的人都是这样,总是抱怨自己没有运气,殊不知,因为自己能力达不到,有时候运气已经到了手里,最终还会从指尖溜走!
江理早就料到苏贞元会这样说,莞尔一笑道:“这个我承认,李馆长的业务能力比起观柳先生来说自然是天壤之别,不过,李馆长毕竟是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