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我恨你,我恨你的一切,我就是恨你!
----大少奶奶杀人了。大少奶奶你怎么如此恶毒!大少爷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
梦里,面对容妈的指责,张月芬的恨意。温欣要解释。要反抗,想证明不是她推张月芬下楼,可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喉咙像被什么封了一样,怎么都喊不出半个音节。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谩骂,齐齐的指责她,并骂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与此同时,老爷子那双凛冽而冰冷的目光,一如不久前在病房里那样,直勾勾盯着她:滚出去!向家不需要这样的儿媳妇!滚!
‘不,爷爷!不是我,不是我推张月芬下楼的。真的不是我,我有证据的!’
‘温欣,你这个贱人。不是你又是谁?我要掐死你!我要让你为我的儿子陪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
温欣大叫了一声,猛得坐起来。入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向阳。她管不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会救她,为什么会守在这里,她不顾一切扑进他的怀里。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突来的软玉满怀。让向阳顿了顿。看来白天的事情,真把她吓坏了,自从她威胁他结婚那天起,他的新娘就是个事事逞强,不会以弱示人的女人。
可现在,这个向来不肯低头的女人,居然一下子这么柔弱了,他……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好了,没事,没事的,我知道不是你,不怕的,乖。”
乖----
他竟对这个女人用‘乖’这个字眼?有没有搞错?
一定是因为夜太黑,一定是因为她此刻的恐惧以及轻轻颤抖的身子,所以他才会说出那个字,一定是这样的。
攀着向阳的脖颈,温欣委屈的像个孩子:“是张月芬,是她自己滚下去的,跟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嗬!
她果然是吓坏了,瞧她现在语无伦次的样子,当真是……
借着不怎么明亮的壁灯,向阳隐约在她脸上看到此许晶莹的东西,她这是----哭了吗?忍不住,他低头顺着她的额头吻下去。t
她的泪咸咸的,甜甜的,一如她给他的感觉。
青/嫩的肤,细滑如丝,让他忍不住吻完一侧脸颊,现去吻另一侧,边吻他边低声的安抚她:
“张月芬已经送去医院了,主治医生是凌远的老师,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孩子的,姑姑那边天亮了我就过去说清,不会有事的。”
他每吻一下,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炙热的气息就喷一次,一直到说到最后,他的吻移向她的唇,炙热的呼吸也跟着诱红了她的脸。
忽然间,温欣感觉他轻咬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说:‘我-要-你,可以吗?’
可以吗?
她有拒绝的能力吗?
天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多么的迷人?呼吸是多么热?
明明是征询的口吻,那一句‘我-要-你’却是如此的直白和霸道,就像大提琴那般的直直的刺向她的脑海,她的心窝。
她晃了晃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她想一如最初,孤傲的说‘向总,我不喜欢被要!’”
可是不等她开口,他直接以唇封口,吻住的那一刻,他说:“那好!换你要我!未尝不可!”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看着一脸认真外加温柔的男人,温欣像傻了一样,捏了捏自己的脸。
疼,真疼。
“怎么,傻了?”
昏暗的灯光里,他含笑的看着她幼稚的小动作,倾身直接吻住她的唇。
吻住她将要出口的取笑和轻狂,直接用行动来表达他此刻的决心,面对这样的他,温欣破天荒的怂了。
她就是怂了,她怂的想要后退,她怂的要捂眼,可是向阳仿佛早就猜到她会这样的做那般,直接一粒一粒的解着衬衣,灯光下,他笑得自负。
只听‘啪哒’一声,温欣也不知怎的,就好奇的顺着声音看过去。
看这去也就算了,他明明是在解腰/带,可她的目光却好死不死的移向人家西裤的某个位置,隐约间,好像那串来自豪门的香蕉成大了许多。
“亲爱的老婆,你看到了什么,或是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向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温欣感觉脸更烫了,她咬牙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前进。
心,噗通噗通的直跳。
前一刻她被杨伟捏着脖子,濒临生死,这一刻,她将面对这个突然温柔万千的男人,他缠着她霸道而直白的说,他要她!
前后差异太大,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能,也不敢接受,她的理智可能早就被什么给烧坏了,全然没发现,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以及他将她的不安和紧张一一收入眼中。
他突然就贴过来,那条小麦色的胳膊带着男性的气息,就这么把她包围了起来。
不知是口渴还是天气很热,总之温欣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向,向阳,我们……唔……”
她以为,他至少会给她讲完的机会,可是刚一张嘴,他就霸道的吻下来。
那条有力的舌好像长了眼睛,准确无误的直扫她的每处,辗转间顺着脸颊,轻咬耳朵。温欣只感觉一股莫名的电流瞬间袭来,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唤醒,引得她很想叫,很想喊。
“唔……”
声音一出,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却被向阳看在眼里,他邪恶的隔着衣服按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