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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福帝姬被虞丰年打了一巴掌,竟一时感慨万千,与他约定,明晚到驸马府一叙,只聊一聊天。虞丰年很是犹豫,柔福补充说道:“你放心,高世荣受皇命出了京城,不在家。”
虞丰年这才略略放心。
柔福帝姬带人离开虞丰年的宅第,起身回奔驸马府。
他们一走,刘飞燕慌忙进了房间,一看虞丰年表情不定。又偷眼看他下面,嗬,又跟上次一样,扛了梁!
刘飞燕暗骂柔福帝姬,又气虞丰年!心中又委屈又气愤,是啊,再与世无争的性子也受不了,哪有堵了门来抢男人的?公子也是,虽然没做成坏事,可扛梁自然是动了心。
扛梁之事有碍观瞻,刘飞燕忙命家人丫环散了,关了房门,问道:“公子,她又‘为难’你了?”
虞丰年听她口气不对,哭笑叹气:“唉,你瞧瞧这个样子,作为男人我真是窝囊,竟被一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我真想一刀将她杀了,可又怕抵偿兑命,我死事小,只是连累燕儿于心不忍,我该怎么办啊?”
刘飞燕一看虞丰年如此自责,言谈话语之间又处处为自己着想,一肚子的火气幻化成对虞丰年的心疼,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应对柔福帝姬。
“公子,你不要冲动,她怎么说也是帝姬,打不得骂不得,就算她步步紧逼,公子也要多多忍让,万不可因小失大。”
虞丰年说:“只怕我哄弄她一时不能糊弄她一世,过了今天这一关,还不知道明天怎么过。柔福帝姬要我明天再去驸马府……”
“她又要做什么?”刘飞燕十分警惕。
虞丰年狠狠说道:“她说要跟我谈一谈,我也不知道谈什么!我都想好了,她若再要无耻逼我,我便与她翻脸,士可杀不可辱……”
“不要!”刘飞燕害怕了,柔福帝姬是皇帝的妹妹,家里打手无数,公子得罪了她必定吃大亏,真要惹恼了柔福帝姬,怕性命难保。
“公子,他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隐忍些好……”
虞丰年抚摸着刘飞燕的头发,满目柔情:“可是燕儿,你对我这般好,我怕柔福逼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刘飞燕感动了。那个年代,男人只要有钱,想娶几房媳妇就能娶几房媳妇,夜夜夜不归宿,女性也只能乖乖地在家守着,不能有一丝怨言。
刘飞燕眼里蓄满了泪水,抱了虞丰年,“公子,你心里这般将我挂在心上我便心满意足了,就算就算你娶三妻四妾,我也没有一丝怨言的,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傻事。”
她这么说,虞丰年反倒觉得自己太无耻,明明搞定柔福帝姬很简单,自己还要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骗刘飞燕的感动和眼泪。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这样也没什么不妥。尽自己所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更幸福一些有何不可呢?
虞丰年也抱紧了刘飞燕,那梁已经急赤白脸、喷薄欲出。
两人贴着身子,刘飞燕自然感知得到,羞涩一笑:“公子,随我进屋里去吧,我帮你……去火……”
虞丰年与刘飞燕自然免不了多半夜床笫之欢。
……
第二天,虞丰年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用过早餐,与刘飞燕告别,乔装成烧香还愿的香客去往三圣庵。
颜如玉关在庵堂里,虞丰年答应过她姐姐颜如画,要把她救出去给颜如画一个交代。大话说出去就得去兑现承诺。
三圣庵坐北朝南,紧邻着秦桧的大宅子,分为东西两座院落。前为天王殿,供四大天王、弥勒佛、韦驮,殿两侧有角门,院内正殿曰大雄宝殿,内供三世佛、观世音、文殊、普贤菩萨。殿后有东西配殿和藏经楼。东院,有祖师堂三间、东配房三间、门房两间等建筑。所有建筑均为硬山式,青砖灰瓦,朱红地仗,檀枋彩画,古朴典雅。
虞丰年在三圣庵转了一圈,察觉到这个地方与其它地方的不同之处。首先,外面站了许多官兵看守,把得像官府的衙门一般。
再者,到这儿来的,普通的善男信女少,老头老太太少,骑马坐轿的人多,四人抬八人抬的大轿子摆了十多顶,一看就是官员的轿子,只是没穿官服。
庵堂里的女僧也不像其他庵堂里的女僧,这里的女僧大多年轻,容貌出众,大多二十多岁,最大的也就三十多岁。虽然也念佛,可女僧的言谈话语间透着倨傲。
比如那些从轿子里下来的大小官员,见了女僧都得恭恭敬敬、满脸堆笑尊称“法师”或者“小法师”。大宋重道,对佛教的女僧如此尊敬,极为罕见。何况那些人都是人人捧上天的官员。
这便印证了颜如画所说,女僧的背后是大宋的丞相、太师秦桧,官员恭敬的不是女僧,而是秦桧,拜的也不是三圣五佛,是上司,求的高官厚禄。
女僧把一个个官员领到东院祖师堂,虞丰年装成香客跟在官员的后面,想要混进去,不想祖师堂中走出来两名大汉,将虞丰年拦下:“停!你是干嘛的?”
“我香客啊!”
“香客到别的地方去,这儿不开放!”
“为什么不开放,我捐了银子的,想要四处看看。”
“滚!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虞丰年被撵了出来,躲到远处慢慢观察,时间不大,刚才进去的一位官员被送了出来,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