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面露难色,只得乖乖退出去。柔福回过头来,虞丰年杯中的酒已空。
柔福大喜:冲两个丫环一使眼色,两个丫环面色一喜,恭恭敬敬退出去,将房门倒带。两个丫环之中,一个老实愚拙,抽身走了,躲得远远儿的。一个机灵的,十六七岁,知道柔福的安排,蹲在门边扒着门缝瞧着里面的动静。
一条缝隙朦胧,其间人影晃动,柔福离了座位走到虞丰年的身边,只听柔福说道:“公子,那酒可好喝,身子可发烫?”
没听到虞丰年的声音,却从缝隙中瞧见柔福翘起一条腿搭在虞丰年的腿上,缝隙中只能瞅见裙子裹着的丰|臀扭来扭曲,说道:“身上热了吧?身子涨了吧?公子这般人物是我所稀罕的,错过了公子,让小奴如何心甘?”
只听虞丰年语调含糊,吐字不清,问道:“酒……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柔福帝姬咯咯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能让你喜欢我的东西,公子,我漂亮吗?”
虞丰年喘气如牛:“我热,我热……”
柔福帝姬笑得更欢,翘起的那条腿只顾在虞丰年腿上磨蹭,看得门外的丫环面红耳热,左手食指咬在嘴里,右手探在裙下摩挲不已,身子蹲不住,慢慢软在地上。
不想,这时候身后脚步声响,刚才报事的小厮去而复返,吓得丫环慌忙爬起来。小厮问道:“皇姑呢?”
丫环说:“皇姑在物屋里,何事?”
小厮说:“大门外秦龟寿不走,非要求见皇姑。临安府衙的官差也到了,说咱们府上的人偷了他们秦家的东西。”
丫环自然不敢做主,也不敢搅扰了柔福帝姬的兴致,说:“皇姑自在屋中,要喊你去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