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内朝堂之上形势迅速逆转,赵构正要下令调集人马捉拿秦桧,被赵昚拦下。
赵昚为什么阻拦?他怕压根就没有什么泉州兵马、岳家军、八字军,虞丰年只是虚张声势而已,眼下要紧的不是要捉拿秦桧,而是要笼络满朝文武大臣,孤立秦桧。
“父皇,儿臣并非要为秦桧求情,儿臣想为文武群臣说句话。”
“他们与秦桧狼狈为奸,有什么话好说。”
“父皇明鉴,满朝文武受秦桧强权逼迫,与秦桧结成一党情非得已,请父皇千万体谅,要我看不如网开一面,只问主谋,胁从不问……满朝文武听了,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执迷不悟继续跟随秦桧的格杀勿论,户灭九族;迷途知返,保卫大宋者既往不咎,我数到三,弃暗投明的站到我们这边来,一……二……”
此话一出,就看满朝文武呜呜糟糟,左右摇摆。
有人动了心,秦桧手下大将死了一多半,看来圣上早有准备,谋反不成,满门老小都要跟着秦桧被砍头……
“圣上,郡王说的算不算?我们真的是被秦桧逼迫迫不得已而为之……”
“嗯,好!只要保我大宋的,我既往不咎……”
“那……兄弟……我就过那边去了。太师,一开始我就劝你,圣上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更不该胁迫大家陪你一起下地狱……”
许多人心思活动,起身往赵构这边走。一人行动,其他人纷纷效仿,一多半的人倒戈。
哪知道,秦桧身边的耶律南成突然拽出宝剑,“咔嚓”一剑把走在最前面的官员砍翻在地,滴血的宝剑往空中一举:“我看谁敢动?”
这一下可真管用,许多人吓得抖衣而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桧也真急了眼,顾不上悲伤疼痛,高声喊道:“尔等不要被虞丰年迷惑,他只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什么兵马!你今日倒戈,赵构明日就会杀你们全家!快随我杀了赵构,拥立新君。新君登基,我保证大家官升sān_jí。”
一边笼络文武群臣,一边命令耶律南成:“给我杀!杀死赵构和赵昚,杀死虞丰年!”又命令手下:“召集马步三军十八营兵将杀入临安,捉拿虞丰年!”
虞丰年一看唬不住了,暗暗心凉:“心说坏了,拼杀起来没好果子吃。”
耶律南成手下的七名侍卫都是顶尖的武林高手,进入皇城的官兵侍卫,埋伏下来的刀斧手,加起来一两百人,自己这边,除了十八勇士,再就是韩世忠等退休的武将,其余的别无可用,真要拼杀起来,恐怕难以招架。
忙一捅零零一:“城外是不是真的有援兵?”
零零一说:“有是有,八字军、岳家军,拿起武器的百姓,加起来不过万把人,抱薪救火而已!你要我们找的史万年、雷鸣、秃熊也都找到了,他们统兵在城外,城内守把森严,攻不进来啊!”
虞丰年暗暗着急:“大事不妙啊!刘锜这混蛋的人怎么还不到?”
眼下形势不容多想,虞丰年舞动银蛇,护住赵构,下令十八勇士:“既然如此,弟兄们,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咱们跟他们拼了。”
“拼了!”
眼看着一场厮杀不可避免,正在这时候,一名探马慌慌张张来报,跪倒给秦桧磕头:“报报报报……报!大事不好!顺昌大帅刘锜率领十万兵马杀进临安城……”
“啊!”秦桧差点昏倒!他怎么来的?
老贼做梦也想不到虞丰年马不停蹄跑过一趟顺昌搬兵。
这个探马还没走,又进来一名蓝旗官:“报!大街小巷都竖起来岳家军的军旗,扬言要……”
“要怎么样?”
“要杀了太师为岳飞报仇!”
“啊?”秦桧抬腿提到探马,“滚,给我滚出去!”
这个刚走,又来一个:“报!那个大内高手秃熊和赵昚的手下史万年、雷鸣带人马杀来了……”
话音未落,皇宫外一阵大乱,“杀啊,冲啊,别让秦桧跑了!”
这下子朝堂之上,彻底大乱,再看文武百官,再也不管什么耶律南成,呼噜噜全都倒戈投降。
秦桧一看大势已去,一指赵构,抓了赵构,作为人质!
第一个扑过去的就是耶律南成,一摆长剑直取赵构,虞丰年舞银蛇接架相还,斗在一处。
耶律南成自打上次在淮河岸受伤跳水逃走,发誓一定要杀了虞丰年,出了心头这口恶气。伤好以后,报蔡南成的名字,辗转投靠在秦桧手下,为秦桧出谋划策,秦桧谋反多有耶律南成的蛊惑,他的目的依然是挑起大宋内乱,趁机兴复西辽。
平日里,他日夜苦练武功,现在的武功比起以前更胜一筹,要论真本事,虞丰年的剑招远不如他,两人打起来,虞丰年十分吃力。
虞丰年打不过蔡南成,手下人也敌不住官兵侍卫的围攻。
混战一起,十八勇士和韩世忠、梁红玉,以及刚刚投靠过来的武将,各举兵刃敌住官兵侍卫。两下里人数悬殊,转眼间,十八勇士,连韩世忠、梁红玉等人都挂了彩。
这些人原本就堪堪难支,还要腾出精力保护赵构和赵昚,形势越来越危急。
好在秃熊、史万年、雷鸣等人终于杀透重围,从皇宫外杀到了大庆殿,他们带了四五百“民兵”,高挑着岳家军和八字军的军旗杀了进来,望见虞丰年振奋不已,秃熊舞起大棍,一扫一大片,转眼之间,杀的官兵侍卫血流成河。许多人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