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早已气疯了,“来人,给我抓起来,过了年给我砍咯!”
还不解恨,正巧家人又给他端上来一盏茶,赵昚接过来,拿茶盏当石头,照探马就砸了过去,“啪”,正砸脑袋上,顿时红肿一块。
侍卫上来,不由分说,五花大绑,探马像杀猪一样,扯着脖子大叫:“冤枉!小的冤枉!小的是山贼,但是没有劫过扬州来的客商,没有……”
虞丰年不由分说,将他的鞋脱了,臭袜子扒下来,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嘴里。
探马被拉走,虞丰年悄悄冲颜如画递了个眼色,颜如画心知肚明,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后突然身子一晃,瘫倒在地。赵昚大惊,连忙将她搀扶起来:“如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颜如画身子虚弱,双目垂泪:“王爷……既然您怀疑我,请允许小女子离开王府,就算是流落街头也再不待在王府里了。”说着硬撑着要站起来,不想一使劲儿,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虞丰年连忙招呼家人:“快,快把颜姑娘送回房间休息。”自己也上前搀扶,私下里却在长袖之中握了握颜如画的手,那意思,合作愉快!颜如画会意,也回握了一下虞丰年的手,她的意思:多谢帮忙。
虞丰年又招呼赵昚:“王爷,我看您也跟着去,得给人家颜姑娘道歉,要不然这傩戏的嫦娥可就没了……”
说着戳了戳赵昚的腰,赵昚眨眨眼,又指了指被架出去的那个探马。虞丰年明白,刚才那一茶杯砸得还挺狠,得给点钱,好好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