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丰年的连环计把王无忧折磨得死去活来,这还不算完,他执意收服王无忧,后面又想了一招儿。
虞丰年看到王无忧摘刺还装糊涂:“王英雄,你这是怎么了?”
王无忧阴郁地瞅了他一眼,心都怂了!虞丰年一靠近,他吓得连连后退:“姓年的,你别过来!”
“我来看看你!”
“不用!我不用你看,你快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王英雄你到底怎么了?”
“你你……你不要装相,老子被你害惨了!”
虞丰年哈哈大笑:“那么王无忧,你准备怎么报复我呢!”
“我要……不!我再也不会报复你!我服了。你下山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你就这么让我走了?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招儿没用的,我说过,我对付下三滥的招数多得很,好容易找到你王无忧,我的这些好招数总算派上了用场。快起来,咱们继续。我这个人,得罪了人,要么把人直接杀了,要么被他杀了,这样以后才不会有人找我报仇。”
“不要!我不报仇!我怕了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王无忧差点儿疯了,心说这个家伙比我坏多了!要不是光着身子,他早已夺路而逃。
虞丰年哈哈大笑,笑了半天,竟长叹一声:“唉!其实王英雄,我们该成为朋友的!”
“嗯?”
虞丰年眼神诚恳,态度谦卑:“无忧老兄,其实,我是来向你赔不是的,虽然事情因你而起,是你先要暗算我,我才奋起反击的。但现在想来,我太过分了!这里给你赔礼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王无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你道歉?你他|妈玩我的吧!你走吧,这辈子也不想看到你!”
“别啊,多条朋友多一条路,多个冤家多一堵墙,我可不愿意咱俩从此结成仇疙瘩。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给你两样东西作为补偿,这是五百两银子!这个小瓶子里是皇宫里用的刀伤药,内服外敷,药到病除。”
虞丰年将一个鼓囊囊、沉甸甸的包袱和一个小药瓶递给王无忧,王无忧犹豫再三,终于接过来。先看包袱,眼睛都直了,果然是一大堆银子,顿时乐得都忘了疼。再看药瓶,是个特别精致的小瓷瓶,一看就不是一般百姓家能用的。去了瓶塞,仔细一闻,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似曾相识。
“这些东西你当真要给我?”
“都给你!你是否可以接受我的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你不反悔?”
“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怎么会反悔!再说了,只是五百两银子一瓶药而已。”
王无忧还是不信,他将银子紧紧抱在怀里,反复看那个药瓶子,心说不对,这个“年丰虞”没必要花钱送药讨好自己,白花花的银子错不了,可是这药,他不会做了什么手脚吧。
“年英雄,多谢了,银子我收下,药你拿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着将药瓶扔还给虞丰年。
虞丰年一看五百两银子都没让王无忧消除戒备,他可够贼的:“王英雄,你是怀疑我在这药里动了手脚?这么着,我来证明给你看,这就是好药,没动手脚。”说着,虞丰年从药瓶里倒出一些药面,用手指蘸了蘸,放在嘴里吃了。
“这下你放心了吧?”
王无忧一看他都入了口,自然不会是什么**,可他依然不敢相信虞丰年会这么好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这个……”虞丰年一看他还不相信,哈哈一笑:“唉,其实……”
“什么?”
“其实我确实有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请你帮忙。”
“说吧!”
“我啊……这个……怎么说呢……不好意思开口。干脆!我也不要脸了,给你说实话吧,我……我看上了你家小师妹周晨星,能否从中牵线,多替小弟说说好话?”
虞丰年提出这个请求,顿时打消了王无忧心中所有的戒备,怪不得又送钱又送药,原来是打我小师妹的主意。王无忧大笑:“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个小白脸子,没安好心眼子,不过算你小子有眼力,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说好话的。”
“多谢多谢”,虞丰年连忙赔笑,主动过来,帮助王无忧屁股上药,王无忧也不再推辞。
可是药面儿沾了伤口,刺骨地疼。等药全敷上,没把王无忧给疼死。“这什么药?这么疼。”一回头,虞丰年面露凶光,“啪!”将药瓶摔了个粉碎!
“年英雄,你什么意思?”
虞丰年大笑:“王无忧,矬子,你又中计了!”
“啥意思?”
“哈哈,你知道我刚才给你上了什么药?”
“啊?不是刀伤药?”
“你可见过刀伤药有这种异香!实话告诉你吧,这是给宫中太监专用的‘蚀根散’,见血钻心蚀根散。”
“什么是蚀根散?”
“你连‘蚀根散’都不知道。‘蚀根’的意思就是化学阉割。说化学阉割你也不懂,这么说吧,小孩入宫当太监的,就一刀切了。要是大人入宫当太监的,一刀切了,多会死人,就用这种‘蚀根散’,用在男人身上之后,男人的“命根子”就会慢慢萎缩,五年以后,就会萎缩到像个婴儿的一样。皇宫里有一半的太监都是用了这种‘蚀根散’而成为太监的。王无忧,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