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警察的事,你能帮上什么,静儿,乖。就几天好吗?”顾奕梵看风静好越坚定,越担心,不知道秦式风对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执著。
“我已经不是顾氏的员工,上次是帮忙而已,梵。你怎么突然让我出差。我去干嘛,这些分公司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还让我去,我不去!”风静好有些疑惑地看着顾奕梵,他应该知道母亲对自己的重要性。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要自己去出差?
“听话!”顾奕梵坚持道。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以前不是让我好好陪着我妈的吗?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我或许会考虑!”隐约觉得顾奕梵这样做必定是有原因的。
“没有,只是普通的出差而已!”顾奕梵否认,但他的态度却与他的回答并不相符。
“梵,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清了,你的行为都是偏离正常的轨道的,你神神秘秘我不懂你在做些什么,既然如此。你无法说,我也不干涉,这样不好吗?”风静好被顾奕梵的态度整得有些激动了,拳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有挫败,表示的关心却得不到回应,感觉只是敷衍,风静好的内心充满了矛盾的纠结。
“我!!!”若是能说出的无奈便不是无奈,当前路我都未曾摸清时,如何能让你与我一起冒险呢,既然都要受伤,不如我一个人承受,也许。你不会理解,你会生气,但比起你受到伤害,这些都是小事,顾奕梵看着风静好,留下的,只有沉默。
“你这么坚持要我去?”风静好看着顾奕梵紧拧的眉头,她不舍得他如此,既然是错的,如果为了他,她也愿意义无反顾。
“对,静儿,乖,听我一次,好吗?”顾奕梵将风静好的拥进怀里,低低地说,近乎央求的声音,似乎压抑着凝重,他的脸色有些沉。
“好,我就听你一次!”风静好回抱着顾奕梵,感受着他熟悉的果木香味,将他压抑的神色收尽眼底,最终妥协地点头。
转角,秦式风站在那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面如寒霜,双手握成拳头咯咯作响,顾奕梵这么着急着将风静好派出差,一定有问题,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江雅微的事?
秦式风想着,便离开了,他坐在车上,给公安局的眼线打了电话,收了线,他得意地笑了,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收获。
风静好从医院出来,便回公寓收拾行李,决定听从顾奕梵的话去出差,虽然不放心妈妈,但,却不忍心让顾奕梵难过,打电话给司徒蓝后,拎着行李箱出了门。
江雅微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好,她整个人处于惶惶不安的状态,若是风茹醒来,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若供出自己,那自己恐怕是跑不掉,如今父亲选举在即,若是这个时候出了岔子,那自己在江家的地位也会不保。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吓得冥想中的江雅微差点吓了起来。
“喂,喂,喂,说话,找谁?”江雅微接下电话,却没有声音。
“喂,喂,喂?”江雅微再度开口。
“阿哈哈哈哈哈!!!”一阵女人的尖笑声在电话里响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凄厉而哀怨。
江雅微忙将电话挂掉,然后扔到一边,自己吓得缩在了角落,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没有反应了,她才慢慢地站起来,去捡手机,却发现手机上有一条彩信,她打开,再度将她吓得尖叫起来,是一张恐怖的鬼脸,那眼神,凄厉地看着她,她尖叫,然后冲下了楼。
管家给江守城打电话没通,只好打给了顾奕梵。
顾奕梵赶到江家时,江雅微脸色苍白地缩在沙发一角,谁去劝她都不听,瑟瑟发抖。
“微微?你怎么啦?”看着江雅微笑捂着耳朵,问道。
“梵哥哥,有,有鬼!!!”江雅微看到顾奕梵这才站起来,扑到了他身边,吓得眼泪哇哇直流。
“瞎说什么,哪来的鬼!”顾奕梵是无神论者,以前执行任务,睡过死人堆,挖过坟墓棺材。
“有,有,在,在手机里,好可怕!!”江雅微是做贼心虚,那恐怖的画面击中了她内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顾奕梵拉着江雅微下了楼,然后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她的手机,里面的确有来电,是临江的一个号码。
顾奕梵回拨过去,是一个女声接听的。
“司徒蓝?”顾奕梵记忆力好,听过的声音大都记得住,他一听便叫出了她的名字。
“耶,顾少,怎么,怎么是你?”司徒蓝旁边正坐着秦式风,她听到顾奕梵的声音,佯装惊讶。
“刚才电话和图片是你发的?”顾奕梵沉声。
“唉呀,罪过罪过,本姑娘就是和江小姐闹着玩的,怎么,惊动了你呀顾少?”司徒蓝打着哈哈。女亩余号。
“司徒蓝,看来你是闲得慌,该让你陪着好好出差才是!”顾奕梵听不出司徒蓝有什么企图。
“我在医院赔风姨啊,都怪你,派她出差,要是风姨醒来看不到好好,该多失望,顾少,不是我说你,你日理万机,有钱不赚怎么与江蠢货混在一起,你难道想抛弃好好,如果是这样,我会把她送给学长,你到时别后悔!”司徒蓝说着,对秦式风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顾奕梵挂掉电话,然后安抚江雅微,解释这只是司徒蓝的一个恶作剧,但是江雅微的心里阴影却就此造成。
一连几天,她都十分不安,偶尔在围脖,qq上仍然可以收到很多密室杀人,肢解等图片,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