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总之我又昏昏欲睡了。当学姐过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动弹一下。
学姐很是高兴,问我是不是搞定了。我点了点头,不想她再参合了。
但我这样是瞒不了她的,她当即皱了脸:“不对啊,人都过来了,怎么还是失败了?”
我翻身背对她,我说我要睡觉,你先回去吧。
她没走,还爬上床来看我:“怎么成这样了呢?你跟她说了情话没有?”
我说你好烦啊,可以离开吗?她就沉默了,接着默不吭声地走了。
我开始睡觉,一觉醒来头很重,视线也很飘忽。我听到胖子的喘气声,他在做俯卧撑。
我坐了起来,又倒下了,太难受了。
胖子就过来看看我,接着吃了一惊:“你发烧了啊,这都能发烧?还有伤口怎么回事?你扣了?”
我喉咙太痛了,说不出话来,胖子直接将我抱去医务室了,打了两瓶吊针,又处理了伤口才好转起来,而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我有些气喘,心跳得很慢。胖子在一旁嘀咕:“你这是内伤啊,由内而外的,打起精神来吧。”
我大口地吸气,点了点头:“没事儿,意外而已。”
他有点搞不懂我,我真的没事儿,不就是个小病嘛,现在好多了。
看看天色,好像得有四五点的样子了吧。
胖子问我打算干嘛,我说去找丁驰,我要打他一顿。
胖子傻了眼:“这……被你马子发现咋办?你不是要演戏吗?”
我说算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做无用功了,我和秦澜注定没有结果。
他张大了嘴:“你放弃了?别啊,她还是很爱你的。”
我不说话,径直往外语系教学楼走去。胖子生怕我出事,只得跟着我过去。
教学楼这边很多学生,此时还有不少人在上课。
我问胖子丁驰在哪儿,他不太情愿告诉我,我说你不告诉我我就慢慢找吧。
他咬咬牙:“好吧,你自己做的决定,我也不好劝你。”
他带我去了一个英语班,说丁驰应该在这里上课的。
我在走廊上靠着栏杆等待,等了一会儿就下课了,一群学生欢天喜地地放学了。
我冷冰冰扫视着这些人,很快就看见丁驰跟他的同伙出现了。丁驰貌似要去找秦澜,让几个同伙自己去吃饭。
我大步走过去,丁驰这小子那笑眯眯的脸就阴沉了:“你还敢来这里?你麻痹的,都是你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不废话,一把揪住他衣领直接往墙上一撞,他当即被撞得七晕八素。
那几个同伙大怒,纷纷过来围我。我三拳两脚将他们打趴,在众人惊叫的声音中给了丁驰一脚:“以后见你骚扰秦澜一次我就揍你一次,听懂了没有?”
这里的人都傻了,丁驰最傻,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这么厉害。
这逼也是倔,还敢骂我:“草你妈的,你等着,老子找人弄死……”
啪地一声我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口水都喷了。这小子震怒地盯着我,我抬起了腿:“听懂了没有?”
他冷汗直冒,我眯了下眸子,一脚踢过去,他抱住脑袋叫:“听懂了听懂了!”
我脚换个方向踹上墙了,这逼差点吓出尿来。四周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当我是杀神。
我稍微低着头,插手就走,这些人纷纷让开路来。
胖子没有参合,他在等我。我说你不用管我,我就是报个仇而已。
胖子苦笑:“你可不像记仇的人……”
懒得管他,我说我要去办正事儿了,不能浪费时间了。
他不懂,我也不多说,直接往后门走去。
心里还是挺闷的,打了丁驰毫无快感,当连装逼都没了快感,估计人生也了无兴趣了。
我自嘲两声,去买了包烟,抽着回租房去。抽烟这种事我还是不怎么会的,但那种辛辣的感觉真是挺爽的,不达到一定的境界还真是搞不懂。
回租房一看,孜孜在织毛衣。我吐出一口气,将烟头灭了。
不过她已经紧皱眉头了:“李先生,不要抽烟。”
我说我就今天抽一下,以后都不抽。她打量我两眼,很是疑惑:“李先生不高兴吗?”
我说没有,丢了钱,郁闷死了。她皱皱鼻子,并不相信。
我说你织毛衣干嘛?她说无聊啊,给孩子织毛衣多好。
那个乐队那边很吵,恐怕她也不想天天去,所以无聊。
我说我给你买个钢琴,她还是说贵。我这次很坚决了,买定了。
我就给伊丽廷打电话,说起来好久没联系他了,我都差点忘记他了。
他也差点忘记我了,接到了我的电话挺意外的:“陈少爷,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
他知道我是陈少爷了啊。我说别打哈哈了,我要一台钢琴,最好的那种,你派人给我送来吧。
他很是意外:“李公子你变了啊,以前你可不会这样的。”
我说别扯,待会我去找你,你给我说说北方的局势,我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搞不死伊丽若阳我就得被他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