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炎天尧手上的力气加重,那苍白的手指指骨凸显,掐得林宛如的下颚好似粉碎了一般,痛的连知觉都已经麻木了,“你把我炎天尧当成了什么?说接近就接近,说离开就离开?”
他用力抬起她的脸,让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瞳孔里的愤怒,“我告诉你林宛如,你——我要定了!”
说完,他从他脖颈处拔下一条链子,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戒指,扔掉链子,将戒指强行戴在了林宛如的无名指上。t--
那条项链林宛如以前看到过,那是每次沐浴的时候炎天尧都会把它取下来放在一个漂亮的首饰盒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重新戴上,所以她也从未看清楚过项链的样子。
今天她算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项链上的戒指很‘精’致,却很普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圆环上面镂空雕刻着一些漂亮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女’士戒指。
炎天尧抓住她纤细的手,看见那枚戒指稳稳套在了她的指上才放开了她,“三天后,我两订婚!”
什么?他要和她订婚?
林宛如仿佛被一锤子重重敲在了脑袋上,一阵眩晕,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炎天尧,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要娶她?
当林宛如缓过神,她才后知后觉的从手指上取下那枚戒指对着身旁的绿化带扔了过去,这枚戒指也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刚好合适,而是有些偏大,所以她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它取出。
戒指抛物线飞了出去,看不清落在了哪儿。
她只看到炎天尧脸上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冰冷,直到布满黑‘色’地狱的气息,眼睛是猩红的愤怒,越来越让人窒息,那种寒气‘逼’得林宛如的身体不断颤抖。
害怕?她依然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我两没有爱,怎么能结婚?”
“我想要的就必须会得到,你不爱我,你也得给我学会如何逢场作戏!”炎天尧的声音阵阵发颤,整个身体立起无数冰刺,将林宛如的身体刺得体无完肤。t
“三天后,你不订婚也得订,我绑也要把你绑来,别妄想逃婚……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不可理喻!!!”林宛如气得直咬牙,面前这个大男人,她说话他听不懂吗?
林宛如一甩头转身朝公司安排的宿舍走去,锁了‘门’,径直往里走。
不过,瞥了瞥身周,炎天尧似乎不见了踪影,法拉利还在,而人却不见了。
算了,不关她的事!他最好是能够永远消失!
晚上十一点,从林宛如回来到现在就一直在下雨,此时的雨更是惊人的大,仿若瓢泼,雷电在夜里闪着恐怖的蓝紫‘色’光芒,电丝扯开天际,轰隆隆响声震天动地。
“这雨好大!”徐菊一边关着窗户一边说道,然而,她的窗户才关到一半忽然又推开,对着楼下看了半响,才幽幽道,“我没看错吧?这么大雨竟然还有人在绿化带里刨东西?”
这么大雨谁会无聊的在绿化带里刨土?
绿化带……
林宛如不禁想起了刚才她扔在绿化带里的那枚戒指。
那个戒指……炎天尧每天都会戴在身上,洗澡的时候还会非常宝贝的放在首饰盒里,像他这样有钱的人,一挥手能买一堆这样的戒指,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这一枚呢?
在意这一枚戒指……
难道在绿化带里淋着大雨的人是炎天尧?
林宛如翻身下了*,冲到窗前看着楼下。
黑‘色’法拉利还在马路边安静的停着,只见绿化带里那个黑‘色’的人影弓着腰正在认认真真的寻找着什么。
矮矮的树根本无法遮住他修长的身体,淋雨便是必然的,可是没想到他会淋得那么狼狈。
大雨密密麻麻从天而降,重重的击落在地‘荡’起水‘花’,马路上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积水了。
林宛如一动不动的看着炎天尧的背影,只感觉自己有种无法喘息的‘胸’闷,心里憋着一股难过就快要爆发出来,这是什么感觉?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连忙退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重重喘/息。
徐菊瞥了瞥嘴,也将窗户关上,“真有这样不怕死的人啊,淋这么久的雨,不发烧烧坏他脑子才怪了……”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里走,最后,客厅只剩下了林宛如一个人。
轰隆隆——
一个炸雷惊响,让沙发上的林宛如不由紧张起来,她从不怕雷,但这一次却觉得雷电好可怕。
不知道她是脑袋真的‘抽’风了还是被‘门’挤了,思绪空白,本能的站起身从‘门’旁拿了一把伞匆匆冲下了楼。
跑到绿化带外,因为雨太大的原因,林宛如的衣服已然全部打湿,即使打着伞也几乎不顶用。
看着还在焦急寻找东西的炎天尧,林宛如皱了皱眉,“喂!”大声喊了一句,“喂——”
炎天尧闻声转过头,雨水顺着他俊美的脸流淌下来,看见林宛如,炎天尧暗红的眸子微微亮了亮,“下这么大雨,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她的睡衣因为湿透而能够看得出她娇俏的身形,纤瘦而有料。
这样的‘女’人大晚上在外跑他本来就已经不放心了,何况还下着那么大的雨,该死!
“从哪来回哪去!”炎天尧出绿化,对着她戾吼一声。
林宛如倔强的咬住下‘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