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无非就是走还有不走,但是既然已经进到里面来了,相信油水肚一帮人是不会轻易的打退堂鼓,结果无非还是要继续前进倒不如卖油水肚个面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照你的办法,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闷头就往里面冲”。
不知道为什么,油水肚似乎非常的看中我,好像真的想结交我这个朋友,什么决策都要问我。要按照倒斗摸金道上的规矩,油水肚就是带着我们夹喇叭(组织盗墓的人)的喇叭头,而我撑死也顶多算得事上了伙计。油水肚征求到我同意之后吩咐大福大贵到:“我们现在就进去,大福大贵你们带头,我在后面”。话音一落,我们一行人闷头就急急往正前方离我们顶多就二十米的石梯里面从。这条石梯,两米开宽,弯曲盘旋一路向上看不见顶上的尽头,有点像弯曲的弹簧。更奇怪的是我们先前从外面看石梯的时候,颜色是青白色的,但是现在当我们踩上去的时候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是透明的了,我居然可以穿透过它们然后射道石梯下面的无尽深渊。
“噔、噔、蹬、噔、噔、蹬”…我们一路闷头往前跑,但是我最终还是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眼睛撇了几眼墙壁上挂着的鬼脸面具,这些鬼脸面具很是诡异,如果一个一个慢慢看根本发现不了什么,但是向我们现在快速的跑,我居然发现面具的脸上表情和嘴巴在到下一个的时候发生微弱的变化,首先面具嘴角咧开,然后嘴巴一张一闭,脸上的肌肉也随着嘴巴的张开变化,对照谱上的嘴型它们连起来应该可以拼凑成一句话,这些脸谱可能根本不是降头或者什么之类的邪术,可能是关于妖王的一些秘密也说不定。
一时间我因为自己的发现居然走神以致停下脚步,我回过神来,想对油水肚他们说出我的发现,刚要开口说话我立马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我此时此刻居然不是在妖王墓,而是在我以前二龙山和舅爷在一起的那个家!老旧破烂的小木床,正中央放着木质的小凳子小桌子,东南角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我打猎用的弓箭,还有捕兽带,硬化的红色泥土地面凹凸不平。而此时我正躺在一个床上!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咻!”很疼!“咦”怎么我的手变得这么小,那么细!怎么我的身体也变小了?!?我怎么变成14岁的模样?我不敢相信,在自己身上摸摸这,摸摸那,一不小心就从床上跌下来。“噗”一声我滚到地上,撞到房间里的木桌,“哐当、哐当~哎呀”惨叫声,加物品掉落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狗崽子,你又在搞什么鬼”?门外突然传来舅爷的呵斥声,虽然是呵斥声,但从舅爷的嘴里却十分的温婉慈祥。狗崽子是舅爷给我起的小名!话音一落,舅爷便推门进来,一把便从桌子下面把我拉出来,一把把我抱在手上,用手指轻点我的鼻子道:“狗崽子呀,舅爷老喽,这些桌子疯子都是舅爷我亲手一个个做的,要是你还是那么折腾,舅爷可就活不长喽”!说完慈祥的在我右边肥嘟嘟的右脸颊轻轻的捏几下,一切都时小时候的模样。
舅爷年纪九十八快接近七十,大约有1.72米高,背挺的很直,像历经风霜的柏树,身上穿的是兽皮做成的衣服裤子,显得破破烂烂,脸上是弯勾的眉毛,全部发白,像绵阳一样卷曲的羊白胡子卷成竹炭,干巴巴像松树皮的脸上沟壑一样深的皱纹,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一大口深黄色的大烟牙。现在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痛感,难道我真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二十多年的梦?
我脑子犯迷糊,“舅爷,我现在多大了”。我天真无邪的问起舅爷。细看我小时候也是蛮天真可爱的!
舅爷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小脸说道:“狗崽子今年14岁喽!舅爷再活了十来年就能看到狗崽子娶媳妇喽”!
我眼角一酸,眼泪在眼皮里打转,一下子全没憋住,滴沥沥就打落在舅爷手上的兽衣。真的!真的是舅爷!真的!我心中无比的高兴,令我发狂。
“狗崽子,男人宁愿流血不流泪,听话,舅爷还要出去打点东西!不然今晚要饿死你还有大黄喽”!舅爷细心的擦拭我眼角的泪珠和顺流而下在脸颊的泪痕。
我贪婪的看着舅爷,弥补二十多年梦中时光的空缺,舅爷抱了了十多分钟,手臂都麻了,我这才跳下地板,让舅爷出去打猎!
舅爷出去以后,我蹦蹦跳跳的跑出我的院子,院子大不,像半个篮球场大小,院子用篱笆围成的院墙,上面爬着爷爷中下的葫芦,他的藤蔓绕满了整个的篱笆墙,大黄依旧是在太阳照不到的篱笆阴下吐着舌头睡觉,听到我的脚步声之后站起来对我“汪汪”两声朝我扑过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详!
“陆兄弟…陆兄弟”!这时突然在我耳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回荡,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我没有多大在意,以为这是我的幻听。
又过了一会,“兄弟…兄弟…快醒醒…快醒醒”!!!
我的耳边又有一道声音回旋,这声音是油水肚的声音,这回听的真切,油水肚的普通话有很重的广东味,在广东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在广西就显得很特别,特殊的东西总是让人记得很清楚!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幻境?我心里不由怀疑起来,但是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两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