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全身燥热,绝色面容滚烫,就连呼吸急促不已。 脑袋眩晕,天晕地转,纤细的脖颈肌肤泛起一层绯红,拓跋寒轻抚她肌肤的手竟然让她感到舒服……
不……不要……她惊恐的想要拒绝这种yù_wàng念头。
拓跋寒看着躺在榻上双眼迷离,却又是不是闪现清醒神智的白玉珠,他嘴角笑意越发深邃,他的手抚摸着她优美脖颈,一点点往下划去,柔声道:“宝贝儿,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我。”
云锦长裙被解开,露出如玉肌肤,纤瘦腰肢,纯白的美好,他觉得自己喉间有些发紧,眼中微惊后,他的手慢慢划下去,绯红脸上满是细汗的白玉珠羞辱不堪,却又感到异常的舒服,神智渐渐消失,无论她怎么想让自己清醒,可在这药效下一切都是徒劳。
拓跋寒似是很喜欢白玉珠眼中既是抗拒又透着喜欢,他很满意这一幕,手撩起裙摆伸了进去……
“宝贝儿,别着急,我这就让你满足。”他俯下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调笑说着,实机上他看着她这副妩媚动人的模样,竟是有些心动。
眼前连视线也模糊了,意识模糊,白玉珠很清楚感受到拓跋寒贴上了自己的唇,带着霸道又不失温柔吸吮着她的唇。
他的唇很冷,一点不像他人那么火烈又桀骜不驯,很轻易的轻启她的贝齿,攻占她口中任何角落,舌与舌的缠绵,发出滋滋声响,在这安静的房内,分外暧昧。
双手如冰抚摸着她的娇躯,唇上的激烈,让白玉珠感到舒适,气息完全乱了,连最后一丝神智终是没了去……
她今夜便要失身与拓跋寒,她不甘、满心的怨恨。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正享用着自己征服了的傲慢女人身体时被打扰,拓跋寒享受着的眸中凝满了寒霜。
“放开她!”一道充满戾气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一掌挥了过来。
被人打扰是一件很不爽的事,衣衫半开的拓跋寒桃花眼中带着杀意,暂停了手中的动作,随手用锦被盖住了她外露的身子,一个转身便是一掌迎了上去。
来者身穿一袭月白长袍,一头如雪白发,玉树临风,只是俊美的脸颊苍白的异于旁人,眉目间虽然都是怒意却透着一股阴柔,这不正是被风夜寒强行送回剑宗的皇甫傲么。
两掌相对,下一刻,皇甫傲便后退几步,眼中划过一道隐忍,只因眼前之人的内力高出他很多。他的眸光看向躺在榻上呼吸急乱,一脸迷离潮红的白玉珠,他狠戾的看着眼前拓跋寒,喝道:“拓跋寒,不许你碰她!”
拓跋寒看着眼前的皇甫傲,细长桃花眼里带着讥讽,道:“可她很喜欢我碰她。”
“把解药拿来!”皇甫傲厉声喝道。
拓跋寒嗤笑一声,他道:“没有下药又何来解药?她这模样只是在我身下舒服的象征。”
“你!”这般侮辱的话语让皇甫傲满腔怒火迸发,直接内力四起便是要动手。
拓跋寒眼神一凛,反转手腕就击向皇甫傲,敢打扰他拓跋寒的好事,不管是谁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眼看着双方都起了杀心,危机重重之际一道黑影快速闪过,瞬间化解了这惊险一幕。
皇甫傲只觉得一道深不可测的内力将他推开,他身子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步步后退,最终被人扶住才停下,他一个回头却看到是李力。
“夜凌!”拓跋寒看着挡在他和皇甫傲之间的夜凌,他的桃花眼中带着恼意。
“受人之托。”夜凌不带一丝情绪,惜字如金冷冷道。
萧王此时走进了屋内,屋里空气凝满了杀意,他眼神闪了闪,之后看向躺在榻上的一看便是中了某种药的白玉珠,他看向拓跋寒沉声道:“她,你碰不得。”
他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是墨宣提供给他,而墨宣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白玉珠。他费尽了心力将皇甫傲从剑宗带出来,皇甫傲想要的也是白玉珠。并且,牵制住风夜寒和整个棋局动向的棋子更是白玉珠,他绝对不能让她在他眼皮底下出现岔子。
“哦?”拓跋寒不以为然,眉目桀骜丝毫不将萧王放在眼里,他语气低沉却带着冷冽道:“想当初找我结盟的是你,对我的要求你都没有拒绝,眼下不过是碰了一个女人而已,你这么紧张她,又何必要她命。”
萧王面色一僵,他余光瞥了一眼痛苦不堪的白玉珠道:“还烦请夜凌为她解药,至于我们可以去书房详谈。”
话间,夜凌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青色瓷瓶……
一袭紧身衣,蒙着面纱,露出如孤鹰般孤傲的一双狭长凤眸,眸中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愤怒的男子走上前,从夜凌手中拿过药,走向榻前。
拓跋寒看眼前一幕,面上掩饰不住的不满,但并未阻拦男子上前,他冷眼看着男子在看向白玉珠时,凤眸里的疼惜,他眼中划过一道冷笑。
“生得美就是好,各路鬼神都惦记她。”他讥讽道。
坐在床沿,轻抬她下颚将药喂进她口中的男子不是旁人,是墨宣亲自吩咐协助萧王的凝华。此时,他看着难受不已的白玉珠,他不曾外露情绪的冰冷凤眸中带着满满的怜惜。
手,在碰到她滚烫脸颊时,灼热感让他纤长大手轻颤着,显得僵硬,他的手轻轻地碰触着她绝色脸颊,然后似是惧怕般慢慢的将手握紧,收了回来。
近距离让拓跋寒将这一情景看在眼里,讥笑出声。
皇甫傲也是满心担忧的看向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