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刚说完,白清惊愕住的神情瞬间写满了杀意,他朝着墨宣怒道:“墨宣,你怎么知道老夫人中的是什么毒?这毒是不是你下的?”
墨宣听着白清这话,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他怒瞪白清喝道:“白清,你是不是疯了!我要是下毒我会告诉你们老夫人中了什么毒吗?还有,你诬陷人的本事向来很强,但是在这样的关头你还想诬陷我,你怎么如此阴狠!”
说完,他又继续怒道:“玉珠是老夫人亲手养大,我与玉珠青梅竹马长大,我也可以说是在老夫人身边长大的,我自小和玉珠一样把老夫人当做至亲看待,你以为我是你白清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想杀掉吗?我是人,我有尊严,三纲五常乃是根本,我从心底里敬爱老夫人,别说杀老夫人,就算老夫人在我面前生个病,我就恨不得病的是我,痛的是我!”
墨宣的这番话让白清脸色更加难看,他厉声道:“若不是你下的毒,那你怎么会知道中的什么毒?依我看是你良心发现老夫人对你的好,忏悔来了吧。”
墨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纷纷咬牙恨不能拿剑剥开白清的肚子,好好看看白清的心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就在墨宣动怒的时候,太后倒是听得出墨宣言语里的真诚和痛苦,她动容了,她沉声道:“你们都住嘴!”
墨宣那到嘴边要讽刺白清的话因为太后而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冷哼了一声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幸好她随身带了那么多的药,不然就她现在内伤加剧怕是天神都难救她。
白清余光瞥了一眼太后,看到太后盯着墨宣的眼神分外复杂,他冷哼了一声垂下了眸子倒也没吭声。
“老夫人中的什么毒你怎么知道的?”太后眼神深邃的直视着墨宣问道。
墨宣毫不隐瞒大大方方的看着太后,他对太后言道:“太后该知道玉珠会什么,刚刚小王陪在玉珠身边查了从今个清早老夫人所去的任何地方,包括厨房什么都没查出来,然而,玉珠冒着大不敬为老夫人验了身体……”
“什么?”当白清听到墨宣说白玉珠验老夫人身体的时候,跪着的他顿时就起身要对墨宣他们动手,奈何,他之前被墨宣重重的重伤了一掌,他刚站起身就胸腔撕心裂肺的痛,眼前天花乱坠不由的站不住身形,可如此他朝着墨宣怒道:“放肆,你们竟敢碰老夫人的身体,杀了你们都不为过!”
“白清!”本被连嬷嬷搀扶着的太后,看到白清气急败坏,她自然心中明白是为了老夫人的颜面,也更知道玉珠不该去查看老夫人,但能查出老夫人中了什么毒倒也好找到幕后黑手,她厉声斥责白清道:“从此刻起,没有哀家的吩咐,你不准说话。”
“太后……”白清一听太后这话就震惊了,后不顾太后的指责开口道:“太后,老夫人可是臣的娘亲,作为小辈没有长辈的同意,他们岂能动老夫人身体……”
“行了!”太后知道白清对老夫人的孝心,她看向白清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哀家要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五皇子你说。”
白清并没有打算真听太后的一句话都吭声,只是就在太后话罢,他转头看了一眼紧紧握住他手的李会儿,他看到李会儿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继续顶撞太后,他愤愤咬牙没有再吭声。
“玉珠在老夫人的脚心里面拔出了一根细长的毒针,那毒针在内屋的桌上放着,毒针就是杀害老夫人的凶器。”墨宣直视着太后,他张了张嘴,然后还是不打算将玉珠炼过这毒的事情告诉太后,毕竟白清在场,若是说出去怕是白清那恨玉珠的心思,定是要铁了心杀玉珠。
“怎么?”太后看墨宣张口欲言的,她问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墨宣眼神复杂的看着太后,稍许,他深吸一口气对太后言道:“是,小王还有些事要对太后讲。”
“直说无妨。”太后在话间眼神复杂的看着被墨宣抱在怀中,浑身是血的白玉珠。
“老夫人是先帝册封的镇国公老夫人,在大云声名显赫,更是大将军的母亲,如今老夫人被人毒杀,必须尽快的举行丧仪入棺……”
微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一,老夫人中的毒让老夫人全身皮肤都泛着毒色,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而且从今天起府内的下人全部都不能留……”
一句不能留,在跪在外屋的所有下人全部面色土灰,因为这句不能留代表了处死他们。
白清一听这话顿时一怔,他厉声道:“我们大将军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如何定夺是由我说了算,你少在这里多余!”
“然后呢?”太后没有理会白清,她继续问着墨宣。
墨宣看太后无视白清,他也就自动忽略了愤怒的白清,他又道:“主要是为了防止老夫人被毒死的事情被传出去,必须得要这么做。其二,大将军注重声誉,老夫人被人毒死,传出去影响的不止大将军,还会影响皇室,影响朝廷,会让朝中大臣人心惶惶生怕他们没了性命,更甚再严重一些会让大云子民蔑视皇家威严……”
“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大将军府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危害到皇室。”白清一听墨宣的话更是恼火,墨宣的几句话他赞同,但是他不能将自己母亲的事情交到太后手中。
白清话罢,墨宣从太后的眼神中看出了赞同,他便解释道:“之前小王说过,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