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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在20招内挑破对方的手,可苏衡存了恶趣味。
玩性正起,他像逗狗般,将邓尊赶进了自己的剑网。
邓尊左腿不方便,苏衡的狠招偏偏都往左边甩去。距离比较近时,他的剑还不客气蹭上了邓尊的腰带。
觉察出苏衡的用意,邓尊暴怒,从没有人敢如此耍他!
只听一声怒吼,他猛地跳起,手中的刀以一个根本想象不到的角度斜刺过来,直往苏衡脸上扫去。
苏衡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风扫过,身子像片轻盈的树叶飘到了左边,潇洒又惬意。邓尊连他的衣角都没砍到,更别说砍花他的脸了。
从未有过的羞耻充斥着内心,大腿因为失血过多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愤怒让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腿伤牵制了他的速度。
他的刀,明显慢了不少。
苏衡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决定不再耗了。
手中的剑缓缓执起,一个巨大的剑罩从他身边往外扩散开来。
邓尊只觉眼前一花,眼前蒙着面的人忽然分成了许多个。他们个个拿着剑,在他的前后,左右,形成层层叠叠的剑影,瞬间将他笼罩。
他往哪里看,哪里就多出更多个苏衡,千万把剑悬挂在空中,齐齐朝他射来。
下一秒,幻影忽然消失,邓尊只觉下身一凉。
他往下一看,原来腰带被剑锋扫落,里面的裤头露了出来。
耳边传来一阵大笑,苏衡笑得十分放肆:“卧槽!红衣服下,居然配着一条绿内、裤,捏哈哈哈哈哈!”
邓尊的脸顿时涨地紫红,咒骂还没说出口,左肩猛地一痛,一把黑色的剑已经挂在了身上,手里的刀也瞬间被夺了过去。
他的眼中闪过愤怒,郁闷,还有不置信。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剑又往后两寸,他‘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瞬间,他听到了剑身穿过了肩膀,与骨头相碰的声音。
然后,他被一把剑钉在了地上。
苏衡拍拍手,声音里带着点笑:“我这个人向来爱憎分明。别人敬我一分,我便回报别人一尺。你伤了我兄弟,在他左肩刺了一寸。我就在你左肩上,刺了两寸。”
“你个……”邓尊心都要炸了,血从嘴里流出来,刚好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又是一阵惨烈的痛,苏衡已经走了过来,手指勾着剑柄,慢慢地抽出剑。
邓尊忍不住低吼,刀从肉中滑过,又故意碰上了骨头,是无法忍受的痛。
苏衡终于抽出了剑,还顺便将剑上染着的血揩在了他衣袍上。
末了,还嫌弃布料太粗粝……
“你个……”邓尊终于攒了点力气,刚想痛骂一顿,敢在他身上擦血的混小子,他看到苏衡的手往他这个方向轻轻一挥。
不详的预感还没升起,他的眼皮陡然变重,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苏衡拍了拍手,将剩下的mí_yào也一股脑甩了出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就这么点,全给你了,阿素配置起来很辛苦的,浪费了他可要骂我,我就好人做到底,全给你享用了。我说,其实晕了还省事,至少你感觉不到疼。嗯,总的来说,你得好好谢谢我。”
俞青明明痛得要死,听到苏衡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帮他包扎伤口的贺园,抛来几个毫不掩饰的白眼。刚处理好的伤口,就因为这一声笑,又涌出新的血来。俞青边笑边哎呦,却是乐比痛多。
苏衡俯下身,拍了拍邓尊的脸,拍得啪啦响,没点反应。
“阿素还真有两把刷子,先前小瞧他了。mí_yào药性如此强,下次我得跟他讨点别的。”
苏衡凑上前。被迷昏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红袍。
一看价格就不菲,是上好的云锦。是对自己身材多自信,才敢挑战这种布料,这种颜色?苏衡忍不住鄙视之。
浓重的酒味杂糅着一股脂粉味儿扑面扑来,苏衡掩住了鼻子。
他忽然注意到了他的肩。剑刺过去又抽出来的时候,刮破了他的衣袍。
鲜血染红了肩头。一片红色下,赫然现出一个黑sè_láng头。
俞青也凑过来看,苏衡已经站了起来。
“不会错了,他们就是剩下的盛国守兵。北夜王手下的兵,无论兵器,军服,还是身上,都有一个狼头标志。在密室里,被我们解决掉的那些人身上也有。”
“但他的。”苏衡踢了踢男人:“他的狼头用了集锦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上的东西,也就北夜王的亲信,才有资格用这种墨纹狼头。”
“难怪这么难对付,原来身份更高级些!”俞青学着苏衡的样子,也狠狠踢上两脚。
“我呸!身份高级些有毛用,还不是被揍地找不着北!叫你刺我,叫你刺我!”俞青踢了两脚还不解气,正想踢第三脚时,牵动了伤口,踢到一半的腿生生收了回来。
“俞青,你的恶气,我一定帮你出。”苏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
贺图等人在墓地久等不至,很快赶了过来。一看地上躺着的七七八八的人,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俞青瞧出他的落寞,立刻绘声绘色,将刚才的搏斗添油加醋了一番。
然后,苏衡收到了好多崇拜的眼神。
他咳嗽两句,说起了自己的猜测:“他们可能趁着换班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