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蹙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在担心对你的名誉会不会有影响,我当然知道对他没什么,如果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那警察那里,不会如此风平浪静,早就将我请进去无数次了,关键问题是,你作为一个即将要娶妻的邵氏领导,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关系到了公司的名誉和市场利益,还有邵家的声誉,我很怕对你造成困扰,因为毕竟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邵伟文站在床尾静静的看着我,良久,他忽然笑了笑,颇有几分无奈,无奈中还透着诡异的坚决。
“我说过,我并不是慈善家,我所做的这一切,目的是将你留在我身边,无论出于我的能力和对你的强制,还是你对我的感激与报答,我要留下你。你和孩子,都可以是张墨渠的,我并不会做什么,让你觉得不满和不愿接受的事,我有时间和耐心,你标炳我的占有欲,我自然要做的符合些。”
我望着他,忽然觉得特别好笑,而我也真的笑了出来,我并不是恼怒,而是觉得无奈,他并非是一个如邵臣白那样的坏人,他没有泯灭良知,可不会强人所难,他只是不会用正确的方式让别人认可他。他没有伤害我,相反还在帮助我,但他却非要做一个类似变态的人,我不懂他到底为什么,可我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
“女儿叫张南木,可以吗。”
我摸着孩子的脸,语气也不自觉温柔了许多。
邵伟文嗯了一声,“你觉得好就可以。”
我点点头,她还太小,看不出像我还是张墨渠,他一定不知道,我已经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一个也许会很漂亮的女儿。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张南木。南木,寄语为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