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可信啊!要说朱丽那个邪门的女人,轻易就会被人弄死,也不大可能。我想了想,接着吓唬死胖子:“详细的说,朱丽在玩什么花样,不说就剁碎你的脑袋。”
“不能啊!”胖子嚎得更惨更大声了,惊起四周林子里的鸟,噪声一片。
“还不说是吧,齐楠,接着剁吧,记得不要从中间剁,一下子死掉了就不好玩了。对,先剁左耳,再剁右耳,接下来剁掉下巴吧,反正他不说实话,要下巴也没用。”在我说话的功夫,胖子的两个耳朵都被齐楠剁了,我居然眼睛也没眨一下。要知道,以前我连杀鸡都不敢的,眼下剁的可是活生生的人,我不仅没害怕,心里还有种嗜血的快意。
“这一定不是真的!”
我意识到自己有变成杀人狂魔的倾向时,心里狂喊起来。可是,胖子被砍掉的两片耳朵就在脚下,鲜红的血在石板上还没渗进去,让我没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可怕的梦。
门槛上,那朵血色莲花散发出异香,幽幽的,熏人欲醉。齐楠玩斧头上瘾,居然挥斧子又劈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一斧子已劈在莲茎上,竟然有一道纤细的像女人哭的声音响起,更诡异的是,这一斧没能剁断才筷子粗的莲茎。
“这是什么声音?”我脱口问。
胖子翻了个白眼,悻悻然说:“真是同人不同命,胖爷穷折腾了这么多年,也没能让这地冥血莲开花,倒便宜你小子了。”
听胖子的口气,这朵血莲花是个好东西。我蹲下去,凑近了观察,看到齐楠剁的那一斧,在莲茎上留下一道浅痕,基本算是连表皮都没损。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好邪门的莲花,连斧头也砍不烂!”
胖子哼哼说:“胖爷要是你,就不管莲花邪不邪门,要采,就赶紧采,采完了赶紧有多远跑多远。”
“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连斧子都砍不烂的东西,用你的牙齿咬断啊!”我翻了个白眼,想要跨过门槛。死胖子倒是有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了,还是赶紧的有多远跑多远,这鬼地方实在太邪门了,鬼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可是还没等我跨过门槛的那只脚落地呢,就听到有嗡嗡的像蝗群飞来的响声,方向是在这庙的左侧。
“坏了,被那个老家伙找来了,赶紧躲回庙里,把佛龛后的机关往下按,佛龛下会出现一个洞,你要是命不该绝,就能从下面的溶洞里找到逃生的路。”胖子说到后来,眼里露出让我很讨厌的悲悯眼神,就好像在看个死人。
我本来不想照他的话做,没想到从身后突然伸来一只手,逮住我就往里拖,同时两扇庙门无风自关。这尼玛简直像在拍鬼片,让我毛骨悚然,接着又是一惊:我明明看过,背后没人,那只拉我的手难道不是鬼手?
在这一刻,我平时挺活络的脖子突然就僵直了,很困难的才扭转,结果看到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妈呀,还好,是朱丽!
“快点,外面有奚芸跟齐楠挡住,我们还有机会逃跑。别发傻了,快啊!”朱丽低声催着,手里一用劲,拽着我拖向佛龛那边。
直到她按胖子说的,按下佛龛后的机关,露出佛龛下的洞来,我才消化完她话里的意思。让齐楠断后,就算道义上亏欠一点,我也能勉强接受。可是,把奚芸留下,我还算个有血性的爷们嘛?我坚决反对:“我跟齐楠留下断后,你带奚芸先走。”
“你傻啊!”朱丽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死活不撒手,硬是把我拽进了那个洞里,嫌我走得慢了,加上还要让佛龛下的洞口恢复原状,她掉转身子,撅起挺翘的臀撞了我一把。
算是近墨者黑,跟钟良那货在一起混久了,我也是节操猛掉,有向qín_shòu转型的趋向,这时候被她撞得居然有反应了,呆了一呆,又回想起她穿睡衣跟钟良视频的画面了。
“发什么呆呢,快走啊,我们早点到安全的地方,你一个念头,就能借助天蛊噬血铃把他俩召回。不然,你留下来,也只是拖累他们,帮得上个毛线的忙啊。”朱丽嘴皮子麻溜的损着我,又伸手来推我。
洞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又突然想到钟良,忙问:“我们不等钟良吗?”
朱丽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居然给了个冷血的回答:“他要是不死,会直接回蛊村。”
也就是说,我可以理解为钟良很危险,很可能会死掉!哪怕在我心里,钟良跟齐楠的份量不在一个等级,而且钟良还存心不良的算计了我跟齐楠,可他也罪不致死,我做不到像朱丽这样冷血。我猛的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说:“钟良到底怎么样了?”
没想到朱丽顺势就缠到我身上,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紧了我,充满诱惑的说:“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就在这里,嗯,你懂的。”
我对这邪门的女人一直心存戒心,可是面对她这么露骨的挑逗,尤其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弄得我身体有了反应,有化身为狼的冲动,没办法下手把她推开,只是不停的说:“不要这样,喂,放开啊,你不要……”
“我跟钟良视频的时候,你为什么偷窥?”朱丽突兀的说,让我的声音嘎然而止,然后她整个身体离开了我,让我有些怅然若失了两秒,又感觉到她温软的不挂一丝的身体再度缠上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钟良的女人,不管她有没有承认。反正在我跟钟良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