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司空泽渊这下听出了真相。t“我说大皇兄一向沉稳,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是不会冒险的。原来一边控制了父皇,一边来向我发难。”
“别胡言乱语。”大皇子嘲弄而笑:“我不过是替父皇擒住你这个家贼。一切,都待父皇苏醒之后,再从长计议。不过眼下,还是请两位移驾天牢恭候。你们可千万要记得,好好为父皇祈福,倘若父皇有什么不好,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兄长的不顾念手足之情。”
这话说话,侍卫们纷纷拔刀。刀锋银光闪闪,刺得眼睛疼。
司空泽渊有些自负的笑了笑:“大皇兄以为这样就能擒住我,是太高估自己了吧!”
“你看清楚了么?”大皇子冷冷的问。“他们可都是御前的侍卫。我不信你敢在宫里杀他们。”
这话倒是不错,如果自己动了手,杀了父皇的近卫,也就是谋逆了。加上父皇还没有苏醒,这个大皇子更有机会造谣生事,引来朝堂上下的不满。“我懂!”司空泽渊漫不经心的说。
“哦?”大皇子微微愕然。
“大皇兄要的不光是太子之位,还有我这条命。”司空泽渊没有抵抗的意思,只是冲着如锦微微一笑:“我自己倒是无妨,可惜连累了你。”
“谈不上连累。”如锦慢慢的垂下眼眸:“我没做过的事情,是不会认的。何况我虽然不会武功,可大皇子想来我宫里问罪,也不是那么容易。”
轻蔑的对上如锦的眸子,大皇子笑得有些邪魅。“但凡是有些姿色的女子,说起话来,嘴巴都锋利的跟刀子似的。我也总算是见怪不怪……”
身上忽然酥软,大皇子还没来得及自封穴道,就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原来戍卫们瘫软的连手中的刀都握不住,个个松了手,弯了膝盖,瘫软在自己的刀侧。
“你竟敢下毒。”大皇子也软软的瘫在地上。
“算不上毒,不过是让人筋骨酥软的药罢了。”如锦走到大皇子面前,俯下身抖了抖帕子:“不过你既然说我下毒,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中毒的滋味。”
起先只是指尖,随后手腕手肘,踝关节,膝盖,肩膀……大皇子只觉得浑身奇痛无比。犹如蝎子黄蜂蛰过一样,一节一节的疼遍全身。“你……”他脸色发青,唇瓣瞬间乌黑,痛的发不出声音。
“呵呵。”如锦轻轻摇动脖颈,十分惬意舒适的转身坐下。“这毒,算是慢性的吧。中毒的人,会在两个时辰内,一点一点都抓破自己的皮肉,然后再死去。不过大皇子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用了让你酥麻无力的药,你现在早已经把自己的脸抓花了。我这也算是为你保留了一些尊严,对么!”
“好狠毒……”大皇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最要紧的三个字。
“彼此彼此。”如锦反唇相讥:“你谋害自己的父皇,陷害自己的兄弟就不狠毒了?我和你啊,不过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只不过,能看着活活的疼死,真叫我痛快。”